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舞青大怒,身边十余名美女飞身追出。这都是她多年搜集的好手,每个都比三百年道行的林岳强的多,本是用来在林赤月清醒时压制她,此时一怒之下派出大半。
仗着地形熟悉,林岳左冲右突,绝不与众女正面相抗。转眼间几人就来到剑庐。一名舞绫美女刚踏入剑庐前的空地,一道黑光就从剑庐中飞出将她枭首。赤裸的身躯倒下,鲜血狂喷。
其余众女惊疑不定的止步,只见剑庐里的古剑稳稳地横在剑架上,剑刃上连一丝血迹也没有。
林岳站在剑庐前,得意的大笑:“晏舞青,你过来啊!”
几人警觉地绕着剑庐散开,把林岳围住。
一女甩手放出一蓬飞针,林岳滚地躲开。见远攻不会引动古剑,几人各自放出飞剑暗器攻向林岳。林岳闪身躲进剑庐,飞剑刚追进去,就被古剑一闪劈碎,连着后面的暗器全都斩落。古剑尤自不停,飞上半空势大力沉的飞劈运使飞剑的女子。旁边两女持棍戟上架,飞剑女子也召出一柄重剑向上反劈,却被古剑一起劈碎。执剑女子更是被从头劈为两半,鲜血和内脏洒了一地。
旁边女子丢下断戟,叹道:“赤阳,你走了这么多年,这剑还是如此霸道。”
众女留下三人,其余准备折返。
“晏舞青!别走,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林岳手执古剑跳出剑庐。
“你竟然…能拿起此剑?”一高髻女子惊道。
“啊?怎么了?为何不能?”林岳疑道。
“此剑名为诛邪,性情暴烈,成剑后在太宇山藏剑峰躺了一千多年,无人能降服。认赤阳为主后,除了他便无人能执此剑。哪怕是赤阳死后,连林赤月那个贱人也不行。”
“林岳,你到底是谁?你跟赤阳是什么关系?”
“我…就是林岳。晏舞青你休想迷惑我!”
就在此时,盘坐在青石上的林赤月周围,三道人影破水而出。她们从泉室的水道潜入湖中,趁晏舞青身旁人手变少突然出手。
琉璃一剑刺向师父咽喉,林赤月伸指点中剑脊,剑身擦着她的玉颈刺空。
浮香左手激发一张符箓,正是锁龙符,不过她反向驱使,四周变出一个可出不可进的坚固堡垒,暂时将晏舞青周围的肉奴挡在外面。
右手持一张金符,就要拍在林赤月背上。
林赤月左手掐诀,空中顿显许多青色符文,挡住浮香的金符,金符疾速燃烧,迅速被耗尽了力量。
采薇手举玉钵,血红色的液体化为血蛇飞出,缠向林赤月的胴体。
林赤月檀口轻启,一道无形罡风吹出,将血蛇整个吹散,溅落到锁龙符外数女的身上,她们顿时惨叫着落水,再也没有起来。
“你们这点小手段,如何能奈何为师,还不快快跪伏领罪…”
一柄金色小剑无声无息地穿过她的胸膛,直没至柄,她口中鲜血狂喷,仰头倒下。
凝玉带着三个师妹从水中跃出,开始剿杀晏舞青的肉奴。剑庐外的几人对视一眼,抛下林岳,去接应同伴。
清剿了山上的肉奴,赤阳山众人聚于火云殿内。
林赤月裸身躺在软垫上,胸口扔插着那柄小剑,她身上的血迹已被拭净,双目轻合,面色平静,如同睡着了一般。
琉璃道:“今日多亏采薇定计,我们才能驱走晏舞青。”
被大师姐称赞,采薇脸上没有一丝高兴。
“声东击西的小计,不足挂齿。师姐还是讲讲师父要如何救回?”
“正念宗的前辈赐剑时,偷偷传音给我。此剑名为金蚊,主斩元神。还有一个特异之处,若被此剑刺中要害,拔剑必死。必须运功从内而外,将剑缓缓逼出,方可无虞。”琉璃道,“前辈不宜出手,只能由我们助师父行功逼剑。”
“我刚才试过,以我一人之力远远不够。现下只能集众人之力一试。”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林岳抚摸着膝上的古剑,有点紧张地问。
“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通过合欢赋将真元与你融合,然后你与师父双修,操控八人之力,助她逼出金蚊。”浮香对师弟解释道。
“就…就在这里吗?”林岳看了师父一眼,有点为难地说,“要不换个地方?”
“别婆婆妈妈的了,事不宜迟。”采薇将林岳扑倒按在软垫上,几人一起扒光他的衣服。
“师弟,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啊?怎么下面一直是硬的吗?”浮香鄙夷地说。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们也不给师父盖件衣服。”
“好啊,你竟敢对师父起色心!”凝玉伸手搔师弟的腋窝。
“别咯吱我!我错了,大师姐救命啊。”
几人闹一闹,凝重的气氛轻松不少。
琉璃褪下衣服,跨过师弟的身体。浮香握着肉棒吞吐几下,帮大师姐导入身体。
采薇取出一只香炉点燃。众女纷纷宽衣解带,搂抱在一起。
林岳享受着琉璃的套弄,抚摸着大师姐的大腿问道:“二师姐的女儿是白露,大师姐的女儿是谁?”
“大师姐不许说,让这小子猜。”采薇笑道。
“我已经猜到啦,只是想让大师姐确认一下。是不是玉箫和碧琴?”
琉璃红着脸点点头。
“这臭小子,一听是母女就很兴奋啊。玉箫碧琴,和大师姐一起来陪小师弟。”采薇虽然嘴上打趣林岳,还是帮他实现了愿望。
玉箫和碧琴过来,跪坐在林岳两侧,将他的手放到双腿中间,方便林岳玩弄她们的小穴。
“那凝玉就是浮香师姐的女儿啊,怎么没有继承浮香的香气?”
“你不是尝过玉儿的味道吗?忘了?”浮香抽出插在女儿蜜穴里的手指,送到林岳嘴边,“要不要再尝尝?”
“我想起来了,四师姐的蜜露奇香甘甜无比。”他张口把浮香的手指含入吸净,“四师姐,我嘴巴还空着,你快来。”
凝玉依言跨坐在林岳脸上,让师弟享用自己甘美的嫩穴。
经历了生死攸关的一天,大家紧绷的心情一放松,不免有些放浪形骸。除了记得行功送出真元,玩起来就有些失控。
直到天色初明,白露才软倒在师弟遍布淫水汗液和口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