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睁睁看着张宝瑜纤细的双手从臀后绕过，颤抖的指尖落在了大阴唇上，做出了往外掰的动作。
红血丝爬上眼球，面前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血红，脑海里有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在阻止女孩的行为，可声音却是哑的，她连一个＂不＂字都无法说出口。
张宝瑜真的很乖，很听谢颖的话，就算谢颖让她做一些莫名其妙，甚至是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只要谢颖开口，她就会照做。
屏幕上展示的阴户干净柔软，颜色浅淡而干燥。
谢颖死死盯着粉嫩阴唇上的每一条细小缝隙，排除掉被人触碰、舔舐或者磨擦的可能性。
过了大概两分钟，阴唇已经被掰扯得发麻了，最私密的部位被毫无保留地在冷冰冰的手机屏幕上展示着，那种煎熬几乎要将张宝瑜吞噬、湮没。
“妈咪，可，可以了吗？”
张宝瑜羞得眼都红了，在谢颖的一声＂好了＂中松了手，侧着将双腿并起来。
“bb今天见了谁？”
谢颖这一问倒把张宝瑜问得愣住了，她下意识地回答。
“没，没有见谁。”
谢颖不说话了，沉默蔓延，耳边响着不知道从哪儿发出来的机械性回音，张宝瑜慌了，连忙道，“王心怡。”
话音刚落，她怕谢颖误会，连忙补充道。
“她不知道从哪知道我在d市，下课的时候在教室门口等我，就碰上了。”
“你耳朵上的痕迹是她弄出来的？”
疑问的句式里却是肯定的语气，张宝瑜几乎马上明白了谢颖反常举动的原因。
“是．．．．”
她咬着下唇，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她突然靠近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之前她有来找过你吗？”谢颖的语气温和了些。
“没有的，今天是第一次。”张宝瑜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刚才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怕你担心。”
掀起眼睑，瞄了谢颖一眼又快速垂下来，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
“她找你的目的是什么？”
“她给我看了之前ＡＩ换脸的视频，然后，然后．．．．”
“她还说了什么？”
“然后她说出来了我们的关系。”
“我懵了，她就突然咬了我一下，我，我就跑开了。”
她说着说着眼睛里便沁出了浅浅的泪花，谢颖知道刚才自己的态度吓到她了，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安慰道。
“乖，妈咪会解决的，不要担心。”
“但是以后遇到事情绝对不能再隐瞒妈咪知道吗？”
“嗯。”
张宝瑜重重点了下头，这才哭了出来，眼睛里盛着过载的眼泪，颤着声音喊她＂妈咪＂。
谢颖心脏一阵绞痛，不停地道歉，说自己的行为吓到了她。
挂断视频后，谢颖才颓然地瘫软在椅背，她把手臂搭在眼睛上，重力压着眼睛，眼前一片昏黑，与她当前所处的境地没有什么区别。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件小事竟会弄成这样，那一瞬间失控，并且眼睁睁地看着事情朝更糟糕境地发展下去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脑海里她与张宝瑜视频通话的画面正在反复播放，当她怀疑张宝瑜耳尖上泛着红痕的是牙印时，她的发疯便是注定的事实了。
她跟张宝瑜之间的距离太过遥远，阻隔她们的不仅是时间、空间，还有世俗、年龄与衰老。
最重要的是她对永恒不变的真心的怀疑，是的，谢颖不能百分百地相信一个年轻女孩子可以抵住外界的诱惑，毫无保留的、永远地爱她，这是她痛苦的来源。
如果她再年轻十岁，那么纵使张宝瑜在外面再怎么玩，遇到再多的诱惑，她也有信心留住她，让她再一次爱上自己。
可她已经43岁了，她能靠什么留住张宝瑜？
靠她越来越大的年纪？靠她长出来的白发？还是靠她脸上的皱纹？
她是发自内心地觉得，如果张宝瑜身边出现了一个同样优秀的年轻女孩子，她能抵挡住那种吸引吗？
这就是赵思蓓必须要离开的原因，谢颖容不下她，是的，她不能容忍这种不确定性，她必须掐断一切的萌芽、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