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禾然这样要求,白柯愣怔了一瞬。没有异议的抬起胳膊,把T恤脱了,里面是一件白色内衣。她咬着嘴唇,犹豫着。还是慢慢解开扣子,内衣滑落。雪白的乳房露出,上面点缀着红豆,小小的,怯生生的缩着。
夏禾然看了一眼,心跳加速。就又把视线移开。拿起一块蛋糕递到白柯面前。故意轻薄的说:“自己涂到乳房上,喂我。”
那人这次没有犹豫,拿起叉子,把一坨奶油覆盖在乳头上。
这下轮到夏禾然震惊了,和她想的不一样。白柯应该拒绝,愤怒,打她一巴掌,骂她是变态。她倒要看看,白柯能做到什么程度。
白柯的手有些颤抖,放下叉子。见夏禾然认真的盯着自己的胸看。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迷离代替了迷茫。
如果夏禾然她……喜欢这样。她愿意配合她。乖乖的,听她的话。做的好的话,夏禾然会喜欢自己吗?
她用手托住乳房,跪在沙发上,挪动身体到夏禾然嘴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禾然。那人的睫毛很长,微微煽动。薄唇紧闭着。听说唇薄的人也薄情。
当奶油碰到夏禾然的嘴时,她才发现自己没有躲开。满眼都是白色,起伏着,丰满的乳房。她舌头舔了一口奶油。眼神向上,想要看看白柯的表情。俩人就这样对视上了。
白柯眼角发红,一脸渴望。准备接受夏禾然的品尝。不经意把乳房往前送了送。
在夏禾然眼里,她是勾人的,那种想让人蹂躏的勾人。想欺负她。特别是主动送上了的乳房。一股奶香。
她蒙的钳制住白柯的腰,俩人紧贴着。她含住其中一个乳房,像是饿了很久一样啃咬。乳头挺立,被舌头打着转舔舐。。
从来没有受到这样刺激的白柯,嘴里泄出一声呻吟。
充满情欲诱惑,让夏禾然头脑发热。嘴里乳房也很软,让人忍不住蹂躏。
白柯怎么这么贱,想让人吃。她要给白柯个教训。犯贱会被玩。
对,给她教训,让她求饶。
夏禾然为自己的沉溺失控找借口。
为了证明自己是惩罚她,她把白柯压到沙发上,用手揉捏着乳房送入嘴里,动作逐渐粗暴。两个乳房上,点缀了密密麻麻的红梅。更加可口了。
被她弄疼的白柯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出羞人的声音。紧锁的眉头,和眼角滑落的泪,看出她是痛苦的,又有一丝偏执。
一会就好了。夏禾然愿意碰自己,自己该开心的。放纵她伤害自己,不,不是伤害,是赠予。自己是夏禾然的了。
身上的人,对她不是爱意又怎样,是发泄,是讨厌也无所谓。是什么都好,不是不在意,不理睬就行。
她受不了夏禾然对她漠视。那种无法靠近的感觉,很窒息,夏禾然是她的空气,她需要她。
白柯忍着疼痛,把嘴唇都咬破了。认命的任由上身的人作乱。搂住夏禾然的脖子,想抚摸夏禾然的长发,装作她们之间有温存。
夏禾然不明白身下的人,为什么不发出声音了,为什么不配合自己,像一具尸体一样。没有一点反应。
再哭呀?叫一声!或者推开自己,说她不愿意。她怎么就愿意呢!
夏禾然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乳房,吃进嘴里。她想要听,听白柯隐忍的声音。
白柯疼的手指卷曲,不小心挠到了夏禾然的脖子。感到疼痛的夏禾然从失控中醒来,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后颈。眼神清明,起身看着身下的人。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那对乳房布满水光,有一块青紫色,没有多少好的地方。乳头要滴血似的,摇摇欲坠。
而她的主人——白柯一双嘴唇流出了血,表情痛苦。
夏禾然脑袋一片空白,逃避似的躲到自己卧室。嘴唇还能感到微微发麻。自己是变态吗?
夏禾然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白柯嘴角勾起惨淡的笑,起身找到衣服穿上。胸口持续传来疼痛,她强忍着去到浴室。放好水,把自己浸泡在浴缸里。
被这样对待,竟然湿了。
她失神清洗着下面。而眼泪不住的流出来。想到自己抓伤了夏禾然,她会不会以后不再碰自己了。
匆忙从浴缸里出来,光着身子,在自己卧室抽屉寻找指甲刀。把本就不长的指甲,剪的更短,失去了保护手指的作用。
泡过澡胸口疼痛减轻了一些,只是开始有些胀胀的。她来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胸前的景象,好像肿了,呈现出一大一小。
又想到什么,她顾不得想什么时候能消肿。就披了一件浴巾,重新回到客厅,把灯都打开。
没有吃完的蛋糕孤单的在桌子上。白柯切开,一块一块的往嘴里塞。
这是夏禾然给自己的生日蛋糕。要今天吃完,到明天就不好吃了。
她乖乖吃完,等夏禾然出来,会不会高兴点。
她不敢去敲夏禾然的房门,只有等她出来。夏禾然想怎么都可以,她都可以。
吃着吃着她就又哭了起来。她该拒绝夏禾然的。她肯定是后悔了,后悔碰自己了。
在卧室的夏禾然,同样不好受,胡思乱想着。
这算不算强奸?白柯看起来很难受,那里也伤到了,自己真的不管她吗?她们以后怎么相处。
自己明明只是想吓唬她……让她知难而退的,不要喜欢自己。思来想去,白柯也有错。她为什么不反抗?一开始为什么不拒绝?
把错误转移到白柯身上,她的愧疚感就少一些。
去住宾馆吧!别管白柯。打定注意,她打开卧室门,入眼的是白柯的背影,披着白色浴巾,在吃蛋糕。
还有心情吃东西?如果自己是变态,白柯也不正常。
她面无表情的走到白柯面前,只见白柯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塞满了蛋糕,像仓鼠一样。抬头对她笑了笑。脸上的泪痕很重,很可怜。
视线往下,看到了那一对乳房。其中一个好像还肿了。
夏禾然眼睛一湿,脸色又沉了几度。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摔门而去。
白柯把嘴里咽不下的蛋糕吐了出来,心情低落的想,夏禾然果然讨厌自己了。
她应该不会回来了。白柯失神的进到夏禾然房间,小心翼翼的平躺在床上,把枕头捂到自己脸上。呼吸着有夏禾然气味的空气。
自从自己搬来这里,夏禾然每个双休,都不在家。她知道,是为了躲着自己。这里明明是夏禾然的家,要走的是自己。
但她舍不得走……如果有一天夏禾然要赶自己走。那就真的没办法了。
不过夏禾然不会赶自己走的,她比谁都心软。只是外壳比较坚硬。
在没有相认之前,在高一做了一年的同学。那一年是白柯最快乐的时光。
夏禾然像是散发光芒的小太阳,照进白柯不断躲藏,孤单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