方斯莱忐忑不安,心脏都要蹦到喉咙口,他克制地握紧拳头,渴望从少女身上寻求一个确凿的答案。
冰凉的海风将男人身上的香气送到少女鼻尖,是淡淡的铃兰花香。
尽管贝珠最讨厌蠢人,但蠢人至少也带了个“人”字,她就很难将方斯莱当成宠物随意对待。
她懒散地向后靠在车窗边,干脆挑明:“方斯莱,我不排斥恋爱,因为恋爱对我来讲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如果你想做我恋人,这意味我不可能会在你身上花费太多时间精力,你设想的那些甜蜜、浪漫可能都不会从我身上得到反馈。”
“如果这些你都可以接受,那就当我们在恋爱。”
只要这些就够了……
方斯莱按住贝珠的肩膀:“我接受,我当然可以接受,我会乖乖呆在你身边,不会打扰你的工作,我保证!”他语速很快,生怕机会稍纵即逝。
“那你……可以……在和我恋爱的时候,只和我一人建立这种关系吗?别人都不算数。”
他问得小心翼翼,即使她不爱他,他也要争取成为这段关系的唯一。
“可以。”少女没有经过思考,草率地点点头,方斯莱一个人就够她烦的了,更何况她也不是什么时间管理大师,没那么多功夫陪男人谈情说爱。
她回答的过于轻易,方斯莱被少女哄得仿佛飘在软绵绵的云端,毫无落地的实感。
虽然珠珠以为的恋爱和自己想象中的恋爱有很大出入,但以她的性格能做出这番承诺已经是天上掉馅饼。
方斯莱不敢再寻求更多,他会慢慢打动她的(确信。
俊美的青年捧起少女的小脸,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柔软的嘴唇迫不及待地附上,舌尖搅弄少女狭窄的口腔,沿着上颚细密的舔弄,饥渴地大口吞咽下甜蜜的津液,手掌在凹陷的腰间摩挲撩拨。
她真的答应自己了吗?
方斯莱微微离开少女的唇瓣,轻咬对方挺翘的鼻尖,他雀跃又害怕,只能通过身体的触摸来感知此时此刻。
“好冷……”少女躲进男人怀里,小手拢紧大衣领口。
冷吗?
陷于狂喜的方斯莱完全不觉得冷,但还是乖乖收起顶棚,低头继续刚刚的亲吻,他双唇炽热,过盈的爱意几乎要将少女融化:“掐死我……感觉是在做梦……”男人半睁着眼,眼角微红,抓过少女的手掐在自己脖颈,企图让自己回归现实。
如他所愿,贝珠毫不留情地收紧虎口,带起男人狼狈的咳嗽,赶在男人窒息前,少女及时住手,指尖抚慰性地男人喉结处上下滑动。
想杀死自己也没关系,方斯莱纵容地注视骑在自己上方的少女,真是好可爱一宝贝。
谁能想象每日虔诚侍奉的神明就这么垂怜自己,他真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他乖巧地抬高下巴,让少女的逗弄更加顺畅。
“那就当作梦……”被他这幅柔顺如宠物的模样取悦到,贝珠奖励地亲了亲男人的下巴,随后直起身体,慢条斯理地解开裙扣。
少女腰肢纤细,穿着果绿色的缎面内衣,胸脯隆起一道恰到好处的弧度,因为骑在他身上的缘故,裙子卷到大腿,长筒袜紧紧勒住大腿,她露出来的肤色雪白,散发出莹润的光芒,仿佛从天而降的神女。
方斯莱急色地向上推开少女的胸衣,陶醉地埋进双峰间,唔……好香,还有股奶味。
只有在这时候,他才会感觉贝珠是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孩子,而不是那个整天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冷漠女人。
越想越气,方斯莱泄愤似得张开嘴巴,将大半个乳球都含在嘴里咂摸,舌尖绕着乳头打转,用粗糙的舌苔来回研磨,手掌雨露均沾地托起另外的奶子大力揉弄,很快,含羞带怯的乳头就硬成石子。
贝珠手上也没闲着,她扯开男人的衬衫,新奇的发现,方斯莱的乳头穿刺了和上次一样的银色金属环,色情的要命,这家伙的脑袋瓜怎么全用在旁门左道上?
她无师自通地拉扯乳环,将男人褐色的乳头拉成长条,带起肌肉难耐的抖动,胸肌间都渗出细密的汗珠。
方斯莱“唔”了声,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息:“嗯啊……好看吗?上次就想让你看的。”他声调委屈,期期艾艾地控诉少女。
“那抱歉?”那是她浪费他的一片心意,贝珠随口道歉,手指勾住圆环向外拉扯旋转。
“呃嗯……原谅你了。”
男人总是比女人更容易进入状态,贝珠尚能思考,方斯莱已经爽到颤抖,伴随少女时轻时缓的力度,他快慰地靠在椅背上,胯间的性器已经抬头,鼓鼓囊囊地几乎要将布料撑破。
“真的很舒服?”贝珠不理解,只是玩弄乳头就能爽成这样?她挪了挪小屁股,方斯莱的这东西顶得她肚子痛。
“嗯……多蹭蹭……再用力点会更舒服。”哪怕真的玩坏也没关系。
其实贝珠没有察觉,她是有隐性施虐欲的,她以为自己只是听从方斯莱的要求,才加大了指尖的力度。
从来没有发现光是玩弄乳头就能有如此快感,疼痛已经变得微不足道,甚至成了高潮时最好的辅助剂,方斯莱拉过少女的手腕,大手牵引小手来到胯部,想要让刺激来得愈发强烈。
“磕哒”一声,是皮带解开的声音,他尾椎一软,几乎要射出来,他扯开内裤,张牙舞爪的肉柱倏地弹起,将贝珠的手背都打红了。
龟头已经是黏糊糊的,顺着勃起的青筋向下淌,他难耐地挺起腰,想要捅进某个温暖紧窄的地方。
“你这个东西……”贝珠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勃起的肉棍看,百思不得其解:“怎么粉了?”
“唔……去做了漂白……”
“是不是很可爱?珠珠的小嫩逼当然要配嫩屌了。”
他不讲这种骚话是能死吗?贝珠无奈地撇了撇嘴。
不过漂白之后的鸡巴看起来倒是没那么恐怖了,少女还没见过这么粉嫩的肉棍。
手指好奇地托住棍身上下弹弄,只是他的鸡巴未免也太重了,又长又粗,仿佛一挺粉色铁炮,贝珠拨弄几下就指骨酸痛,她懒散地收起手指,完全不想用这个东西塞进体内,会撕裂的。
方斯莱也是这么想的,他转过少女的身体,抬起她的双腿,拨开微湿的内裤,寻到潮湿的洞口一下喂进三根手指,就这,都撑得少女够呛,小手撑在男人腿上哼哼唧唧:“先塞一根啊,混蛋!”
“先撑松点,不然怎么吃鸡巴?”
方斯莱的手指因为常年弹奏乐器的原因,异常灵活,几下就操得小穴的淫水顺着大腿根直往下流,嫩逼里里外外滑腻腻的,很明显可以塞更粗的东西进去了。
贝珠被搞得快要高潮,小穴空虚的不得了,她忘记两人性器尺寸的不匹配,膝盖撑起身体,抬起嫩逼对准肉棒就往里契,结果半不拉的卡在当间,低头一看,小穴才塞了个龟头,还有那么长一截露在外面。
窄小的逼口被鸡巴扯着,撑成一个危险的弧度,在里面媚肉排山倒海的推拒中,肉棍居然被挤出体外。
贝珠受伤地并拢双腿,趴在方向盘上不想讲话。
呼,好险,都怪方斯莱勾引她,刚刚差点就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