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硕大的性器毫不怜惜地抵进她的喉咙。
明显经过修剪的毛发扑在她的面颊上,堵住她的呼吸,性器特有的气息近乎凌辱地灌进她的鼻腔。
从未如此取悦他人的秦琴濒临窒息,她的生涩更令他兴奋。
秦樟踩住她撑在地板上的左手,充满羞辱意味地碾了碾。他用食指触上她因含住他性器而鼓鼓囊囊的脸颊,阳绿色的眼睛亮得可怕。
“秦女士,味道怎么样?喜欢吗?”
他并不打算真的从她那里得到什么答案,胯部一个用力,性器残忍地抵入更深,甚至她的喉管都被隐隐顶出了形状。
“不能厚此薄彼,我向来都是一碗水端平,既然下面的那张嘴吃过好东西了,上面这张我也得喂得饱它。“
“你之前的那些男伴实在不解风情。”他笑了一声,脚从她的左手上挪开,用鞋头蹭弄着她赤裸红肿的膝盖,她跪得愈发艰难,身子摇摇欲坠。
“看,给你馋成了什么样?”
身体出于生理反应和自我保护分泌出的涎水从她的唇角溢出,配着她一双眼眶泛红、不住流泪的眼,这一幕格外淫靡。
她试图去拉扯他衬衫的下摆,提醒他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他却不管不顾,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把自己粗长的性器全部吞下。
原本缎子般柔顺的黑发在秦樟的拽扯下零乱无序,他偏爱以这种恶劣的施虐来向她宣告自己的所有权,殷红的嘴唇吐出来的只有侮辱:
“再多吃一点,秦女士,你好会吸啊。”
“当年你不该为‘长眠计划’的宣传做什么宣讲,要是你肯为那些参与者献上这张小嘴,探索计划’绝对会一败涂地。”
她自喉咙深处发出的异响愈发明显,在他性器反复的进攻下,受到噎呛的干呕和咳嗽无法释放,一步一步把她推向死寂的深渊。直到瞧见秦琴的眼睛逐渐失去神采,生机即将从这具身体上逝去,他这才不情不愿地抽出性器。
“真可怜,秦琴,快求求我,让我对你温柔点。”
她倒伏在地板上,口涎和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衣服的前襟,下身为了满足他的欲求不着寸缕,裸露在外的肌肤雪一样白,颇似一只任人凌辱的瓷偶,精致且脆弱。
秦琴按住自己的左手,又是呕又是咳,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濒死的体验使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栗。她侧枕着坚硬的地板,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砰、砰、砰——
她想,她还活着。
那根狰狞的怪物又倨傲地朝她探过来,他的鞋尖停留在她的鼻尖之前——一个嚣张的、满是恶意的警告。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把头部往后推了推,他并不接受她的退让,前进一步,踏住她的小臂。
“我说,求我,秦琴。”
他生着一张那样好的面孔,密密的眼睫稍稍向下一垂,便足以引诱无数吟游诗人为他似是而非的愁绪写下一篇旖旎的诗。而当他露出眼下这般灿烂的笑容时,能够轻松将所有的富丽堂皇、锦簇花团盖过。
但是这绝对是一张魔鬼的脸,任何一丝情态的变化,都是一种险恶的、淬了毒的诅咒。
小臂传来尖锐的疼痛,施暴者笑靥如花,姣好绮艳的面容尚徘徊着少年的青涩稚气。
他说:
“跪着求我,秦琴。”
“你想要的太多了。”
她闭上眼睛,无视身体被压榨到极限发出的警告,秦琴觉得自己好像坠进了一只暴风雨中的独木舟,飘摇着、旋转着。
“你不配。”
秦琴再从昏厥中醒来时,秦樟已经离开了。
这间宽敞的卧室的每一面墙壁上都投映着一幅浮窗,内容一致——都是不久前她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耻辱地、没有尊严地为他口交。
她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手段捕捉到了那些画面,墙壁上的浮窗不断向她展现着不同角度里的那一幕。
香槟色的睡裙被拉拽到腰际,他的粗鲁对待使矜贵的衣裙皱得像一团该扔进废纸篓的纸。被精液和口津打湿的前襟贴附在隆起的胸乳之上,透出暧昧的颜色。
秦琴注视着投影里的自己,看着那双黑眼睛逐渐失去神采。
属于自己的身体无法抗拒本能的反应,她呻吟、干呕、窒息、痉挛……一步步坠进迷失的海。
投影循环往复地播放着,特写是秦琴迷离的眼眸,浓稠的白浊溅在她姣好的面容和修长的双腿上,将她玷污得很彻底,她听见他因此笑得格外欢畅。
没有清理的精液已经在秦琴的身体上凝固成了精斑,身上的那条睡裙远比投影中更狼藉。
她提起纤细的肩带,拨到肩膀处,一点一点地、自上而下地褪去了那条睡裙,把满是褶皱的它死死踩在了脚底。
“我觉得你们这些人很有意思。”
秦樟慢悠悠地给才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秦琴套上了一件属于他的衬衫。衬衫的下摆勉勉强强遮住了她的臀部,然而她的下身依旧未着衣物,稍有动作就难免泄露春光。
他的手不安分地抚过她的腿间,在腿根处游移。
“很像是某种邪教组织,说着一些好像天方夜谭的话,为着一个可笑的、无法实现的目标舍生忘死,哦,还一定要立上一个榜样或者领袖。“
他的手指轻柔地摩挲着那道缝隙。
“秦女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实在不明白,你们这群人到底能从这种‘舍生忘死’中得到什么?”
“您得教教我,让我明白明白你们为什么会前仆后继地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说不定您能把我也教成一个‘圣人’呢。”
秦琴睁开眼睛,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便阖上眼帘。
他把她揽过来,让她和自己一起在床边坐下,使秦琴坐在他的两腿之间,他用双腿在两侧牢牢锢住她的身体,唇贴着她的耳:
“别叫我真的让你成为哑巴,秦琴。”
她攥住衬衫的下摆,眼睛仍然阖着。
“我只想和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交流。”
“是吗?那你居然能和凯瑟琳·克莱门特相谈甚欢,我很惊讶。”
那只手触向她的阴蒂,始终任由秦樟摆弄的秦琴双腿立时闭紧,试图阻止他更进一步的嚣张。
“肏过你这么多遍了,你还是不习惯吗?”
她睁眼抓住那只愈演愈烈的手,黑洞洞的眼睛盯住他,将他这张面孔上的每一丝笑意都纳入眼底。
“我也觉得你很有意思,秦先生。”
他的手腕被她抓得很紧,如果不是他早早修剪锉磨过了她的指甲,恐怕要被她生生抓出血来。
“你的乐趣居然要从我这样一个——你最为厌弃、轻蔑的冷冻人身上获得。要看对你而言卑微堪比虫豸的我经受折磨——你亲自施加的性折磨才会感到满足、兴奋。”
“‘高等’如你,秦樟,竟也会费尽心思强奸一只‘冻肉’。你的同胞——那些‘堂堂正正’的银河时代的文明人知道秦先生私下里有着这样的怪癖吗?”
“我觉得很有意思,秦先生,这桩事恐怕比你所疑惑的还有趣。”
秦琴身上那些有关性爱的痕迹依旧刺目,斑驳的红色和瘀青纵横在她丝绸般的肌肤上。她的身体像是一匹扎染失败的布,在他的折磨下,教人一见便心生凄楚。
白嫩光滑的双腿间死死夹着那只没能深入的手,他仍然面带微笑地望着她,神态之亲昵、之友善,与相恋数年的爱侣毫无区别,甚至更为缠绵悱恻。
“继续说,秦琴。”他温声细语地鼓励,空闲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肩颈处迤迤然地抚上来,触过她的下颔,摸过颧骨后转去揉捏耳垂,最后陷进蓬松乌黑的发,指腹贴住她的后脑。
她察觉到他强行按耐、随时要炸裂的暴怒,唇角却微微勾起,苍白如纸的面容上逐渐显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像是迎着光隔着窗纸在看一朵即将凋谢的花。
“我也有疑惑之处,秦先生。”
“既然你这么想要肏服我,准备让我成为一个失去思想的性玩具。我想你可以用一些更彻底、更有效的办法摧毁我——”
她说:
“你满可以找一帮人轮奸我。”
“乞丐、疯子、杀人犯……秦先生,这比你自己来要快得多。”
秦樟勃起了。
他的性器直直抵住她的身体,身下的那只手掐住阴蒂的同时,一截指节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
秦琴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
“你太高估自己了。”他在她耳边嗤笑,时不时咬住她的耳廓,他并不惜力,很快她的耳朵上就满是咬痕,因受伤而涨红。
“这么小的屄,吃下我这一根都撑得不行。‘轮奸’?”秦樟又是笑,“原来你喜欢被活活肏死?这爱好很别致,或许哪一天我会让你梦想成真。”
“当然,前提条件是你必须让我‘高兴’,让我彻底肏腻或者肏烂。你看,我还给你留了选择。”
她把他的手腕攥得更紧,紧到他有些疑惑为什么还没有传出骨骼不堪重负的异响。
秦琴的眼睛黑得分不出瞳孔,配上她惨白的脸,简直是白纸上被裁下的孔洞,那种黑根本不该是颜色,而应当是没有尽头的深渊。
她说:
“真抱歉,秦先生,目前我对杀死你的企划还没有进行到具体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