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很快就起了作用,纪霜加紧双腿,她的小穴阵阵发热,好似蚁食般钻心的痒,内裤被淫水打湿,同嫩穴藕断丝连地贴合在一起。
白昼蹲在纪霜面前,看着她左右扭动得难耐模样,他掀起女孩的裙子,看见纯白色的内裤中心被打湿成一片暗色的阴影。白昼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阴唇,纪霜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她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眼睛弥漫着雾气,脸上泛起不自然得潮红,富有节奏地喘息着。
白昼把她的内裤扔走,用膝盖顶开女孩的大腿,这个姿势实在太淫荡了,纪霜哭泣着遮掩裙子,想要盖住异痒难耐的小穴。
她的逼像受惊蚌肉一样吐露肉液,浅棕稀疏毛发上挂着几滴淫水,穴口眯成一道狭窄缝隙,仿佛一座光滑细腻的小丘。
“姐姐的小逼流水了,是不是渴望大鸡巴狠狠的插小淫穴,看起来那么清纯,可骨子里还是个淫娃荡妇。”
白昼手指探进穴口缓缓扣挖,敏感的小穴瞬间将手指吸附包裹,他将手抽出来,观察手指上沾染的淫液,然后伸到纪霜面前。
“光是手指姐姐的小逼就这么满意,姐姐闻闻,这是什么味道?”
他把液体全部蹭在纪霜脸上,她没有力气反驳,只能流泪摇头。
白昼站起身,将纪霜的衣服脱到胸上,漏出两个挺翘的奶子,乳尖是惹人怜爱的粉红色,她扭动着身体,难耐的向上挺了挺胸,白昼才发现她左胸下有一颗黑色的小痣,在奶白的肌肤上惹眼非常。
他低头咬住奶头,舌苔快速的摩擦乳尖,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纪霜啜泣一声,下体又流出一股淫水。
“骚货,沙发都被你打湿了。咬咬奶子就爽成这样,活该就是个挨操的。这么瘦奶子还这么大,是不是被人摸大的?真应该让全校人都看看新来的转校生有多淫荡,天生就是个吞鸡巴的淫娃。”
“不是的……别……别再说了……”
她半是呻吟半是哭泣,感觉到白昼言语间地转变,绝望再次蔓延心头。
原来这个才是真正的他吗?
白昼将她抱起来面对着自己坐回沙发上,捏着她的脸蛋狠狠的吸允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乱搅一通。他拉开裤链,鸡巴将内裤高撑起一个帐篷,拽下内裤,巨大的肉棒就弹了出来,正好打在纪霜的阴蒂处,她浑身一哆嗦,快感从阴蒂直传大脑。
白昼托起她的腰身,肉棒顶在穴口缓缓前行,他能感觉到内里狭窄滚烫,紧紧的吸允着他的男根。白昼感受到了那层膜,亲亲她的小嘴,扑哧一声怼了进去。
幽穴异常禁紧致,吸的他尾椎一麻。
“好爽,好想操死你,操到姐姐的小逼都合不拢,逼都给你操种,内裤都穿不了,只能夹着腿不让精液流出来。”
纪霜像充气人偶一样被他顶的七上八下,破处真的好痛,她没想到做这种事情会这么疼,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白昼的鸡巴又粗又长,而她的穴道既窄又浅,他轻而易举就顶到宫口,纪霜越疼下面越用力挤压,身体天真以为这样就能将异物排出体外。
“妈的,这么会吸,咬的这么紧,天生长着一张逼就是勾男人的是不是?”
他把纪霜放在沙发上,双手将她支在下面,继续狠命地操她,额头的汗滴在纪霜脸上,有的掉在她脸上,有的掉进乳沟里。
“轻些……不要了,呜呜呜,轻点……”
“想让老子轻些?”他喘息着抬手擦去睫毛上的汗,用额头顶在纪霜头顶,呼出一口气,语气愉悦又邪恶:“你求我啊,姐姐——”
纪霜嗯嗯啊啊的哭泣求饶。
“求你,求你饶了我,真的吃不下了,要坏掉了……”
包厢里的男人看到纪霜的样子大多欲火难耐,鸡巴快把裤子顶破了,崎礼愿推开依附在他身上的女人,走到纪霜面前,拿起相机咔嚓咔嚓拍起照来。
白昼被闪光灯晃到,转过头笑了: “呦?我怎么记着有人说他的相机里绝对不会出现小爷呢,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是在拍你么,蠢货。”
崎礼愿挑挑眉,一脸看智障的表情。
白昼爽的要命,懒得和他计较,小孩把尿似的抱着纪霜,一下一下规律地抽插,侧过脸亲吻她的脖子,大方道:“拍,给爷拍美点。”
“到时候制成照片全给姐姐裱起来,姐姐看了天天流水,好不好?”
少女眼神迷离,神智不清地张嘴娇吟,勉强喃喃道:“不……不要。”
沉景司被坐的离他们最近,听了这么久的活AV,下面硬地要爆炸。
“白昼,操够了没有?操够了把人送过来,我他妈都快憋死了。”
“唔轻点咬,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白昼狠狠抽她了屁股一巴掌,又奇又酸道:“你不是看不起贱民吗?不怕脏了身子啊?沉二少。”
“价钱。”
白昼抬起眼皮,阴沉沉的看向他,下面仍然公狗一样狂插:“什么价钱?”
“指路有指路的价钱,删照片有删照片的价钱,我的药自然有药的价钱。”
白昼简直被他气笑了,真够逗的,哥们什么时候用个药还他妈要钱了?
一个女人,倒也不至于真和沉二计较,他贴在纪霜耳朵上。
“骚货,看看你多会勾引男人,我二哥平日里最看不起你们这些贱民,这会居然主动要求操你,被我们兄弟轮番操了个遍,不知道你的小逼能不能受得住。”
“既然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以后每天都操你,好不好姐姐。干脆转来我班级,天天上课给我夹鸡巴,老公天天给你喂精吃。怎么不说话,姐姐?”
纪霜迷迷糊糊听的一知半解,但也明白他们要合起伙来欺负她,讨好的凑过来亲白昼的下巴,眼睛鼻子红的和兔子一样,不停求饶。
“不要…… 放过我,你放过我好不好?”
“真他妈被姐姐这个骚货榨干了,给你,全给你。”
他被纪霜那可怜模样刺激的够呛,抓起她的腰狠狠冲刺,纪霜如同湍流中的单帆小舟一样左摇右晃,胸部随着颠簸晃出白花花的乳波,啊啊啊的淫叫个不停。
白昼抱着她射了半分钟,灌了她满满一肚子精,抽出来后精液顺着少女红肿的幼穴,一股股的往下流,崎礼愿嗤笑一声,按下暂停键,坐回座位翘着二郎腿检查片子。
白昼看着自己耕耘的杰作,笑着明知故问:“几天没开荤射的多了点,二哥不嫌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