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肤色偏白,从肩颈至腰间线条流畅,一丝赘肉也无。
  他们之间不过十厘米距离,江思南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皮肤因为接触冷空气而凸起的毛孔。
  她审视般的目光从她曾最迷恋的下颚线滑到他微颤的喉结。
  “方易,你不会学着点欲拒欢迎吗?”
  他脱得爽快,一分钟不到上半身就光着了。
  这种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感觉带给以江思南极大的快意,这一刻她理解了一些男人的控制欲,用冰冷的命令强迫别人接受,不管对方情不情愿,照做后都别有一番风味。
  他要是能再犹豫点羞耻点就好了,就更解气了。
  方易一言不发,视线却始终不离她,他仔细地观察江思南的神色,注意她的每一个表情,没有预料中的破气为笑,也没有脸红羞意,他像是被当做个物件似的审视着,好听点也可以说是欣赏。
  男人小腹的青筋如同蟒蛇入林延伸到裤下,肌肉在柔和的暖光灯光下泛着光。
  江思南眨眨眼,“继续啊,怎么不动了?”光说不练假把式。
  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腰带上稍显迟疑,夫妻数年,哪有这样在灯光下慢条斯理一件一件脱衣服的时候,尤其还只是他一人。
  第一次被江思南凝视着裸体,就算是过尽千帆的老男人也觉着不自在。
  最后他还是屈服了,顶着妻子灼灼的目光,心一横,抓着裤腰狠向下一扯。
  鼓囊囊的一团堆挤在他的内裤里。
  江思南面上有些发烫,熟悉的大家伙在蛰伏期都这么可观,也难怪让她又爱又恨。
  脱下最后一层屏障,半硬的阴茎跳出,深粉色的肉根杵在茂密的黑色耻毛中,龟头暗红发亮,泛着水光,竟然在她的注视下慢慢勃起了,肉眼可见的狰狞起来。
  江思南伸手戳了戳龟头,道:“你自己摸摸呢。”
  两人的手相遇在方易的阴茎上,一个指尖轻点前段,一个握着棒身慢慢撸动着,这架势就好像少男少女初次探索异性身体奥秘,对着男人的肉棒调研实践。
  这新奇的体验不可谓不刺激,方易下身坚硬如铁,向着江思南起立敬礼,鼓起条条青筋。
  年轻的小兄弟不比前世时在她身体里洗刷得黑紫孔武,现在还算是青涩,颜色浅淡。
  她抬头望了眼脸色微红的方易,耳根都红了。
  “真的知道错了?”她问。
  “知道了。”
  江思南笑了,一把握住他的那根,“他怎么流口水了?”
  方易嗯了声,继续板着身子,任凭龟头已经糊满了黏腻的体液。
  艳色误人啊——江思南暗道,也许年轻的方易尚且还是可造之材?
  如果从现在开始她来教他,他们是不是不会走到那一步了……
  将这张白纸绘成她喜欢的图案,或许就可以抵消那一纸离婚协议。
  江思南收回手,手指上满是他浓郁的味道,她心思活泛起来,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肩膀,半伏在他肩膀道:“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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