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这事儿,只求准,不求精。如若将事情说得详细,反而会穿帮。
装神弄鬼嘛,钟月懂,可太懂啰。
事发三天前的晚上,付荣一贯来到钟月的房里。别的不干,单纯睡觉。可睡了没有多久,怪事就来了。钟月蹙紧眉头,梦中呓语。她嘴里嘀咕着一些串不着调的话,付荣只听清了几个字眼。
项链?炸弹?
付荣想了想,然后上手扒开钟月的眼皮,说道。
“别睡了,给我醒来。”
得了,男主又开始贩剑了。
钟月揉着眼睛,感觉眼皮都被人掀到后脑勺去了。她依旧躺着,扭头看向付荣,无奈地问道。
“您有什么事吗?”
“把你的梦复述一遍。”
“我想想…我好像梦到您买了一条项链,后来在回去的路上,保险箱就炸开了。”
在钟月的神情中,付荣看不出异样。他躺回床上,闭眼睡觉。钟月本想问他要如何应对,但转眼便关了灯。
钟月睁着眼,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她悄悄地将自己身上的薄毯,一并盖在付荣的肚子上,只是别人不领情,毯子一下就被丢了回来。
不管那个梦是真是假,付荣都要有个准备,因为几天后,他确实会参加一个珠宝拍卖会,说不定还能见到陈文清的旧情人。
论及下手的是谁,付荣不用细想,五个手指就数完。他是商人,与人结怨,那都是利益在作祟。真正想要取人性命的,有能力,有胆量的是少之又少。想到之前在海岛交易的团伙被人倾覆剿灭,他便忍不住发笑。
这冷不丁的笑声,让钟月不自觉地裹紧了毯子。她翻身,面朝墙,身体笔直地似一根油条。她就是不要挨着他。
过了一会儿,付荣忽然坐起身,把钟月的毯子扒开后,接着扯下她的睡裤,在摸到光秃秃的下体时,心中感到满意。
付荣要求钟月晚上睡觉,不许穿内裤,为的就是方便他的猥亵。他掏出疲软的鸡巴,俯身压在钟月身上,用下体蹭了几下就硬了。
钟月被压得呼吸不顺,她稍微挪了下身体,腾出空间,顺势抬起右腿。她的回应得到了接收。一个个具有男性气息的吻,沿着她的耳垂,落到唇上。
钟月没有湿,付荣也不管,用掰开一边的肉瓣,先把龟头塞了进去,以示地域占领。他把她的痛苦吞进嘴里,想要她尽快地习惯自己。
下面的逼口很紧,一整个龟头便卡住此处。付荣不急着进入,而是专注与钟月唇舌嬉戏。他把舌头尽数深入绞缠,享受她的卖力吸吮。
钟月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心似被放进了炉子里烘烤着,胸膛又热又闷。说不出的滋味,使她不好受。
一吻结束,在钟月换气时,付荣轻啄她湿漉漉的唇,动作轻柔,似如珍宝。顷刻间,钟月庆幸屋里没有亮灯,她没有暴露些什么。
付荣嘴上的温情是有了,身下的无情却不乏。他夹臀挺胯,鸡巴整根没入,大开大合地抽插。渐渐地,小逼生水,微涩的穴道被撞软了。
他们的肉体贴得紧密,付荣不仅以体格压住钟月,甚至用一只强劲的手臂抱住她。与其说是抱住,倒不如说是禁锢。
钟月在付荣的怀里,动弹不得。她被他的男性荷尔蒙气味彻底裹挟。她只好艰难地抬起头,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以求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恍惚间,钟月瞥见墙上贴的画,那是她用彩色铅笔画的一扇窗。杂物房没有窗户,空间狭小,环境闷热。她唯有画一些假东西,聊以慰藉。
“付老板,我好热…”
钟月重复说了几句,付荣才注意到她。钟月的脸颊红彤彤的,像是得了高原红。
“真麻烦。”
话说完,付荣便狠狠地咬了两口钟月的唇,然后将人抱了起来。等房门被打开,钟月惊呼道。
“我不热了!我不热了!”
付荣没有搭理,大摇大摆地捧着走了出去。
尽管是在黑夜,客厅都是暗的,钟月仍羞耻地把头埋在付荣的颈窝处,双腿夹紧他的腰杆,双手揽住他的脖子。
钟月心理紧张,生理也紧张。她缩紧下体,贴近付荣的腹部,让鸡巴轻松进入,与柔软的胞宫亲密相吻。付荣每往走动一步,宫口便开启一道小口,里面似有魔法般地将鸡巴往里吸入。
付荣走不动道了。他暗骂一声,然后托住钟月的臀,利落地摆臀动腰。肉体的碰撞声在叫嚣着,钟月害怕至极了。她主动亲吻他,嘴里恳求道。
“付老板,快进屋里,我害怕。”
“等我射了就进去。”
钟月用手捂住嘴巴,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她的脚指头蜷缩起来,全身肌肉绷紧,此时的恐惧大于快感。
付荣慢悠悠的,走一步,插十几下,走一步,又插十几下。要是觉得不过瘾,就去咬钟月的脖子,或者掰开她的腿,手指探向她的下体,稍微往逼里钻去。钟月察觉到对方的意图,瞬间瞪大双眼,拼命求饶。
“不行,会裂开!我会死的!”
付荣戏谑地问道。
“哭了?”
钟月憋屈地答道。
“没呢…”
变态!有病!脑残!
钟月内心无能狂怒。
付荣不闹了,加快步伐和速度,一边上楼,一边肏逼。等将要射精的时候,他们正好走到卧室门口,付荣趁机把钟月抵在墙上,胯部狠狠地往前顶去,让鸡巴穿透进温热的胞宫里,从而排泄出浓精。
在射精的过程中,些许精液因付荣的抽动,顺着肉柱掉落到地上,化成一滩浅白的液体。
进到屋里,钟月被放到床上,付荣拿起手机,给她拍了几张照片。他发现钟月身上没有留下痕迹,于是不满地丢开手机,俯身呷乳,抠挖小逼。
钟月皱眉,表示不适。她记得之前照镜子时,看到胸部上有吻痕,手臂上有指痕,腹部上还有咬痕。各种能用嘴啃的,都被付荣玩花了。
待付荣完工了,钟月想到门外遗落的脏东西,开口说道。
“付老板,我先去把地上的东西擦掉。”
付荣没有出声,钟月便知道他允许了。她抽了几张抽纸,接着迅速下床,去抹掉案发现场的罪证。
钟月回到房里,洗干净手后,熟练地爬上床,躺在付荣怀里,把鸡巴慢慢塞回逼里。付荣把手臂搭在钟月的腰上,悬落的心,此时回到了地上。
这是付荣的怪癖,钟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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