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佛送到西,冯宜临走之前叫了客房服务把他换下来的衣服送洗,等他起来就能穿,附近给他买耗时又难找到符合挑剔大少爷心意的。
  下午张谦载着她和陆璟母亲出门,王女士对她说:“我挑了两家在京城里头名声不错的金铺,就按远近先带你去南边儿那家,那儿开得早金质也很受欢迎,以前陆璟的奶奶给我买金器就是在那儿;不过东边儿也有一家商场里卖的金器以工艺精细闻名,可能你们年轻人会更喜欢那里的款式,咱们两边都看看,你有什么喜欢的直接拿就好了。”
  冯宜点了点头,她对京城不了解也不爱黄金,准备选几个看得过去的感谢陆家的心意就行。
  等到了王女士说的百货之后她看着里面抢黄金跟抢白菜一样的人群诧异地抬了抬眼。
  王女士耐心和她解释:“这里很受老京城人青睐,尤其是上一辈多数都会选择来这儿逛。我们就往人少的通道走走,你看到了什么就指给张谦看让他去拿。”
  她的和蔼亲切让冯宜既感激又不好意思,心里很承这份情,越发乖顺起来:“谢谢阿姨,太让您费心了。”
  “哎,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怎么还这样见外。你看看那个,我觉得挺不错的,去试试吧。”
  冯宜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是一顶三簇流苏凤冠,凤眼上的红宝石正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盛情难却,她任由店家把那顶冠放在自己的头上,沉甸甸的重量估摸怎么也得有两斤,又重又花哨买了也就是个压箱底的收藏品,没必要让陆家破费。
  她同王女士说要不看看别的吧,王女士点头让店家把这个包起来,又同她说:“都买,这个我一看就觉得很适合你。”
  冯宜疑惑地打量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真的吗?为什么您这么觉得?”
  “看起来就够沉。”
  “……”
  她们又转了转,冯宜忽然发现了一个串着几只小小金铃铛的链子。
  王女士察觉到了她的视线,问她要买这个吗?她回过神赶紧摇头。
  买当然是想买的,只不过她看中这条链子是觉得可以挂在脚上,让陆璟在床上的时候听听声儿。
  她认为自己的脸皮还是挺薄的,可不好意思在长辈面前下单用来这样那样的东西。
  心里暗暗记住路线之后冯宜机智地指了旁边一对马蹄莲耳坠转移王女士的注意。
  后边儿她们去到另一家金铺买了一对满刻的祥云纹手镯,王女士指着独立展示柜里龙凤同心锁的项圈叫柜员拿出来,这一次亲手给她戴上。
  王女士看着冯宜,脸还是那样带着微笑,话语却像一个个小铅块砸在她心上:“绾发结同心,恩爱两不疑。那天陆璟带你回家时期待又紧张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喜欢极了你,你也是个好孩子,所以我们家愿意支持小璟把你快些迎进门。”
  “因为作为一个母亲我只希望他以后能有一个幸福温暖的家庭,里面会有爱他的妻子,可爱的儿女,平平顺顺地走完这一生。”
  冯宜眼睫轻颤了一下,笑着应是。
  晚上冯宜看着墙壁,视线仿佛能穿过它看到对门。
  陆璟一直没给她发消息,不知道醒了多久,人是回家了还是又去哪了。
  她抓着手机,觉得这样瞻前顾后很没意思,主动拨了过去。
  嘟嘟声响了好一会通话才被接通:“宜宜?”
  “你好点儿了吗?现在是在家休息吗?”
  “没事了,我没那么娇弱。宜宜现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今晚还来吗?”
  陆璟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时候主动向他发出邀请,电话里的人似乎一会儿都等不得,又重复了一遍:
  “你今晚还来吗?”
  “等我半小时。”
  二十八分钟后她看到陆璟,从家里跑出来同人私会只简单穿了白T休闲裤,眉眼一如初见的沉稳,却在看到她的时候柔和下来。
  冯宜扑上去挂在他身上索吻,想到这对母子都跟她说过同一句话。
  恩爱两不疑吗?
  陆璟一手托着她同她纠缠一手翻着袋子找门卡,急切得几乎拍在感应器上。
  进门之后直奔卧房,把她压在床上深入索求,手也从衣下探进隔着内衣揉捏。
  夏天穿得本就轻薄,这样亲密很快两人都起了反应,身上都是薄薄的汗。
  冯宜推着他让他先去开空调,陆璟抬起身子与她分离一些,两人嘴角拉出了一条银丝,又在他眼前断开。
  他伸手到床头柜边随便按了几下就想脱她裤子,冯宜急急地问:“你真的不难受了?今天可以吗?”
  回答她的是顶住穴口的灼热性器。
  裤子从脚腕处拉下,带起了一阵细微的叮铃声。
  陆璟这才发现她今天戴的玩意儿,眉一挑抓着她的小腿摇了摇,又是一阵叮铃叮铃。
  冯宜感觉到顶着自己的龟头一颤之后又大了一些,他果然喜欢。
  她手足生得好,纤巧白皙,有一次她穿着纯白的平底单鞋与陆璟出门,脚背撞到了路边铁栏,乍一看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石划出了一道细细的红线,往外渗出几滴零星的血珠在上面流淌。
  陆璟看到的时候沉默了一会,问她需不需要去附近的药店买点东西涂着,冯宜知道就是小破皮,说不用。
  晚上他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性器快速摩擦着她柔嫩的肉壁,入得她浑身发红抑制不住体内升腾的快感。
  陆璟侧头不断亲吻着那只脚的脚背,竟还伸出舌头舔舐着那道伤口。他不是足控,可今天看到她脚时就想这么做,只想舔干净玉石上刺眼的红色。
  现下得偿所愿,她下面的骚嘴依旧那么会吸,让他控制不住像打桩机一样撞她的宫口,将她小腹顶起自己的形状,听着她的哭求咬住脚背那块薄薄的皮射满她的子宫。
  陆璟手摸了摸,问她:“怎么想起来戴这个?”
  “今天去逛的时候看到的,你觉得适不适合我?”
  他不答,倾身挤进了她已经潮湿的嫩逼里,等她适应后又退出,只留一个头在穴口,又猛地撞入,每次都是这样整根进出,逐渐热切起来的速度撞得她似海浪中的小舟一样摇晃。
  “叮铃……叮铃……”
  脚腕上的铃铛随着陆璟的节奏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在她体内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好像是准备在她身上操出一首曲子。
  冯宜有些受不住,抬起屁股迎着他的节奏娇声讨饶:
  “哈……老公……别这样啊……宜宜难受……”
  陆璟看她刚才被亲得肿起的唇,她讨饶反倒更不肯放过,阴茎往外退了一点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喜欢的软处勾蹭,等她忍不住开始夹逼就狠狠给她几十下,爽到她流着泪喷水。
  “泄出来还难受么?”
  难受,欲仙欲死的难受,冯宜泪眼朦胧地看着陆璟,逼又软又湿地吸着他的鸡巴,叫他怎么忍得住?
  冯宜被陆璟对折边亲边操,撞得腰眼发麻,跟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每次他退出都能拉出艳红的穴肉,还附带着一大滩水滴在床单上。
  她脚上的铃铛真如蛊惑的魔音,催着陆璟用粗壮阴茎不断榨出她体内的汁液,又忍不住低喘着在她耳边问:“宜宜,今天是想我了吗?”
  冯宜在床上很容易流眼泪,被入狠了声音还会带着颤抖的哽咽,跟她众多大胆行径截然相反的娇气。
  现下她又这样呜咽着吐出一个个勾他发疯的字词:“想……好想老公……想老公亲我,抱我,这样用大鸡巴狠狠地插宜宜的逼……”
  陆璟恨恨咬住这个总是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妖精的唇,身下一下又一下地撞着,他的囊袋拍击着自己阴户的淫靡感叫冯宜没几下又泄了身。
  陆璟最后一个深顶,在她脚腕处的铃铛摇出的清脆声响中吻住她射精。
  滚烫的热流拍打着内壁,舌尖勾缠相连,两人无声地传达着自己对对方的情热渴求。她觉得性爱真是个好东西,在肉欲的快慰之外,只要对方愿意接收,很多难以启口的言语也能这样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