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桃是京城名伶,歌舞琴筝无一不精,所居清平荟更是京师士人最偏爱的风雅之处。
陈赦安临朝五载,虽有宋裴等一众武将大施拳脚,可文官之列却少有贴心的,近来虽有意拔擢青年才俊,可终归势单力薄,常有老臣倚老卖老,阻挠行事,提拔新人已是势在必行。
由是,陈赦安办清平夜宴,宴请一众青年才俊,以彰皇帝广纳贤才的胸怀。
此夜皇帝便衣,乔装士人入宴。
歌舞渐起,那名声大噪的蒲桃便一身月白广袖上场,长袖翩翩,腰肢如柳,因鼓点而后折,玉腿又因箫声抬起,裤脚坠到膝弯,露出一截小腿。众人不禁惊呼,却来不及细看,美人又起身,恢复一身清冷孤傲。鼓点止住,众人才击掌称叹。
陈赦安坐台下,便见身边一个约莫弱冠的男子一双眼已然呆住,下身隐隐有挺立之态,那男子左手悄悄抚两把下身,奈何毫不解馋,更见挺拔。陈赦安不禁笑出声。
“兄台,我听闻皇帝买下这蒲桃姑娘五日,宴请诸位,何必如此委屈自己,勾栏女子,招手之间罢了…”
那男子转身过来,反问,“真的可以?这…”这岂非有负君子伦常。
“非君子有欲,人之常情,断情绝欲,非人哉,圣人亦难舍此妙。”陈赦安摇扇劝慰,那男子便意会称是。
陈赦安暗中伸伸手,下人便心领神会,伸手道,“蒲桃娘子,公子有情。”
蒲桃敛敛衣袖,仙女一般走来,落座那士子身旁,“听闻众士才华无双,敬佩不已,今之我见,实乃我幸,甘愿献身侍奉…”
那士子见仙女垂青,哪顾得上许多,褪了裤子便要肏,蒲桃笑声泠泠,一手握住他鸡巴往自己身上引,众士子哪有真君子,全吞着口水围过来看,更有甚者已隔着衣裤抚弄起来。
那鸡巴才戳到小腹,便吐出清水。蒲桃伸出一指,点了那点精水,抹在半吐的赤红舌尖。
那士子盯着她喃喃道,“妖也…怪也…”
蒲桃抬起一条腿搭在桌上,肏穴这事男人不甘心落在女人下面,这士子便不需她引导,直捅进她穴里。
蒲桃心底本是瞧不起这士子的,这士子下身短小,又不够粗壮,却也得演一副模样出来,便哦哦的叫。“士子好厉害…”那士子心里舒爽,便顶弄得更快。
旁的人瞧着这蒲桃是个没见识的,自觉要比他厉害,便走上前来,漏出高挺的下身,鸡巴直戳到她脸上,蒲桃也看出这是个好的,便伸手去抚弄,伸出舌去舔舐。
“嘶——”那士子更是兴奋,蒲桃能感受到那鸡巴在她舌上跳动。起初的那士子如何认得了这样的蔑视,便还要呈自己的厉害,奈何身子不济,那蒲桃稍稍绞动下身,他便泄出身来,在耻笑中被推出人群。那士子口中骂骂咧咧,“你这贱货还当是什么圣女,原早就不是个处子…我倒嫌你这脏!”
可没人搭理他。士子们一个个掏出几把来,抢着要往蒲桃身下、嘴里放。蒲桃自广袖中取出一小铁盒,自盒中挖出一块脂膏,抹在自己后穴。
那士子中爱流连花丛一眼便看懂她意思,抢上来抵着她后庭往里捅。
“好紧的穴,不知有没有人玩过?”那男人顶动得急,毫不在乎她是第一遭走后路。
蒲桃啊啊叫出来,“奴…啊…奴没有啊…”
人群里不知是谁扒了她的舞裙,露出浑圆的胸乳如突出鸡巴的小腹。蒲桃一时小穴与后庭都钻进几把来,也分不清谁是谁,趴在男人身上浪叫。有人按住她小腹揉搓,她便嗷嗷的激出高潮来,热液溢到三人交合处。“啊——公子慢些慢些…好厉害……再动动…动动吧…”身下的和身后的动作起来,隔着一层皮肉肏得更狠。
“蒲娘子原是个会玩的,侍弄侍弄我这宝贝!”旁的不知是哪一个高矮胖瘦,伸了几把来,拉着她的手抚弄。刚握上,身后那男人猛一动身,将穴肉撑得紧绷,射进一道灼精。
“啊——”
“呼——”那男人心满意足的退出去。旁的人又忙不迭的顶上来。
“痒啊…公子快肏肏蒲桃…”
蒲桃手上不停,那男人们爱作怪,把精液射在她面上、颈上、胸脯上,说出整个京城去恐怕也没这么淫秽的景色。
夜宴持续了三个时辰,蒲桃就这么在男人堆里滚了三个时辰。瞧那蒲桃唯余一身迷离媚态,面上口中,腹上穴内,遍及白浊,呆呆躺在长桌之上,不时呛住咳上一二,激得双乳颤抖,穴下吐露。有的男人受引诱,就再俯身上来,又是一轮。
经此一宴,满堂士子便对陈赦安称服——毕竟有了官身,何愁没有蒲桃这样的美人在自己身下称奴做妾?
朝中老臣由是就更难敌其手,渐渐告老隐退,乐安一朝,皇帝权柄已成巅峰之势。
那些与宴的士子无不以此宴会为荣,逢人便道与某某名士在宴上一见如故云云。只那蒲桃是个淫贱的浪货,以身侍众人,当众淫戏,有逆君子人伦,是个沽名钓誉的假仙子、真娼妇。
蒲桃收了陈赦安的财物,一时金银无数,可这名声却是全然毁败了。在她身上喊卿卿的是他们,出了门怪她卑贱脏了他们身子的也是他们。男子无情伪饰,大抵如此。所幸她蒲桃见得多,看得开,此生只求富比天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