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网 > 其他 > 侵袭我心「古惑仔乌鸦哥同人文」 > 番外十四十号风球(H)
  又是港岛潮湿溽热的夏季,闷闷的空气将整座城市都笼罩起来,就算是坐着不动,浑身都会滋滋的冒汗,简直和蒸桑拿浴没有区别。
  阳光透过霜灰色窗帘窄窄的缝隙悄悄探入房间,扭曲的拉扯出一条长长的分割线,横隔在男人古铜色的背部肌肤上,随着他呼吸的起伏又断断续续的交错开来。
  手机铃声吵醒了正在床上酣睡的男人,他闭着眼皱着眉,胡乱伸手去床头摸索着,有些不耐烦的接起来。
  “喂……”
  “大佬~你怎么还在睡啊?太阳还没照到你屁股吗?”
  乌鸦蓦地睁开眼,才发现双人床上只有他自己,完全不知道林舒雯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现在去接aileen,你要不要一起过来吃午饭?”
  “晚点见吧,我等下还要去一趟公司。”
  他突然想起还有两个项目在等他签字,时间定在下午三点半,手机上显示现在是中午十二点。
  昨晚林舒雯在他们新开的夜店里喝得烂醉,折磨了他几个钟头后就不管不顾的睡得昏天黑地。把她抱上床后,乌鸦又仔细帮她把脸上的妆卸掉,甚至还帮她抹了她平时洁面后用的那堆他搞不懂顺序的护肤品。
  等他躺上床时,已经快凌晨四点。
  乌鸦突然觉得是不是这间公寓风水有问题,又或是和他八字不合。
  第一次到这间公寓时,他就像个任劳任怨的老妈子一样伺候这位大小姐,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这种地位竟然没有丝毫改变,而且他还挺乐在其中。
  挂掉电话,实在是觉得太困,他还想再睡半小时。
  但刚闭上眼,他就突然想起手机里的录像。
  乌鸦顿时困意全无,一脸兴奋的坐起身,从手机相册里找到那几个加起来长五十多分钟的录像播放起来。
  视频里的林舒雯喝得不省人事,在他面前扭动着身体跳着性感的脱衣舞,那张小嘴里冒出的淫词浪语是她清醒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当手机屏幕陷入黑暗时,她帮自己口交的吞吃声也被清楚的录下来,一直到她主动大胆的坐在他脸上,被他用舌头舔到高潮了两次,她淫乱的娇喘呻吟也被一字不漏的保留。
  乌鸦看完录像嘴角上扬,这简直是个可以尽情戏弄她的大好机会。
  几天后,aileen就读的小学与东京的友好学校进行学生互换交流活动,为期五天。
  启程当日,夫妇俩一起到机场去送行。
  这是宝贝女儿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两人身边这么久,彼此不免有些担心,但aileen却是一脸轻松的样子,反而像个小大人似的笑着宽慰他们,因为东京她也去过好几次了。但未免发生意外,乌鸦还是在东京安排了人暗中进行保护。
  直到看着女儿乘坐的航班飞向天际,林舒雯和乌鸦才依依不舍的从机场驱车离开。
  “你的例假结束了没?”
  乌鸦目光狡黠的看向副驾座的林舒雯坏笑,本来计划好的威胁方案,却被她突如其来的月经完全打乱了。
  从那晚开始,他已经忍耐了快五天,感觉自己下半身快要爆炸了,但是也不想自己动手解决。
  “快了吧…应该这两天就要完了。”
  林舒雯没有太在意他不怀好意的发问,正低头翻看手机里两人和aileen的自拍合照,才分别了不到一个小时,她已经开始疯狂想念女儿。
  「据香港天文台表示,台风“巨爵”将在六日上午九时集结在香港西南约三百三十公里,即北纬二十点六度,东经一百一十点八度附近,预计向西北方向移动,时速约十八公里,大致移向广东西部沿岸一带…」
  “丢…又刮台风!?”
  乌鸦听到车内电台的气象播报有些惊讶,这次的级别还不小。
  台风天要准备的东西有很多,两人在商超买了很多储备物资,就近回到铜锣湾的住处,打算在这里呆几天。
  第二天晚上,两人上床前,乌鸦看见林舒雯又拿出一支高脚杯准备倒酒,他立刻走过去,宽大的手掌直接覆住了杯口。
  林舒雯一脸不解,差点把红酒洒在他手背上。
  “你干嘛?”
  “不准再喝了。”
  “就一点点…”
  “一滴都不行。”
  乌鸦态度严肃的看向她,语气也是出奇的强硬,让林舒雯更加疑惑。
  “老公~”
  她放下酒瓶上前搂住乌鸦的腰,仰着头跟他撒娇,试图施展以柔克刚大法。
  “今晚叫老豆也没用,不行就是不行。”
  可乌鸦依旧是不苟言笑的神色,将她从腰间轻轻推开,又把酒和酒杯都按照原位放回。
  “陈天雄!”
  林舒雯在原地跺了跺脚朝他走过去,穿着丝质睡袍布料被她步行的速度向后扬起来。她站到乌鸦身后,这男人今天回到家后就有些反常,但也没搞懂他到底哪根筋又搭错了。
  “想知道理由吗?”
  乌鸦缓缓转过身望着她,嘴角突然显露了一丝笑意,林舒雯觉得莫名其妙又有些生气。
  他抓着林舒雯走进卧室,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坐下,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摁开了双人床对面的液晶电视。
  半分钟后,电视屏幕上出现了正扭动着身体跳舞的女人,裙子滑下去露出翘臀的那一刻,床上的林舒雯满脸震惊,画面上的她放荡得要命,那身装扮一看就是夜店开业那日。
  本来就懵的大脑,瞬间停止了运行。
  乌鸦见她难以置信的表情不禁在心里偷笑,接着他又按下快进播放键,屏幕瞬间黑了下来,但对话的内容让林舒雯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脸也变得又红又烫。
  「嗯……嗯…老公…舔我…」
  「嗯…湿了…好想要…」
  「…老公好厉害…舔豆豆好舒服…用力点吸…」
  林舒雯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就准备抢夺乌鸦手里的遥控器,却被乌鸦反制着压向床铺。
  “陈天雄你这个大变态!你怎么这么无耻!?”
  “这就听不下去了?小嘴不是挺会说的嘛,平时怎么不这样?”
  乌鸦脸上的笑意更加意味不明,他用手指抚摸着林舒雯的唇玩弄,却是极其下流的动作。
  林舒雯顺势在他手指上咬了一下,又忿忿开口:
  “你!你…你赶紧删了!不然我就…”
  “不然你就怎样?”
  「…陈天雄,我的穴爽吗?」
  “嗯,特别爽,特别会夹。”
  乌鸦回答着电视里传来的提问,看见身下的林舒雯恼羞成怒的表情,心中一阵得逞的狂喜。
  林舒雯咬着牙用力推开他,趁机一把夺过他手心的遥控器,按下了关机键,又准备去找他的手机删掉所有相关录像。
  “别白费力气了陈太,我备份了好多。”
  乌鸦悠闲的枕着双臂躺回床上,一旁还在翻找视频的林舒雯气得脸都绿了,忍不住又返回床上质问他。
  “陈天雄!你干嘛要录这种无聊的东西!”
  “因为我想让你看看你喝多了是什么样子,如果以后喝不到这种程度,那就不许喝。”
  “疯子!”
  “小姐,你第一天认识我?”
  两人在床上斗嘴,林舒雯因为自己理亏再次败下阵来,气呼呼的刚坐起身想走,就被乌鸦一把扯进怀里再次压到身下。
  “宝贝,以后真的不能喝这么多,答应我,好不好?”
  林舒雯抿着唇默不作声,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喝多了会变成这幅德性,以往每次喝醉都是乌鸦鞍前马后的替她服务,第二天她基本都是断片,他也从没提及过她醉酒后的失态。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乌鸦笑着吻她跳动的颈侧动脉,她身上光滑的丝质面料摩擦着他的皮肤,逐渐勾起他隐忍已久的欲火在下腹盘旋。
  林舒雯虽然羞愤,但慢慢就感觉到了那股热硬隔着布料在她腿心不断顶触,呼吸也随着他的摩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伸手环住他的腰,仰着头吻他的胸膛。
  “你第一次和我…也喝得醉醺醺的。”
  乌鸦低头,凝望着她的眉眼缓缓开口,语气略显严肃。
  “为什么愿意和我上床?”
  他想起她的初夜,想起当时她被酒精驱使下做出的一系列出格举动,仿佛都才是不久前发生的事。
  原来一晃眼,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只是这间公寓,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太大变化,但满载着他们共同的过往和回忆。
  林舒雯突然被他的问题拉扯回现实,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原来也不是只有女人爱翻旧账。
  “当然是因为我眼光好,看出来你很能干咯~”
  “哇?林舒雯,你还真是…让我没想到…”
  互相对视着沉默了几秒,林舒雯缓缓开口:
  “因为当时我已经喜欢你了,所以我愿意,这个回答够吗?”
  她的样子又变得认真起来,当时她喝得还没有视频里那么醉,她分得清他是谁,她也知道自己的心,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被他吸引,正逐渐向他倾斜。
  “不够。”
  乌鸦面无表情,心中却是一热。
  他将她禁锢在怀中,霸道的吻再度覆盖住她的唇,就像是要掠夺掉她的呼吸,胡渣蹭着她的脸和下巴,是她喜欢的接吻方式。
  窗外响起几声闷雷,狂风席卷着热浪急不可耐的呼啸而过,仿佛落地窗都被吹得震动起来,几分钟后,堆积已久的雨水如同子弹一样砸向厚实的双层钢化玻璃。
  台风已然登陆。
  “陈天雄…我好累啊…我们明天再做好不好…?”
  林舒雯抬手轻轻拍着男人的肩膀,大概已经在床上被他折腾了快两个钟头,她现在已经困得快要睁不开眼。
  “明天当然要做,我忍了这么多天…”
  “而且你下面吸得这么用力…我还不想结束啊…”
  乌鸦压在她身上,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紧贴着她的大腿根部,胯下还在不断抽送,肉棒被她体内的滚烫湿润紧紧包裹着,说不出的舒服。
  “唔嗯…我才没有…明明是你太大了…啊…啊…”
  男人笑起来,一把将她抱起,走到房间的落地窗前让她背对自己。
  “大了才能让你爽上天啊,不把你插到喷水怎么够?”
  乌鸦抬起她一边大腿,将狰狞的肉棒用力碾压进湿滑的肉穴,继续不知餍足的抽插顶撞,甬道内的壁肉简直像吸盘一样,真是紧得想要把她拆吞入腹。
  “啊…变…变态…你轻一点…”
  “轻不了。”
  风势太猛烈,席卷着这座城市,闪电在天空中忽明忽灭的分裂,伴随着阵阵咆哮的雷声,滂沱大雨完全掩盖住了落地窗外的夜景,将一切事物模糊失焦。
  林舒雯被他撞到精神恍惚,丰盈双乳紧贴着冰凉的玻璃表面,连同乳晕和乳头一起,已经被挤压到变形,她嘴里呵出的气息覆盖在窗上,在玻璃上形成一块薄薄的水雾,又很快凝结成水滴滑落下去。
  乌鸦掐着她的腰肢穿插,两瓣白皙臀肉被撞他得粉红一片,可胯间凶悍巨物丝毫不减力度,淫液裹满鼓胀棒身,爽的他仰头喘息。
  他用手从后向前沿着她微张的唇,抚摸到她有些紧绷的修长脖颈,又顺势滑到她有些冰凉的乳间慢慢抓揉,奶油般的绵密触感,他怎么揉都揉不够。
  多重刺激交替下,林舒雯能感受到自己穴里的水液正在不受控制的往外冒,乌鸦也敏锐的察觉到这个微妙的变化。
  他侧抬起她的大腿,将伞头一直刺进宫口,极重的顶一下,又立刻拔出来,半透明的蜜水顿时就从阴道里释放出一大股,直到一直这样重复了三四次,她几乎是失禁一样的喷了一地的爱液,在木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水。
  从侧面半分开的大腿,牵扯着饱满湿润的艳红阴唇,花瓣已经被粗长阴茎抵得往两边翻开,瑟缩的穴口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些许水珠。
  林舒雯双手努力撑趴在玻璃窗上大口喘气,高潮快感还残留在全身没有散尽,眼眶氤氲着水雾,泪珠随着急促呼吸不断滚落。
  她被他操哭了,上下都在流水。
  “宝贝好会喷。”
  乌鸦奖励似的用虎牙咬了一口她发红的耳垂,手掌覆盖住她的阴户轻轻拍打,指尖磨弄她顶端的肉珠又狠狠的掐了几下,直到穴里又释放出几股水,他才终于收手把她抱回床上躺好,准备新一轮战斗。
  “陈天雄…我不要了…我好累……好想睡觉…”
  高潮过后全身酸软,此刻林舒雯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乌鸦的举措,她的手指无力的划过他的胸膛,任由困意占领她的眼皮。
  “你睡你的,我玩我的。”
  乌鸦则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爽完又想睡?不可能。
  今晚就算是她睡着了,他也要把她干醒。
  林舒雯勉强瞪了他一眼,不管不顾的调整姿势准备入睡。
  几分钟后,她正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突然就感觉下体一阵冰凉,好像有什么粘稠的液体又覆盖在私密处。
  林舒雯睁开眼,就看到乌鸦手拿着一瓶浅粉色的润滑液挤在她阴户外。
  “陈天雄!”
  她有些气恼的想从床上坐起来,却被乌鸦两手扯住膝盖上一点的位置,往他胯间一把拉过去。
  “你继续睡啊,不用管我。”
  冰凉的润滑液和热硬的肉棒亲密接触,乌鸦在阴户外来回蹭了好几下,直到半个棒身都裹满,又将整个阴茎埋进她刚闭合的穴缝中,收紧臀部肌肉,用力的前后抽动起来。
  “啊…冰死了…呃呃…你弄的什么啊…?”
  林舒雯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得紧绷起身体,壁肉也条件反射的开始吸咬他慢慢滚烫起来的棒身。
  “怕你刚刚水流得太多不好操,我特意加了点润滑液,是不是也很爽?”
  乌鸦一脸得意的望着身下被他操醒的小女人,就像他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好事一样,实际上就是个流氓加无赖。
  “仆街!痴线!大变态…啊!陈天雄你怎么…呜呜唔嗯…”
  “太吵了,收声。”
  乌鸦拧着眉,用两根手指蘸了点林舒雯阴户外残留的可食用润滑剂,插进她的嘴里开始搅弄,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
  “嗯嗯唔…!嗯!”
  林舒雯说不出话,乌鸦的指头正玩弄着她的舌头,穴内也被他狰狞的巨物撑得满满当当,上下都被他用不同的物体抽插,别样的快意逐渐蚕食她仅剩的一丝理智。
  “还睡吗?”
  乌鸦抽出手指,继续凶狠的顶胯,每一下都顶到她极窄敏感的宫颈,顶得她胸前两团白嫩乳肉不停晃颤抖动,奶尖再次翘起来,硬得发烫。
  身下的女人又气又羞的白了他一眼,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两个钟头前乌鸦已经戴着套射了两次,现在却比之前还要狠…林舒雯心中懊悔万分,早知道下午就不应该给他煲什么汤,现在受罪的只有她自己。
  润滑液进入身体刚刚开始是冰凉的,现在已经随着乌鸦的动作变得愈发滚烫,不断刺激着她的内里翻涌出更多的爱液,她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比平时更大更响的水声,也能感觉到每一次交合的拍打都能在两人皮肤上溅起淫靡的水花。
  乌鸦专注的低头看向被自己捣弄的花穴,粗长发硬的肉棒畅通无阻的直进直出,操的两边花瓣东倒西歪,撑开的穴口微微有些发白,那颗勃起的肉珠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怪可怜的。
  他又伸出手指去拨弄,顿时感觉穴肉收紧般的从四面八方绞咬他的柱身,林舒雯嘴里发出近乎尖叫的呻吟,胡乱的伸出手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不要……不要弄…啊…好酸…好胀…别再弄了!”
  她小脸憋的通红,咬着唇不停向他求饶,可这模样只会让乌鸦更难罢手。
  “乖,放松点,让水流出来…”
  乌鸦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循循引诱,声线低得像是砂砾在摩擦,一点一点凿在她心上。
  修长手指丝毫没有离开那处敏感的意思,继续搓揉着那粒充血发烫的花蕊,期间胯间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狠,恨不得连同精囊都一起塞进她的穴里。
  肉棒滚烫无比,混合着两种液体的包裹感让快感从尾椎一直蔓延到头顶,霎时间,一股力度极强的热流冲顶直下,触及到内壁里圆硕的伞头,乌鸦立刻握住抽出,大量的淫液随之从穴孔喷涌出来,淋漓的浇湿了两人的腿心和腹部。
  林舒雯紧绷着四肢身体颤动着,嘴里的呻吟都变得低哑无力,双眼迷蒙虚浮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只觉得此刻整个世界好像塌陷了一样,无法让她获得任何真实感。
  台风持续咆哮着,像一头愤怒的恶龙在剧烈的喘息,飞溅的雨水仿佛在为它助威,在怒吼的风声中噼里啪啦的砸在地面上,茫茫天地间,只剩下风雨声在肆意地展现他们的淫威。
  但现在,就如同十多年前两人第二次偶遇的那个夜晚,女人窝在男人极富安全感的怀中,睡得很沉,睡得很踏实。
  (救…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