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公一边带路,一边搓搓手猥琐笑着问:“贵客什么时候……怎么晓得那闻须非此闻虚啊,呵呵。”
姬如月心想:这人不是很聪慧啊,难怪只能当人贩子了。
其实她也是偶然得知过闻虚弹琴不错,所以难怪自己一开始会将他想成抚琴的模样。
而且闻虚,她还记得大纲里的一句话,闻虚公子本为朝中重臣,只可惜一家被前朝女帝抄斩,只留下他一个遗孤……
呃,好怪,总觉得这作风不符合她老娘的人设。
不过若是曾被满门抄斩……也难怪后面会勾结起来推翻她,确实有合理的理由怀恨在心……
……
姬如月为自己那一瞬将心比心感到好笑。
但可惜了,不是他死,还是他死!
既然一开始就站在了对立的立场,她何必要为敌人考虑?
就说作为敌人的他们吧,你看那大纲里,有为她考虑过一丝一毫一分一秒么!!
没有!
从没有!
以前,现在,大纲里的未来,都没有,也不会有!
女人啊,你何必总是道德感重重?
他们只会在她未寒的尸骨上放声歌唱,庆祝男儿当权,所恨的女人终于从皇位上跌下来,被埋进尘土里,字面意义上的。
无人在意败寇的过往。她是否也曾冤屈,她是否有过苦难,她是否曾试图去将心比心。
他们不会。
她亦不会了。
而且,假如她母亲,真的做过这样屠戮九族的事情,那想必这一家上下,定有问题。
没准一早就有反逆之心,便留不得。
哦,扯远了。
也还因为这个缘故,不大可能是异域混血长相。
但她面上还是风轻云淡。“啊,闻虚公子琴技高超闻名天下。”
鸨公:算差了这茬!都怪那些想见闻虚的人都是奔着美色来的,真来听琴的几乎没有,令他都忘了!
这次的房门推开,里面是比方才闻须那间更大的空间,闻虚公子坐在窗边,墨发束冠,正在品茗。
房门边搁着古琴,茶几上放着香炉,茶壶。
一路跟过来的骚鸭:好一朵高洁的白莲花!
闻虚听见身后动静,不紧不慢转过身来,问:“何事?”
那双眸子不悲不喜,秀发鸦黑柔顺,一身白衣泛着薄蓝。尤其是他坐在窗边,天光洒下,整个人身影带着丝丝微光,清清冷冷恍若仙人之姿
不愧是头牌。姬如月默默将他跟那个混血闻须比了比。
喜欢本土长相的女子们要狂喜了,闻虚公子这张脸,简直是本土长相的颜巅啊。
哪怕不会抚琴,胸中无点墨,也能名冠京华的人物。
姬如月稍稍有些失神,脱口而出的竟是:“买下闻虚公子这个人,需要多少钱?”
鸨公脑内飞速打着算盘,当年他是捡到的,成本嘛,没有。
不过这些年养他,还有市场价,包括那些眼热想买的,大概估价是……
鸨公咬咬牙:“5张金票……”
姬如月觉得不值。
而且那一瞬的失神后,她赶紧稳住自己的心神,这可是未来的大敌,对他流什么口水呢。
况且也可以只是来见见面。
“……卖他初夜和接下来的一年吧!真是抱歉啊贵客,比较他是俺们店摇钱树,就算没了贞操,还有很多富婆不嫌弃会为了美色为他一掷千金的!!”鸨公眨巴着眼睛看她。
这话半真半假,闻虚确实很红,但他不能确保人是否能红一辈子。更何况,他也不知道闻虚失了贞之后会掉价多少。
由于倌馆约定俗成的规则,若要买倌的身子,骚鸭们的贞洁状况必须透明。真难办啊。但,他会尽量想办法让“闻虚初夜被卖啦”这个消息越少人知道的!
以前富婆们或不忍亵渎他,或出不起价钱,都还没买过跟他的一夜。
最多买买见个面,听个小曲或者喝茶聊聊天这样。
第一次遇见这样的阔姥。
唉,今后,希望只是舔他颜的富婆们,就算知道了闻虚贞操不再后,还能不离不弃……走一步是一步吧!
骚鸭在门口悄悄跺脚嫉恨:明明跟我们讲卖了第一次就不值钱了,这装模做样的头牌,还不是跟我们一样的骚鸭,凭啥他还升值???!
闻虚已经转过身去了,讲价这种事情,他不参与,不盯着看,掉价。
他立在窗前,还是一副纤尘不染的清高模样,但是耳朵立起,仔仔细细地听。
好家伙,炒到5张金票了。
他很想说:这位客人,鸨公坑你呢,别买,快跑。
接着,姬如月开口了:“太敲诈了,不买。”
大将军:陛下还记得门口大树底下的我吗?
。。。。请一定要看以下。。。。
关于女帝,偶尔会看起来比较温和,因为我想写一个有礼貌(划掉)觉得很多时候没必要动气情绪外露。(不知道成功没有……)
不过其实她也挺好色的哈(●ˇ?ˇ●)
☆→关于感!情!箭!头!!
怕有点乱说一下。只有那篇大纲里点!名!道!姓!的男人,才会按照设定“心有白月光”。
其他的男人,要么本来爱慕女帝要么没有感情箭头
so……“她堂兄,姬连,偶然路过倌馆对头牌闻虚公子一见钟情。”
这句话是这意思→姬连目前会因为设定原因而钟情头牌,而闻虚目前是没有任何感情箭头的。
关于闻虚,现在他是不知道面前女人是女帝,所以才普通好人心态。不要在心里给他加光环不要给他加光环。不要心疼男人不要心疼男人不要心疼男人。
关于这么细致描写男人的长相,啊~男人就是要服美役~~~
还有,这么细致的写,会不会让他形象很立体,深入人心……如果他后面死了,会更有悲剧冲击感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