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腾把楚帆放下让她自己先冲洗,顺手把射满了的避孕套丢进垃圾桶。
“你先冲一下,我去浴缸放水。”
楚帆下面感觉黏糊糊的,大腿根部都被溢出来的淫水浸湿了,她感觉脏脏的,但是又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洗,感觉很奇怪也很不好看。
“你不要看我洗澡,转过去。”
康腾乐了,“好,不看。”
“我说可以了你再转过来。”
楚帆以最快速度把两腿之间已经慢慢变得粘稠的淫液洗干净,“好了。”
“可以进去了。”
“嗯?”
“浴缸。”
浴缸里的水已经半满了,刚丢进去的沐浴球开始融化发出沙沙的声音。楚帆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住浴缸边缘,抬腿进到浴缸里面。
康腾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很想笑,明明整个身体都被他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而且捂住胸口只能遮住那两个可怜的小馒头,那两条纤细光滑的长腿和圆翘的屁股不知道有多诱人,很想让她俯下身子被从后面干。
楚帆把头别到一边,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如其来地害羞,就是不是很想看对方洗澡的样子。
“你接着稍微再放一点水。”
“哦。”楚帆把身体压进水里,把泡沫和水往自己这边拨,试图用彩色的泡沫把自己的身体遮住。
听到花洒关掉的声音,楚帆不敢往康腾那边看,害怕自己一转头就和一丝不挂的康腾对视。
可是等了好久也没动静,他不会是看出她不好意思所以穿好衣服走人让她自己泡吧?
终于忍不住转头去看,结果康腾就在那边看着她,楚帆吓得赶紧把头转到一边,但是康腾正面裸体的清晰画面在她脑海中迟迟不肯消散,特别是那根无法忽视的肉棒,蛇一样挂在他两腿之间。
“你干嘛?吓死我了!”
“我想等你说可以了我再进去啊。”
“我是说我洗澡的时候!”
看楚帆被逗得炸毛的样子,康腾觉得心情很愉快。
“那我现在可以进来吗?”康腾故意说得很暧昧,有种用言语骚扰良家少女的快感。
“嗯......”
康腾伸腿进了浴缸,坐在楚帆背后,把她放在自己两腿之间。坐下去的瞬间水位一下子涨起来,把水溅到楚帆的下巴和嘴唇上,她伸手去擦掉。
楚帆的心跳得很厉害,像有一只手把她的心紧紧地捏住了提起来。即使做过了,可是这样暧昧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做,虽然说很喜欢和他呆在一起,但是总觉得有点尴尬。
康腾的鸡巴半硬不软顶在她两片柔软的屁股之间的缝隙上,存在感很强烈,他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身体的两侧,胳膊搭在浴缸的边缘。楚帆整个人都被环住。
不知道是因为高潮之后的潮红没有褪去,还是因为空间中逐渐充满的水蒸气,或者是太害羞了,楚帆感觉脸格外的发烫,腿屈在胸前,用胳膊抱着,把脸放在膝盖上支撑住。
康腾慢慢地把手从楚帆肚子和大腿之间的缝隙穿过去,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少女的腰和肚子软软的。见楚帆没有那么抗拒,康腾又把她搂得紧了一点,胸口靠住了她的后背。
楚帆短发的发梢被打湿了,从头发之间的间隙可以看见她纤细的脖颈,从脖子和肩膀上隐隐传来好闻的香气,上面有着他刚刚嘬的吻痕和牙印,这样想肯定她奶子上也肯定有几个草莓。他的手慢慢攀上女孩的胸部,在水下揉捏起来。
“嗯......”楚帆被他捏得轻哼起来,又被袭胸了,但是实话说她很喜欢奶子被男人玩弄的感觉,被手捏,被嘴唇亲,被牙咬,被舌头舔,第二性征被男人喜欢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很有性吸引力,她享受有点侵略性的爱抚。
胸部被揉捏,让她渐渐没有那么紧绷,两个人肌肤相亲的感觉在狭小的浴缸空间之间更加暧昧,热水像是催情剂,让人想起做爱的时候性器之间的润滑爱液。蒸腾的水蒸气带着沐浴球的味道,空气中带着半梦半醒的感觉。
娇小柔软的身体被抱着,奶子在手下面被来回蹂躏,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肌腹肌,楚帆下意识地把后背往他身上靠,可以更明晰地感受少年的肌肉。
即使不操她,光是用手摸遍她全身就很爽,楚帆就乖乖地坐在他怀里被摸,康腾感觉鸡巴又硬了。
浴室里空气稀薄,加上刚才做得太累,康腾的肌肉靠着又很舒服,楚帆开始晕晕乎乎,在康腾怀里直点头。
“楚帆。”
“嗯?”进入睡眠边缘的楚帆被一下拉了回来。
“困了?”
“有一点......但是现在不困了。”
“还能做吗?”
楚帆回头震惊地看着康腾,他居然还要做,太可怕了,怎么有人会有这种精力啊?现在才注意到屁股那里顶着的肉棒已经很硬了,楚帆默默地把屁股挪得远一点。
“别泡了,等下缺氧了。本来脑子就不聪明。”
“我去拿浴巾。”看楚帆懒得理他,他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康腾起身,浴缸里的水位又降下来,楚帆突然感觉很寂寞。
他把浴巾递给楚帆,自己已经擦过了,把下半身用浴巾围起来,让人把视线集中在上半身精壮的肌肉,视线往下移,浴巾挂在比腰线更向下的地方,把人鱼线遮住了一半。
楚帆偷偷咽了口口水,一下子就想到刚才他正面全裸的画面。
她把嘴巴撅着,伸手去接浴巾,把浴巾挡在胸前才站起,从浴缸里迈出来,身上的水珠滑落下来,把地板淋湿了一点。
“我来把水放掉,顺便清洗一下。”
楚帆抱着浴巾去洗手台那边擦身体,浴巾擦过身体的触感让她想起了刚才被康腾在浴缸里抱着的感觉,对方带着温度的身体触碰着她敏感的皮肤,带有主观意志地在她的身上游走,而自己只能被动地接受他随心所欲的抚摸。
她感觉自己被康腾摸过的地方都像炭火一样烧了起来。对方刚刚说的“还能做吗?”,像魔咒一样侵占了她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