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夜深,数以万计来自北方平城的车马进入沉寂近百年的洛阳城。
帝王銮驾一路畅通无阻从闾阖门进入经过翻修焕然如新的洛阳皇宫,直达太极殿。
平城皇宫乃仿照洛阳皇宫所建,帝王所居宫殿皆名为太极殿。
而洛阳太极殿的正后方,则是历代皇后所居的显阳殿,亦是崔炽繁前世香消玉殒之地。
元循抱着怀中娇憨熟睡的少女,动作轻缓地从銮驾下来,阔步进入太极殿内。
随时在銮驾一旁护驾的禁军统领褚定北见状,心中五味杂陈。
才一被放在床榻之上,炽繁便缓缓转醒,但一双水光潋滟的水杏眼眸仍惺忪着。
在窗间透下的如霜月光之下,她一袭绯色苏缎宫装正被男人慢条斯理地褪下。
一身白皙赛雪的莹润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被男人复杂而炙热的眸光激得微微泛起粉光。
隐约可见浑身遍布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独雪白皓腕处,有一道刺眼格格不入的伤疤。
炽繁故作软绵绵撒娇:“圣上!好冷呀……”
元循唇角绷得紧紧的,抠挖了一大块药膏细细抹在身下少女手腕开始结痂的伤口上。
自从虎牢关巡视而归,他刚瞧见崔炽繁上的伤口便是好一通雷霆大怒。
当即便下令处死当日所有近身服侍的宫人与内监。
即便前世为了排除异己、复仇雪恨而沾染不少人命的炽繁亦暗暗心惊胆寒。
她忙不迭解释是自己无意间把玩金钗时所伤,却也丝毫没能平息男人的怒火。
随侍之人死罪虽免了,但惩罚却落到了她身上。
除了受伤的手腕处,浑身上下无一处没被元循恶狠狠肆意亵渎淫玩了。
那滚烫赤红的坚硕肉茎朝少女娇嫩花穴深处射了无数次,灌得满满当当的,小腹微微鼓起。
仿佛恨不得要把前两年没射入小屄内的精水尽数补上……
就好比现下,炽繁仍觉身下酸胀酥麻,连呼吸都能感受到穴内的大股白浆在涌动着。
元循疾首蹙额,一字一顿:“以后还敢不敢如此不知轻重弄伤自己了?”
这两年来长开后愈发明艳秾丽的少女连忙摇头似拨浪鼓。
还乖乖巧巧软声道:“不敢了,圣上恕罪,妾身再也不敢了。”
元循继续凶巴巴地威胁:“爱妃的身体发肤,每一寸皆属于朕,日后若再有此等事,朕可不会再如此轻易放过你了。”
崔炽繁故作胆怯点点头,甜软嗓音微微发颤:“是,妾身知道了。”
若非前些日子与褚定北暗中相会共谋大事,恐怕她在日日惯性伪装之下,也要渐渐分不清前世与今生了……
见她如此乖顺可爱,元循暗暗自鸣得意,心中又一阵发痒。
早在方才褪下少女身上衣物之时,男人胯间硕物便渐渐苏醒抬头。
现下更是愈发膨胀,硬到发疼,勃勃弹跳。
可惜她腿间窄小细嫩的小穴一连两日承受他的雷霆怒火,至今仍红肿不堪,白嫩肥厚的花户更是被磨破了皮。
元循仔细净手后,褪下身下少女的素绉缎亵裤,并剥开她纤长莹白的双腿。
这大片刺眼的破损红肿看着很是骇人,男人呼吸都不由得慢了一拍。
他取出另一种专治红肿破皮的清消霜,挖出一块,用指腹均匀仔细地点点涂抹在红肿破皮的细嫩处。
被他那粗粝的指尖碰上,炽繁精致姝丽的小脸皱成一团,似乎疼极,一双眼眸噙着泪珠欲坠不坠。
因炽繁身下与手腕都碰不得睡,索性元循只用沾湿的巾子替她擦拭了一番。
他自己则在洛阳太极殿后方的白玉池内痛快清洗良久。
半躺在床榻之上的炽繁望着手腕那道已经结痂的疤痕微微出神——
这两年来,这暴君待她的态度,越来越叫她看不懂了。
甚至,许多温情亲昵的片刻还会让她不由地心生悸动……
只是曾临朝称制二十多年,至高无上、万人敬仰的皇太后陛下,又如何甘愿久居人下、百般隐忍呢?
她摸了摸含着满腹精水而微微隆起的小腹,眸底闪过一丝满是戾气的精光——
待明年孩子出生之时,恰好便是暴君今生的死期!
另一头,入驻洛阳的数日后,褚定北忆起前世那淫邪小和尚明空在今生的诞辰将至。
他特意换上一袭寻常便装,亲自前往那明空和尚所在的景明寺。
不曾想,他竟遇到了一位从前在南朝的故人,此刻正挺着个高高隆起、随时要生产的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