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黛在等。
她没有僵直地弓着背,这样向上弯曲的脊梁会让身体像只被挑上岸的虾一样滑稽,连头也只能窝在肩膀上。褚青黛塌了腰,挺着屁股,整条的脊骨带动皮肤伸展,才能连出诱人的曲线。
挺立丰润的屁股顶着浴巾后摆悬挂在半空,粗糙的绒剐蹭着股沟,像一只深深嵌着指纹的手在若有若无触摸,褚青黛用尾骨画圈,感受绒毛一股股触碰股沟带来的快感。
盥洗台上,高挑细颈玻璃瓶里插着几枝海棠花,粉白花瓣疏密有致,是每月按时节送来的花品,钟统连把海棠放在盥洗台上,几簇花涌在镜子面前,台上有花,镜子里也有几只花。
卫生间门再度被推开,钟统连走到褚青黛身后。
褚青黛高挑,钟岱和钟统连都比褚青黛高一头,褚青黛抬起头,透过微沾水汽有些模糊的镜子和身后人对视。
她猜钟统连是去拿套,所以伸手后环住钟统连的头下压,抬头去吻他。
钟统连的手臂在褚青黛腰际两侧插过,撑着白色大理石台面。
钟统连总是微微抬头不配合褚青黛,缱绻的双唇总是在绞连时被扯开,褚青黛只得再仰起头去感应钟统连的位置。
“怎么了,不喜欢我了吗。”褚青黛依旧后环着钟统连的脖子,娇嗔地问他,每一个字都像春天傍晚黏腻腻的风一样,想要张开五指去迎,风却从指缝间划走,流连却无情。
钟统连没回,右手不紧不慢抬起,抵在褚青黛胸前,摸着她的下颌线。
转又轻轻掐着她的脖子,刚与大理石紧贴的手此时冰凉,这只手掌贴在褚青黛嫩嫩的脖子上,一阵刺骨凉。
“怎么会不喜欢你。”
“你最喜欢我,我最喜欢你。”钟统连揉捏着褚青黛的脖子,像揉捏一只宠物鸟的后背,鸟儿知道谁在给自己喂食,当喂食的那只手压在脊背上时,鸟儿只能用力撑着爪子抵住地面,却不敢张嘴去啄压制自己的手。
“那怎么不亲我。”
“还是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亲到其他嘴唇了。”这根本刺激不到褚青黛,所以她才能坦然自若开玩笑,因为不在乎,所以不紧张。
“最近局里天天忙。”钟统连挑起出去褚青黛的下巴,三指弯曲托起,大拇指蹭着褚青黛刚亲吻过尚带花露的嘴唇,两股粉色的软肉被大拇指挤到一边,又挤到另一边。
褚青黛伸出舌尖,舔着大拇指的指纹。
大拇指顺势滑进嘴里,搅弄着舌头,像两只舌头在纠缠。
淫荡的表情与动作,褚青黛望着镜子里的两人,赞赏却毫不害羞,像个旁边的局外人。
钟统连享受完柔软湿热舌头的舔弄,才将手指拿出来。
手上挂着亮闪闪的津液,钟统连随意用褚青黛身上的浴巾擦了擦。
“哥哥,不做吗。”褚青黛连忙伸手牵住要离开的手,十指握着钟统连的手,引到自己丰乳上,十指收缩,帮助钟统连用手揉捻自己的胸。
“都硬了,真的不做吗。”褚青黛抬高屁股,能感觉一团坚硬顶着自己的尾椎骨。
钟统连终于笑了,这是他今晚第一次笑。
“只是出差几天,回来就这么欠操吗。”钟统连微曲膝盖,隔着裤子顶弄褚青黛的股缝。
“快艹进来嘛,下面没穿东西,水流出来都堵不住,哥哥发发善心,帮忙进来修理下吧。”
“要不然一直流个不停。”褚青黛一边模拟被插进来的时屁股和腰的波动,一边语言刺激着钟统连。
钟统连故意用力掐着褚青黛的胸发泄,褚青黛娇吟着配合。
抱着褚青黛狠狠掐了几轮,钟统连才放开手,手伸进自己兜里,掏出一件东西。
褚青黛自以为是避孕套,便伸手凑到钟统连手边想要接过,帮他戴上。
但钟统连将手抬到褚青黛面前,张开手掌,一条项链垂下来。
祖母绿主石,简约细钻环绕,两圈小颗珍珠做挂绳的项链。
镜子两边的灯射出的光,在穿过主石后,都变得柔和浓艳。
“最近是什么纪念日吗。”
“纪念一会要干你。”
褚青黛微低着头,等钟统连给自己戴好项链。
“漂亮的项链理应配漂亮的脸,同理,一张漂亮的脸就应该配漂亮的项链。”
“我代项链谢谢你。”
“那你怎么谢。”
“让你舒服地射进来。”
“真有诱惑力。”
钟统连一手扶着褚青黛的腰,一手松开皮带,扶着肉棒,龟头从后探入,在花穴口戳了几下,便挺着腰慢慢送进去。
黑紫的肉棒挤压进肉缝,褚青黛条件反射般含住。
“咬得真紧,要艹进去多少次,你下面的小洞才会松,嗯?”
褚青黛双腿已经在打颤,她呻吟得不行,只用力摇摇头回应。
“再撅高点。”
褚青黛紧紧抓着盥洗台边缘,不敢放松,又抬了抬腰让他入得更舒服些。
“哥哥...嗯唔...”
钟统连扶着褚青黛高高撅起求欢的屁股,一深一浅地抽插着,褚青黛并着膝盖,感受埋在体内的龟头抻着穴壁上的每一条褶皱,向外拉平又狠狠捣弄进去,一条条肉纹挤在一起。
钟统连一边干一边伸手勾起褚青黛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两人在镜中四目相对。
“谁在干你。”
“钟统连...”
“钟统连在干谁。”
“褚青黛...”
闻言,钟统连用力插了几下,褚青黛遭不住,呜呜咽咽地叫。
褚青黛的长卷发已微微有些干,波浪般披垂下来。
钟统连看向盥洗台上的海棠插花,用指甲掐下一个长枝,别在褚青黛耳边。
乌发如云,海棠缤纷,映衬褚青黛越发娇艳。一张可人的脸,一具充满诱惑如雪般的肉体,想到这,钟统连勾下出褚青黛的浴巾扔在地上,双乳微颤,钟统连一边在镜中欣赏,一边舒服地接收花穴的侍弄。
“你真是漂亮,娶你是我三生有幸。”
钟统连的语气像是在夸自己入手的精美瓷器。
“嗯...要到了。”
钟统连故意抽出来,褚青黛从高潮的点坠下,下体空虚地收缩。
褚青黛抬着屁股求钟统连快进来,钟统连却伸手打开水龙头,看洗手池水续满,水溢出来,依旧没去关水龙头。
从洗手池里涌出的一股股凉水泼下,溅在褚青黛胸上,腹上,腿上,冰凉的水猛烈刺激洗完澡后温暖的身体,褚青黛扶着钟统连的手臂发抖。
钟统连扶着肉棒,埋进龟头,便立马抽出,如此反复几次,趁褚青黛放松,狠狠插进去,高频抽动着腰导进穴的最深处。
“太快了,太快了!”褚青黛反应不及,手在台子上胡乱一抓,扫倒盛着海棠的玻璃瓶,繁盛的海棠花枝没进盛满水的洗手池,在水龙头水流的激烈冲击下,浮上来又沉下去,水流接触到花瓣时鼓出来一个个细小的气泡,像是钟统连在干她。
钟统连关了水龙头,漫出的水停下。
钟统连伸手覆在褚青黛鼻子和嘴上,轻声说。“乖乖,屏住呼吸。”
大手抓着褚青黛的脸埋入水池,褚青黛闭上眼,感受冰凉的水涌在脸上,海棠花瓣与花枝蹭着脸。
钟统连将手从一侧撤出来,褚青黛屏着呼吸在水里憋气。
钟统连用力拍打着褚青黛的屁股,褚青黛想叫,却不敢吸气,只得在水里紧紧抿住双唇。
钟统连扶着褚青黛的腰,一下一下越发用力捣弄着,从后面插得又狠又深,褚青黛猛然睁双眼。
潋滟水波,拍打着近在咫尺的海棠花,连着刚刚挂上的祖母绿项链,都在水面以下无声喧嚣。
褚青黛在窒息边缘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