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淫水顺着裴峥长指泄了出来,刚导进去的精液一转眼又被带了出来,叶纯有些脸红,她是不是又误了裴哥哥的事,她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
小姑娘是天生的敏感体质,裴峥早就发现了,这样的身体只要好好加以引导,在性事上必然妙趣无穷。
他看了眼叶纯酡红的脸,忽然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花唇上,严声道:“怎的这样骚,一时半刻都忍不了,刚帮你弄进去的阳精又被你的骚水冲出来,看来是要日日用大肉棒堵住你的骚洞才能出门了,纯儿是想含着裴哥哥的鸡巴被抱着四处走吗?”
小姑娘要被这露骨的淫语刺激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她想说自己不是骚货,可偏偏是她没理,只得支支吾吾地辩解:纯儿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裴哥哥,纯儿也控制不了……不知道这、这怎么就……”
裴峥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沉声地给出诊断:“就我多日观察,纯儿怕是天生淫体,碰一下就会流骚水,若是不好好医治,日后怕是会见到个男人便发情,纯儿知道那位夜驭十五郎的江南第一名妓陈圆圆吗?她便是如此。”
他继续叹了口气,话锋一转:“也是我太过心软纵容,按你的病情,在破身之夜被狠狠操进胞宫灌精才是最好的,哥哥体谅纯儿初经性事,这才忍着等着,换成手指为你捅精,没想到……”
男人浓浓的失望溢于言表,听得小姑娘又是害怕又是羞愧,她恨自己身体不争气,昨夜怎么就没撑住昏过去了呢,今日又让裴哥哥的辛苦白费,难道,自己的身子真的是天生浪荡……
她答应了这辈子只让裴哥哥肏的,她的心是他一个人的,什么见到男人便发情,什么夜驭十五郎……若真是如此,那自己不就成了那骚浪荡妇了?!
叶纯紧紧握住男人的手,慌得快哭出来了:“纯儿不想变成荡妇,纯儿不要让其他人肏,裴哥哥救救纯儿罢……都是纯儿的错,这副身体让裴哥哥费心了……”
男人并没有马上回答,像是在纠结着什么,他沉吟许久才道:“医治天生淫体都是需要长期严苛调教的,期间手段淫虐,还需以淫词浪语为相辅,纯儿身体娇弱,怕是会受不住……”
小姑娘已经被男人描绘的未来吓破了胆,哪里还听得进男人的劝说:“既是为了治病,以后……裴哥哥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必对纯儿留情,纯儿都听裴哥哥的!”
“唉……也罢,既然你执意要求,裴哥哥便勉强一试,正好医治纯儿眼睛也是要日日肏穴的,顺便治你的天生淫体倒也不麻烦。”
“那便从今日开始罢,手指导精对纯儿这等淫体是行不通了,日后被授完精,你便都带着这玉势吧。”
裴峥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通体碧绿的玉势,茎头在一片淫靡的穴口囫囵沾湿,然后被猛地推进了花径。
“啊——”
冰凉的玉茎忽地插入,艳红的媚肉惊得激烈收缩,一下就捅到花心了,柱头紧抵着胞宫口,男人还用力地钻了两下,上面的沟壑刮得穴眼直发麻。
“啊啊到了到了……不能继续了啊啊——”
男人声音严厉,手下玉茎又往里了几分:“这么快就忘了刚才说的话了?你这骚屄还治不治了?”
“治、治的,裴哥哥尽管动手罢……”女孩不敢再说话,尽管被弄得香汗淋漓,但还是紧闭着双眸默默承受。
“就这样含住,里面的阳精不许再漏,一会我带你去演武场看山庄大比,这玉势若是掉出来了,便捆到台子上去当彩头,胜者都能干你的骚屄,到时候你走在山庄里便随时都有人把你拖进屋子肏。”
裴哥哥转变得真快呀,果然是仁心仁术,饶是知道裴哥哥说的话是在给她治病,但女孩还是忍不住想他会不会真这么做。
又想起那个夜驭十五郎的陈圆圆,小穴深处又忍不住冒出一股热流,看来裴哥哥说得没错,自己可能真是天生淫体……
裴峥给小姑娘穿好衣裳,却不让她穿亵裤。
“好生含好玉势便是,别想用亵裤兜着,你的裙摆也够长,别人看不出什么,你露着小穴玉势一掉我便能知道,所以……”
男人的未尽之言让女孩臊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