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第二天而已,就发生命案,真是不想要命了。
此刻年恩真的特别想杀人。
「人在府上被杀,这人也是蛮厉害的,厉害到因为这个人,眼前一片光明呢~」
年恩手里拿着师傅给的丝巾,不久前把它扯掉,结果就看见了。
这个人说厉害也是厉害,一下子就把她眼睛治好了,扰乱了今天本该做的事,年恩此刻杀气腾腾。
「阁主消气。」
一群人劝说着年恩,可年恩的杀气不减反增。
「这人的来歷。」
看着面前的尸体,年恩真的不想再多说什么。
「她是孤儿,看她可怜才收进府里当婢女。本来是想送进零星阁的,但她说她想留下,就让她留了。」
鳶在一边说着,年恩起身站在尸体面前。
「看这伤,一刀毙命。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能请过来。」
「阁主消气。」
年恩望着外面的天空,悠悠开口。
「太阳都有日升月落,怎么像这种事也有起落。」
所有人都不明白年恩的用意,年恩也只是安静地走到大堂外,阳光洒下,闭上眼抬头,感受着。
高高在上的太阳,此时正站在最高点,照耀着大地。
而年恩却还是去了零星阁,零星阁里的人都忙着办自己的事,没人注意着走进来的年恩。
年恩来零星阁的事,不多人知道。
知道的人都是内部人士。
本来裴堰是要陪同的,但府上出了命案,来不了。
正好让年恩自己晃晃消消怒火,连萧瑀也没跟,可见得年恩是多么的生气。
随便问了一个人,来到了目的地,一个人也没有。
年恩随手拿着书架上的书,看了起来。
很奇怪的事,明明文字没见过,她却看懂了。
满满的书,书架还特别的高。
似迷宫却不是迷宫,年恩的半天就耗费在这里。
夕阳落下,年恩看着光线越来越暗,才把书放回原位,离开零星阁。
回去的路上,看到无数的人在跑。
有一位好心的路人爷爷停下来告诉年恩,让她别再往前走,杀人了,而且杀了不只一个人。
年恩跟爷爷说了声谢谢后,便慢慢走着回家的路。
不出她所料,人在府上。
「阁主。」
鳶看到年恩,不仅不管带着血的手伤,还跑到年恩身边。
年恩看着鳶手上的伤,伸手去扶着。
「这个人倒不至于把你伤成这样,你?」
年恩看着鳶,鳶摇头。
「知道了,裴堰呢?没看到他。」
「去接你。」
年恩疑问的看着他。
「可我回来的时候,没看到他。」
年恩跟鳶对看了一眼,随后目视前方,看着将军夫妇正跟杀人兇手打架,2vs1。
而萧瑀看着是在见习一样,不得不说,上过战场的人就是不一样,那股气势常人是做不出来的。
等到将军把敌人制伏了,年恩才扶着鳶走过去。
「是你杀了我府上的人?」
年恩看着被制伏在地的人。
「敢作就任,没做就说,有这么难吗?」
看着周围的尸体,在回想逃跑的百姓。
年恩松开扶着鳶的手,提起裙子,往大门跑,看着街道上的尸体,在看着府内。
年恩得出结论,不只一人。
从天而降又一个敌人来了。
敌人手里拿着剑,年恩虽然躲过一劫,但不免擦伤。
「阁主!」
府内的人看到,正想要跑出来,被年恩制止了。
「别出来!」
那个被制服的人笑了一笑。
「你笑什么?」
鳶看着他。
「你们还不知道什么原因?」
鳶跟将军夫妇听到这话像是想到什么,双双看着对方。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这些叛徒。哈哈哈,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事实上一切都在主人的掌控之中,连你们是叛徒的身分早就算出来了。你们还期待一个小女孩拯救你们。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
他话还没说完,年恩一刀割喉。
刚刚跟年恩打的那个人,在前不久要刺向年恩时,被年恩把剑的方向转到对方的方向,刺向肚子。
水蓝色的裙子染上鲜血,年恩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把剑刺了又抽出来,走到府内。
听到那个人说的话,一刀割喉。
「能救自己的,永远只有自己。如果连你们都要被他的话动摇,不管我怎么救,你们都不会相信。」
年恩把剑丢下,独自一人回到房间。
沐浴之后,年恩一人来到了屋顶。
本来在底下守着年恩的萧瑀,被年恩叫了上来。
「萧瑀,你可知他们的原主人是谁。」
萧瑀摇头。
「今天带你去看。」
年恩站起来,走在屋顶上,带着萧瑀来到一座酒楼。
一座在屋顶上的楼,在平地是看不到的,除非是在屋顶上。
年恩带着萧瑀走进酒楼,直奔上层。
一路上都有人看守,年恩带着萧瑀一路通行无阻的走到顶楼。
顶楼是重兵看守,年恩也直接带着萧瑀进到顶楼房内。
看着里面的人正望着月光,听到声响回过头,望向蒞临的两位。
「别来无恙。」
这剧情越来越复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