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网 > 历史 > 弄娇 > 弄娇 第120节
  雪嫣双眸通红,目光涣散迷离,眼下全是被逼出的泪渍,双唇虚弱的启着道缝,呼吸破碎不堪。
  谢策的手掌从后环上来,搂着她的小腹往后一带,雪嫣整个人就被拖了起来,双膝直颤根本就跪不住,腰也往下掉,谢策却容不得她,手臂箍的极紧。
  “谢策!”雪嫣仓皇扭过头看着他,谢策垂低着幽暗浑浊的凤眸看她。
  雪嫣是真的怕了,她知道自己蛊发时也好似怎么也不能满足,疯狂的所求,但绝对不是谢策这样的,他眼中的暗色哪有半分消减,只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好似疯魔了一般。
  谢策盯着她伏折出漂亮弧度的身子,眼中跳动着欲壑难填的清.潮,辗转流连过雪嫣身上那些由他所烙下的痕迹。
  他的目光就像是一只点火的手,所过之处没有不令雪嫣颤抖的。
  谢策看着她逃无可逃,缩成了团,眼圈哭的又红又可怜,心疼自然是有的,只可惜他与自己说过了,求饶也不停,哭也不停。
  “囡儿答应了救我,你现在走,我会死的。”谢策俯下身,雪嫣根本看不见他眼里的恶劣,他如同哄慰般贴着雪嫣的耳根轻喃,“囡儿体谅体谅我。”
  谢策把声音压的很轻,一边说着,一边沿着她的后颈落吻,手掌探至她一侧的膝头,不留情的往外一分。
  雪嫣只知道自己也快死了,她用哭的嗓子,语无伦次的求他,“……不行,不行谢策!”
  “有什么不行的。”谢策声音沙哑,逼人的气势就压了上来。
  雪嫣啜泣着,委屈也有,羞愤更甚,她咬着唇哆哆嗦嗦的吐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字。
  谢策恍惚了一下,才听明白她说什么,涨?
  他直起身,偏头看着雪嫣微微隆涨的小腹,很不明显的弧度,却直刺激的谢策双眸更红。
  “是有点。”谢策极缓慢的吐字,将在放在雪嫣的腹上轻轻替他揉按,就在雪嫣以为能松口气的时候。
  听他在耳边幽幽吐字,“按出来一些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第095章
  “痛, 痛痛痛,嘶——”青墨对面心月的拳打脚踢,即不敢还手,也不敢大喊, 一边挨打一边讨饶, “心月姐姐悄悄气,可不敢吵着公子和姑娘。”
  “你, 还有你。”心月指着青墨和紫芙, 口不择言, “你们两个, 说是伺候姑娘,其实就是帮着来欺负姑娘。”
  心月气得一双眼睛都红了, 屋里的在发生什么她自然也知道,几乎整整一夜, 到后面姑娘连哭吟都已经破碎不堪,却还没有消停,心月心疼不已, 姑娘哪禁得起这么折腾。
  好不容易天色蒙蒙亮,惨烈的动静许久都没有响起,心月再也等不了,想进屋去查看, 偏偏青墨拦着不让,她一气之下才照着青墨又踢又打。
  青墨呲牙咧嘴的揉着手臂, “心月姐姐,我这不是怕你过去了, 公子怪罪。”
  “你就让她去吧。”平静站在一旁的紫芙忽然开口。
  过去都是她在兰亭小筑伺候, 屋内已经长久没有动静, 想必也差不离,该要个人伺候了。
  青墨习惯了听紫芙的话,知道按她说的准没错,于是悻悻给心月让路。
  待人一走,他就凑到紫芙跟前,哭丧着脸朝她道:“这丫头简直太凶残了,比我们当护卫的都狠。”
  青墨眼巴巴看着紫芙,“还是你好。”
  紫芙瞥了一眼他没出息的样子,懒得搭话。
  心月急冲冲快步走到屋外,抬手正要敲门,房门就从里头被开打,心月被出现在眼前的谢策吓了一跳。
  不等她反应,一股浓烈的靡稠气息扑面而来,而谢策一双凤目懒怠半垂着,眼尾浮着餍足恣意的薄红,周身未褪的情.欲将那张如玉雕成的俊美脸庞衬的极为风流惑人。
  心月明白过来自己闻到的是什么气味,顿时面红耳赤。
  “奴婢来伺候姑娘。”心月低头忐忑道。
  她知道谢策已经恢复记忆,早就不是那个什么都不记得阿寻,她就是再有愤怒,能指着青墨发泄两句,但到底也不敢在谢策面前表露。
  谢策淡看了她一眼,“备水。”
  想到屋内那张床已经狼藉一片,没法睡人,谢策又道:“直接送去姑娘屋里。”
  心月不放心的往屋内窥去,注意到谢策的目光,赶紧凛神退了下去。
  谢策关了门走回到床边,他在床沿坐下,屈指怜惜的勾起一缕粘在雪嫣脸颊上的发丝,将其挽至耳后。
  雪嫣是在最后一波浪潮的刺激中彻底昏睡过去的,她赤身躺在满是浊迹的床榻上,双眸紧闭,鼻息轻的几乎感受不出,嫣红的唇上印满被蹂.躏出的齿印,有几处还破了口,有她自己咬的,也有谢策的杰作。
  身上就更不消多说了,谢策终于有些后悔,是太狠了些,小东西身子本就娇,再加上已经足有半年没经过事,哪受得住他连番的挞伐。
  可他知道自己也就现在后悔,时间若是退回到刚才,看她一边落泪一边央求,他只会一样那么狠。
  谢策拿了薄被将雪嫣的身子盖上,弯腰抱她。
  感觉到谢策的欺近,熟悉的气息让雪嫣哪怕是在睡梦中都同样觉到了危险,她瑟瑟缩起身子,含糊不清的梦呓,“不行,谢策……”
  委屈到极点的声音令谢策心都软了,好声好气的哄,“囡儿说不行就不行。”
  雪嫣似乎是不信他,一个劲儿重复说不行,忽然又扁紧双唇,要哭不哭的哑着声细细控诉,“你怎么这样过分。”
  谢策心上一疼,手臂绕过她的膝弯将她抱起,贴着她的脸颊慢慢哄慰,“是我错了。”
  雪嫣喘气声变得急促,仿佛有无尽的话要说,最后却只是像孩子似的脑袋埋进谢策颈窝,蹭动的动作显得十分急躁委屈,喉间溢出的呜咽声更像是在寻求安慰。
  谢策浑身震住,感受着她无意识的亲昵举动,环抱着她的双手竟微微在颤抖。
  除去在她失忆的那段时间,她何曾像现在这样眷缠的偎紧过他。
  谢策将她抱的更紧,下颌摩挲着她鬓发,目光深沉落在某处,唇畔勾出的弧度略带落寞,“囡儿醒来也这样好不好?”
  谢策收回目光,低唇眷恋吻着她的脸颊,自言自语般低诉,“让我哄着你 ,宠着你。”
  雪嫣似乎是听进了他的话,呼吸慢慢变得平静,又睡了过去。
  *
  雪嫣是真的累极倦极,身体被谢策抱着进到水中,她也只是勉强撑了撑眼皮,直到双膝被打开,眯瞪瞪的脑袋才一个激灵,跟着醒过神。
  雪嫣犹如惊弓之鸟,拼命撑开沉甸甸的眼帘。
  “囡儿醒了?”谢策从后面抱着雪嫣,一手还勾着她的腿弯。
  感觉到她的挣扎,谢策不由得叹了叹,果然一醒来就又抗拒的对他戒备上了。
  雪嫣低头快速看了眼自己此刻被摆出的羞耻姿势,脑中警铃大作,扭头望着谢策,仓皇都写在了眼里。
  可怜早就已经胜过了怒气。
  “我只是想帮你清洗。”谢策从容不迫的解释。
  雪嫣根本不信他的,若是清洗,他何必自己也下水。
  谢策却像知道她在想什么,轻声解释,“叫都叫不醒你,我不抱着你,你不得掉水里去。”
  他说着另一只手绕上前,低眉专注替她清洗身上的秽物。
  “我刚才看过,有些伤着了,肿的也厉害。”谢策眉心微蹙起,他说得直白,雪嫣却羞耻的从眼尾红到了耳根。
  谢策将动作放已经很小心,但掌上粗粝的薄茧还是磨的雪嫣不住哆嗦,她张开唇瓣吃痛轻吟,结果喉咙也火辣辣的疼,激的她直往外冒泪花。
  说不出来话,雪嫣只用红彤彤的眼睛盯着谢策,一双冒着火的瞳眸,恼的像是要在他身上钻出个窟窿。
  殊不知这在谢策看来就跟小奶猫亮爪子没什么区别,小爪子就是举的再高也没什么威慑力。
  “这次是我失控,以后一定不这样了。”谢策从善如流的认错,偏头在她气红的眼上印了一吻。
  雪嫣眼里的恨恼顷刻变成了无措,她闪烁着眸光仓皇扭过头,双手无力轻攥。
  自己就不该对他心软,让他蛊毒发作痛苦而死,雪嫣发狠的想。
  谢策看着她咬紧的雪腮,凤眸内漾着温柔,低下目光继续帮雪嫣清洗,动作却逐渐变慢。
  他看着水下朦胧的景象,目光透出深沉,用长指缓缓拨开水流的阻隔,抵压上去。
  雪嫣整个人如坠叶倏颤,抬着腰身体紧绷成一轮弯月,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同时双手无措的去推谢策的手臂,只是她用尽全力也撼动不了半分。
  而自己的一条腿还被他握在掌中,雪嫣心慌的连呼吸都快停了,他难道还不够?
  谢策眯眼看着雪嫣绯色的脸庞,缓声解释:“不弄出来不好上药,而且不是说涨吗?”
  雪嫣脸颊烫的几乎要滴出血,他分明就是胡诌,她都感觉到了从自腰后传来的,张牙舞爪的危险信号。
  雪嫣咬着唇,用满是水雾的眼眸无声质问他。
  谢策抬了抬眉稍,轻动喉结,驱散眼里的暗色,“我真的只是想帮你清洗,只是经不住囡儿这一扭一动,乖乖别动,马上就好了。”
  雪嫣经他这么一说,僵着发颤的身子一点都不敢动了,张张嘴,喉咙还是痛,用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要他承诺。
  “我保证不胡来,说到做到。”谢策声音很轻,半垂着眼帘,目光却一直放在水下。
  雪嫣清楚若他真的要胡来,自己也推拒不动他,只能信他,雪嫣咬着唇别开脸。
  谢策哪舍得真对她做什么,确实就只是清洗而已,雪嫣却忽视不了身体的异样,也不敢睁眼看,阖着眼睫,不受控制的将瑟缩的身体一再埋进谢策怀里,呼吸乱的不成样子。
  谢策注视着雪嫣眼下氤氲出的潮气,平了平喉咙口灼烧的呼吸,将她抱起放到床上,转身取来药膏为她上药。
  雪嫣脑袋昏昏沉沉,思绪也是懵懵的,身子更是好像不是自己的。
  她干脆也不躲了,侧着脸埋进枕子,手里抱着衾被,眨着泪盈盈的眼,颇有几分自暴自弃的架势。
  索性这次谢策很快就替她上好了药,又喂她喝了水,服下不知是什么的药丸,才柔声道:“睡一觉,我去书斋。”
  雪嫣确实倦极了,眼帘轻缓眨了两下,睡意就涌了上来。
  *
  青墨跟随谢策去了书斋,快到打烊的时候,谢策照例坐在雅室内盘账。
  青墨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屈才,公子这双手何止能翻云覆雨,怎么就在这拨弄起了算盘珠子。
  偏还一脸心甘情愿,乐在其中的模样。
  青墨垂眸叹气,余光看到暗卫传来的信号,神色一肃走了出去。
  不多时青墨又回到书斋,谢策停着他的脚步声,头也不抬的问:“何事?”
  青墨走上前,轻声回话:“回公子,暗卫来传说,林长风一直在查那送信人的身份。”
  谢策淡淡颔首,“让他查。”
  青墨还是觉得谢策自投罗网的做法太冒险了,“公子,这样做真的不会有问题吗?”青墨压低声音,“圣上如果一心想要赶紧杀绝,我们这就等于暴露了自己。”
  “我只要与囡儿在一起,被赵令崖知道就是早晚的事,你以为我们还能在平襄待多久。”谢策面不改色的拨着算珠,“不可能永远躲着,我也不能让囡儿受这样的委屈。赵令崖与别人不同,他只在乎对他有没有利,而且现在,他说不定正后悔让我那么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