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铭思绪错乱,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又开始自我怀疑。
不对,好像弄错了。
好像是女人来生理期才是多喝热水。
哎,算了管他呢!反正热水治百病,多喝准没错。
“要不然我先回去一趟给你接一些热水?”
顾思萦似乎被他这番话给逗笑了,哭笑不得的擦了擦眼泪:“秦少铭,我要是是你女朋友的话,你现在估计已经被我从天台上扔下去了。”
“什么啊?多喝热水哪里有毛病?那我们男人让你们女人多喝热水就是直男了。那医生让你们多喝热水,那就是医嘱了。那凭什么啊!”
他说着说着还有些委屈了。
她用手背轻轻的擦抹掉了脸庞的泪水:“谁让你不是医生。”
继而女人才缓缓的仰起脑袋,用一种无比认真的眼神看向了他。
“有酒吗?”
秦少铭的神情则是由一开始的呆楞继而缓缓的转换为了半眯眼,眼里更是带着无尽的笑意。
“当然有了。”
此时时间,晚上十点,爱情酒吧。
秦少铭热情的拽着顾思萦的手臂,试图将她拉进酒吧:“走啊,这可是喝酒的好地方。我和你说,听说在这里失恋喝酒的人啊,都能遇见爱情呢。”
“所以我一定得带你来喝喝这里的酒,不能再让你一直这么消沉下去了。”
顾思萦一看到这个酒吧的名字,就非常的抵触。
且不说爱情酒吧这个名字实在是让人无法用形容词来形容。
就说这个爱情酒吧这几个大字竟然用粉色的灯光来做点缀。
实在是……土到让人无法适应。
这和她见过的大部分的酒吧浑然不同。
这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她就光是看着都没有了想要进去的欲 望了。
“……算了吧,秦少铭我们回去睡觉吧。我突然觉得我没有那么想喝酒了。”
主要是她不想进这个什么爱情酒吧的地方。
实在是太非了。
还能碰见爱情?遇见爱情?
依她所看,这就是一个幌子而已。
一个忽悠客人来消费的幌子而已。
毕竟现在每一个行业都已经十分的饱满了,想要作出一番成绩来,你就必须得有一些比较吸引人的东西,别人所没有的东西。
爱情酒吧这个遇见爱情的确很符合很多人的胃口。
只是……这个名字和这个设计,她实在是不能认同。
还是先告辞吧。
这么想着,顾思萦就已经是准备开溜了。
不等她离开,秦少铭就已经是拽住了她的两条手臂,活生生的将她给拖了进去。
“已经到了,不去的话,实在是可惜了,你必须要进去看一看。”
尽管顾思萦极力反抗,但是还是反抗不过力大无穷的秦少铭。
最后还是被拖了进去。
酒吧的门一打开,顾思萦就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她不敢去看酒吧里的景象是怎么样的。
门口的设计都那么的低端粉色了,里面的设计……
不用想也知道,大概也全部都是粉色吧?
一进到酒吧,入门便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电音的声音加上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似乎都能震动着所有人的心脏,带动着众人的身体一起摇摆。
激昂的音乐声一阵阵的颤抖着,似乎能将人的心脏都给活生生的震动出来。
舞池的中央摇晃着暗影交错的影子,他们似乎享受这里的每一刻每一秒。
随着音乐而摇摆着身体,仿佛沉在了其中。
“你快看看,是不是还不错?”
耳边秦少铭的声音被巨大的音乐声盖过,但是她却还是听到了。
顾思萦试着将眼睛缓缓的睁开,眼睛从一开始的一条线缓缓的睁开。
酒吧的景象这才全部映入了她的眼帘之中。
不同于门口所看到的那番土味粉色,这里面似乎是一种轻奢的装修。
尽显豪华。
五彩的霓虹灯在中间360度摇晃的转动着,五彩的灯光投放在了每一个角落里。
为整个酒吧增添了不少的气氛。
舞池上有的是兔女郎穿着性感的裙子跳着让人心跳加速的舞蹈。
时不时引起男人的一阵阵尖叫声和欢呼声。
酒吧的每一处沙发都是真皮的沙发,里面的每一个装修都像是翻新过的装修一样。
可以说的是这座城市数一数二的豪华酒吧了。
和外面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
也许是两者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才会更为满意此时里面的环境。
“不错嘛。”
顾思萦嘴角挂着笑,这才认真的点评着。
秦少铭包了一个台,这才挥了挥手。
紧接着,一个小妹就搬着一箱又一箱的酒摆在了台前。
将箱子里的酒一瓶一瓶的拿了出来,不知道搬空了多少箱的酒。
只知道酒摆满了整个吧台。
密密麻麻的堆放在一起。
一眼看去,只有满满装满着酒的酒瓶。
这些酒不多不少,怎么看也有两百多瓶。
顾思萦嘴角轻扯,一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
“秦少铭,你疯了?你买这么多的酒干什么?”
秦少铭豪迈的打开了大约十瓶酒。
这才直接递过了一整瓶给她:“你不是想喝吗?既然要喝,那就喝个大的。”
顾思萦有些不太好意思,这才将手遮在嘴边,小心翼翼的靠在他的耳边说道:“我出门的时候可没带钱,这里的消费看起来不低的样子。”
“你又是包台又是点这么多的酒,你带够钱了吗?”
他随意的挥挥手:“别担心,钱不是问题。我今天刚好发了工资,放心,钱够的,你就放宽了心的去喝就好了。”
“今天咱们兄弟俩不醉不休!”
说完,秦少铭就直接拿起一瓶酒碰撞在了她手里的酒瓶上。
顾思萦不客气拿手里的酒瓶回怼了回去,“纠正一下,是姐弟,不是兄弟。”
“那一口干?”
他挑衅一般的挑了挑眉,似乎是在问:你敢不敢?
顾思萦眼里燃起了熊熊烈火,似乎是十分的不满。
“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干吗?谁怕谁?”
说完,她便是不等秦少铭,主动将酒瓶送到了嘴边。
直接挑战一瓶干。
咕咚咕咚好几口下去,只见酒瓶里的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一点一点的减少,最后到空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