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卧在床上,全然没有保留地,忘情地吻着戴越。
接吻原来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没有任何顾虑,整个身心投入进去。甚至感觉嘴里的津液都是甜的。
我搂住他的脖子,努力想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嵌入他的身体里。
他一只手抚上我的胸,揉捏着,玩弄着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酥痒的感觉从胸口延伸到下腹部,我难耐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温柔坚定地分开。
一根手指侵入我的身体。一开始轻柔地在穴口浅浅抽送,接着,越来越深。未经人事的花径感受到异物,虽然爱液横流,却还是有一些刺痛。
“嗯……” 我不自主地收缩着身体,也不知道是想要接纳,还是想把他的手指推出去。里面的嫩肉被摩擦着,似乎把那根手指吞得越来越深。
他抽送的动作大了些,很耐心。刺痛感慢慢地转化成快感,乃至我开始抬起臀部朝他的手指迎合上去。
接着,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来。我倒抽一口凉气:“唔!……”
双手被他举过头顶,牢牢地扣住。他的手指又深了一些,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在花径搅动。
“唔……唔啊……啊……”
他的眼中,也翻涌上了一层黯色。那是情欲和占有欲的颜色。
“宝贝,”他轻声说,“多适应一下。我不想让你太疼。”
第一次会疼吗?我不知道。但现在,他的撩动已经完全点燃了我的欲望,下身已经汁水淋漓,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淫靡的声音。
“啊……哈啊……”我想要往他怀里埋,却被他用力地按在床上。上半身不能动,双腿大张着任他摆布。
他抽出手,手指上满是黏稠的液体。
“宝贝,”他说,“你好兴奋。”
他的裤链被拉开,坚硬的阴茎弹出来。挺立着。龟头的顶端也微微沁出了一点液体。
他拉过我的手,覆上那根青筋毕露的器官。很热,它在我的手里沉甸甸的,微微颤动。
“摸摸它。”
我有点怕,轻轻地摸了摸。
他深吸了一口气。
顶端抵住穴口,轻轻地尝试着往里推。
“嗯……”我皱起眉头。虽然很湿,但这样的尺寸,真的令人难以适应。疼,还是疼。随着他慢慢一点点推进,异物感和疼痛感越来越强烈。
我看着他。他的眉毛也紧锁着。但仍然控制着力度。
“主人……”我把脸埋上他的肩窝,“疼……”
“疼吗。”他低声说,“疼的话,就抱紧我。”
我依言抱紧他,手指陷进他后背的皮肤。
他一个挺身。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突然断裂了,或者是,一只蝴蝶在我的体内扇动了一下翅膀。
一阵刺痛感传来。
“嗯……主人……”
他拥住我,没有立刻动作。
“宝贝,叫我的名字。”
“嗯……戴……戴越……”
“乖。”
他亲一下我的脸,开始一下下抽插。一开始幅度不大,刺痛感退去后,酸胀的感觉。
“啊……戴越……戴越……啊啊……”
我呻吟出声。喘息着。
他的呼吸也粗重起来,胯部在我的腿间有力地撞击。
“戴越……啊……”
他一边动作着,一边柔声在我耳边说,“我在。”
他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像是要把我钉在他的身下。
蓦地,他从我体内抽离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星星点点地喷溅在床单上。
完全脱力的我,仰面躺在他的身下,大口地呼吸着。
他起身,去拿了一条湿毛巾,回来给我细致地擦身体。
我看见带着血丝的体液,沾染在毛巾上。
他的动作很轻。唯恐弄疼我。
“还疼吗?”他问。
我摇摇头:“现在不疼了。”
他吻吻我的前额:“小朋友啊。”
我埋进他的怀里:“我想抱抱。”
他抱紧我。
半夜,我醒了一次。醒来时,他在我身后,仍然维持着环抱着我的姿势,睡得很沉,均匀地呼吸着。
我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后背感受到他的心跳,很安心。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我伏在他怀里。他睁开眼,轻轻拍我的后背:“醒了?”
我用鼻尖蹭蹭他,像小动物表示亲昵。“嗯。”
一只手覆上我昨天挨打的两瓣股肉,按按揉揉:“这里还疼吗?”
我顺势蹬鼻子上脸:“疼的!”
“真的?”
“嗯!”
他掀开被子,把我推过去背对他,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
“趴好,我看看。”
其实昨天戴越确实没有真的使劲,现在已经没怎么疼了。但是他煞有介事地一手抚上我高高翘起的臀峰,揉捏着,拉扯着。像是在检查。
也像是,另一种亵玩。
手指来到股间的肉缝旁边,微微用力,闭合的缝隙被拉开。
他轻笑一声。
“哟,宝贝,又湿了呀。”
指尖不轻不重地划过那条缝隙,滑腻的感觉,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到头顶,我腿一软差点跪不住。
屁股上被他拍了一巴掌:“跪好。”
我难耐地哼出声。感觉一泡液体已经含不住,滴落下来。
“昨天没有满足你,是吗?”
坚挺的柱体顶上已经湿泞的穴口。
所以我大概真的是很闷骚。昨天是第一次,但仅仅一次,我就好像被他调教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小荡妇。
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床上,等待着他的进入。
他缓缓推进我的身体。是空虚麻痒被填充之后的满足感。
“嗯……嗯嗯……”
他这次,没有再控制自己,而是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
“流了这么多水啊。湿得一塌糊涂。”
“喜欢我这么操你吗?嗯?”
“嗯……啊……哈啊……” 我高翘着臀部,迎合着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喜欢……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主人……从后面……”
“那天在酒店浴室里就想要了,是么?”他似乎带了些恶意,找到我最敏感的位置,狠狠地横冲直撞。
我死死地抓紧床单,不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太淫荡,却每个音节都是淫荡。
“是……啊……啊啊……”
“骚货。” 他的声音喑哑低沉。
我宛如一只在海浪上颠簸的小船,在暴风骤雨般的性爱里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跌落。
待到戴越从我身体里抽离时,热液飚洒在我的背上,股间的爱液也拉着晶亮的细丝被他带出来,一连串地滴落在床单上。
我瘫软下来,浑身汗湿。高潮的余韵仍未过去,在他的怀里抖成一团。
而戴越此刻似乎心情很好。轻轻点一下我的鼻子。
“宝贝,现在还觉得我不行吗?”
所以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啊?
我服软,摇头:“没有……主人……很行……”
他这时候倒自谦上了:“那倒也没有,凑合用吧。”
《凑,合,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