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昏暗的地下室,浓重血腥味与欢爱过后的味道肆意蔓延。
  官景予放开少女软腻的身子,任由她无力的滑倒在地,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裤子,将刚刚逞凶过的巨兽塞回去,然后站直了身体。
  少女跌坐在地上,纯白的裙摆沾染了深色的血迹,黏腻发冷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汨汨流出来,浊白的,带着血丝的,官景予看见后瞳孔微微缩紧,抬起她的脸,苍白麻木,像是个失了魂的精致玩偶。
  官景予偏偏看不惯她这幅模样。
  “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王照。”
  少女听见自己的名字后,身子有些迟钝般的动了动,她身上的睡裙基本完好,如果不是下体的疼痛,和小穴里流淌不止的精液,她几乎要以为先前那般残虐的性爱是她的错觉。
  轻轻笑了声,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冷笑,少女双眸清泠的看着官景予的脸,“都到了这地步,我想什么还重要吗?”
  官景予的眸色又冷下来。
  少女的模样实在脆弱的厉害。
  额角冷汗涔涔,发丝一缕一缕的贴在脸颊上,巴掌大的小脸毫无血色,眼尾泛着脆弱的薄红,是哭过的痕迹,唇瓣苍白,只有一双杏眼乌泠泠的看着他,散发着绝望又蓬勃的生气。
  她的身子倒在血泊里,被冷得发颤,身后是被绑成“大”字的看不出人样的徐之遇,脚边还在淌着血,而她露出来的纤细手臂上还有被他捏出的青色瘀痕,明明他根本没怎么用力。
  脆弱的像一碰即碎的精美瓷器。
  官景予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知道她是一株温室里的白兰花。
  需要养花人精心呵护,受不得一点儿风吹日晒,稍不注意就能让她枯萎。
  哪怕她再不愿表现出来。
  她也是。
  起初他被她迷惑。
  后来他想要摧毁。
  再后来变成了舍不得,变成了日思夜想,恋恋不忘,变成了小心呵护。
  即使猜到她有别的心思又怎样?一株柔弱的白兰花,就该精致漂亮的长在他的水晶罩里。
  “也对。”官景予半蹲下身,邪气的眼尾上挑,歪着头注视她,“你想什么都不重要。”
  掐着她的腰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捞起来,重新放回椅子上。
  接着用绳子将她一圈一圈的包围,完全固定在椅子上。
  少女没有挣扎,漂亮雪白的小脸没有表情,睫毛微垂。
  官景予最后在绳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优雅的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个了不得的着作。
  “怎么样?”官景予得意的挑眼看她,“我绑的漂亮吧!”
  少女冷冷“呵”了一声,不作答。
  官景予曾认为,王照是有一些疯劲儿在骨子里的。
  这让她学不会示弱,不会低头,较劲的性子配上娇弱的身体,很容易就吃苦头。
  王照同样认为他是个疯子,没有由头,没有人性,随时随地莫名其妙的发疯。
  官景予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双干净白手套,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戴上。
  “王照,给我个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怎么样?”
  “我也给你个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