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月睡了个好觉,多亏谢二公子所赐——她将捆绑得严严实实的他塞进衣柜,再用铁链缠紧柜子,抵住门窗。
这甚至比宫人和守卫在外面驻守时更让她感到心安。
谢二在衣柜里挣扎了一个晚上,早上的时候衣柜没了动静。
姬如月透过铁链将柜门拉开一点点,谢二虚弱地抬头看她,姬如月冷笑着:“没死,不错,命大,今晚继续。”
谢二眼里盛满难以置信,这女人疯了!
但他没能和姬如月对视多久,姬如月又将柜门关上,把柜子推到房间角落。
她嘱咐了下人不许进房间乱动,因此没人敢进去查看,就连谢二宫殿里的那些宫人,也不好去探究谢二此刻身在何处。
只知道他昨晚侍寝去了,也许,陛下很喜欢他,想多留宿会?
上朝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身侧那不友善的目光,果不其然,退朝之后,姬昀立马堵在她前面质问:“你昨晚让照之侍寝了?”
姬如月挥推周围的人。这男人,真没眼力见,还在朝廷上就开始玩争风吃醋暴露软肋这一戏码,难怪没能力登上帝位。
都不好意思说和他是亲兄妹了。
姬如月懒懒抬起眼皮看他:“皇兄站在什么立场兴师问罪?”
姬昀脸上涨红,他不可能直接暴露他的想法,但是一想到昨晚姬如月和照之颠鸾倒凤,他就感到怒不可遏。
姬如月觉得好笑,嘴角一勾,更是激怒他道:“谢二公子床上技术不错。”
“你你你……你这个荡妇!”姬昀的脸色更是青红相加。
“怎么,难不成皇兄想当荡夫?”姬如月讥讽地笑。
“不知廉耻!你这个淫……”姬昀翻了一个白眼倒下了。
姬如月保持着劈手刀的姿势,对地上躺姿不雅的兄长鄙夷道:“这么多夫子带你,也没能让你嘴巴放干净点。”
她看着虽晕死过去仍旧皮相俊俏,宽肩窄腰的兄长,思忖道:
“……荡夫呵,可以试着让你当一下。”
姬昀醒在自己的宫殿里,浑身赤裸地呈大字被铁链拴在自己的床上。
他又惊又怒,还感觉有点冷,他环顾四周,寂静无人,只是床头的小柜上放了几只盛着汤药的碗。
姬如月拍拍手从外面走来。
她刚刚才想起来被关在柜子里不吃不喝一天的谢二,大发善心地忍着尿骚味给他丢了几个馒头包子。一瓶装了水的铁壶进去。这谢二公子也真能忍,一天下来没排泄大号,只在地上尿了些许。
“皇兄醒了?”姬如月在床边好整以暇看着他。
姬昀没被堵塞口腔,震怒地骂着姬如月,勒令她赶紧给自己松绑。
姬如月端起柜上一碗,脸上是看蝼蚁挣扎那样的笑容,还让他可以再叫大点声,反正也不会有人进来。
“荡妇!骚货!你怎么这么……”姬如月捏住他的鼻子,死死捏紧。
姬昀一下子呼吸不畅赶快张大嘴,姬如月趁机将那碗汤药灌入他的喉咙。
“咳咳……你下毒!咳咳……”
“皇兄放心,只是一点酥骨散而已。”
只是?一点?那满满一碗!姬昀目眦欲裂,酥骨散可是烈性春药,最毒的是不经交合无法释放。此药极为难得,据传是哪位医仙为了拿下她看中的男子,特意配置的药物。据传,那男子本洁身自好坐怀不乱,服药后半个时辰之内,立刻变身为满地打滚求发泄的骚夫,最后更是在医仙几剂猛药下成了离不开她的性仆。
“毕竟皇兄想成为荡夫,不来点刺激怎么能让皇兄迈出这一步呢?”姬如月看着姬昀迅速上脸的潮红啧啧称奇。
她下的剂量确实少,盖不住碗底的一小点药,和一大锅水熬制而成。没想到皇兄发骚如此之快,也可能是她给了点心理暗示的原因。
姬昀全身皮肤白净,最开始只在手腕脚腕处有被铁锢磨出的红,现在则因为药效全身都开始泛粉,像剥了壳的鸡蛋慢慢变成煮熟的虾仁。
真是娇嫩啊,这朵娇花马上就要被她摧残了。
姬昀面色潮红,发出难耐的哼叫声,胯下孽根发红发胀挺得僵直,只等她大发善心帮他泄出一回。
她目前还没那么好心。
“接下来是哪碗来着,嗯,应该是这碗。”
这次服药很顺利,意识不清楚的姬昀除了受欲望驱使不断抽搐以外,并不挣扎太大。
一炷香时间后,姬如月慢慢爬上床,向姬昀靠拢过去。
姬昀感觉自己像是发烧了,浑身热腾腾烧得意识混沌一片,特别是腹下三寸,又灼又干,像快要脱水而亡。
等了好久好久,他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面,再接着,慢慢地,有软嫩濡湿的感觉包围住他的下身。
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他全身都有种温度慢慢下降,干燥慢慢去除的感觉,最舒爽的自然是阳具,好像局部进入了天堂,被温润嫩滑包围着吮吸着。
姬如月轻轻骑乘着他,没有太用力起伏,也没有必要。
这样轻柔的抽动她也很舒服。
姬昀一会就感觉到达了巅峰,他痴迷地喟叹着,臀部颤抖着射了精。
“哼。”姬如月本想保持姿势等他醒来后羞辱他,比如说些“装什么贞洁烈夫,还不是被朕操得很爽”这种话。结果这男人体质不太行,还没等姬昀意识回笼,那不争气的鸡巴就软趴趴自己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