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浓烈的血腥味儿再加上一股浓烈的烟味儿。
林昆和江子俊的眉头同时微微一皱,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走进了房间。
房间的地面上,躺着两个尸体,鲜血从尸体上缓缓留下来,一张大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披着西服的中年男人,年纪大约五十上下,嘴里叼着一根雪茄。
这男人的身后站着另外两个男人,全都是一身黑色的西装,脸上的态度冷峻。
林昆看向中年男人道:“鼎爷?”
中年男人笑着开口:“宁先生,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说着,他摆了摆手,身后的一个壮汉保镖,拿出了个袋子,倒在了桌上。
随着噼里哗啦的声音,一枚枚银色的弹头出现在桌上。
林昆笑着说:“鼎爷是守信用的人。”说着,从兜里掏出银行卡走过来。
“这钱我不要。”鼎爷道。
“哦?”
“看到地上的这两个人了么?我刚刚亲自给他们放的血。”
“鼎爷什么意思?”
“我有一个女儿,但是她昨天晚上失踪了,我那个女儿其实哪都好,就是玩心太重了,经常晚上很晚回家,昨天晚上就是跟这两个在一起去的酒吧,我女儿到现在都没找到,就只能把他们给抓过来问问了,他们刚才宁死也没有承认是他们把我女儿给害了,那就说明我女儿还活着,我看到了今天早上的新闻,我怀疑我女儿的失踪和新闻上的案子有关。”
“所以呢?”
“你要这些弹头的用处,是要来对付吸血鬼的吧,我不管是真是假,我也听到消息了,说海新城昨天晚上出现了怪物,如果我女儿还活着,你有幸见到她了,希望你能把她给我带回来,如果她已经遇害了,那你要帮我杀光那些混蛋……这就是我女儿!”鼎爷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林昆。
林昆将弹头和照片一起接过来了,“但愿她活着。”
林昆和江子俊离开了房间。
鼎爷深深吸了一口嘴里的雪茄,看了一眼地上两个还没有死透的年轻男人,冲身后的手下道:“帮他们一下,然后丢到海里喂虾。”
地面上的两个男人虚弱的哀嚎:“鼎爷,饶命啊……”
林昆和江子俊很顺利的离开了这处老房子,看着林昆手里的银弹头包,江子俊好奇地问:“林先生,你是怎么找到这个鼎爷的?”
林昆笑着说:“以前来过一次湾岛,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算不上一流的大势力,但很有手段,如果想要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找到他准没错。”
就在林昆和江子俊刚离开不久,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停在了楼门前,车上下来了两个男人,其中的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撑开的黑色雨伞,另一个男人打开了后排车门,这时车上下来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戴着连体帽的女人。
“什么人!”
楼门内的两个壮汉拦住了三人,戴着连体帽的女人摘下了脸上的墨镜和口罩。
两个壮汉马上恭敬地说了一句:“小姐,您回来了!”
……
林昆和江子俊刚上车,两个人突然不说话了,刚刚一路走过来,两个人一直都是有说有笑,突然间,两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抹警惕之色。
江子俊发动了车子,后视镜里,两辆黑色的轿车跟随了上来。
江子俊道:“是‘s’实验室的人?”
林昆道:“开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
江子俊深踩了一脚油门儿,车子立马嗷的一声咆哮起来,噌的一下蹿了出去。
后面的两辆车也加快了速度,紧追着上来。
江子俊娴熟地开着车,但后面的两辆车,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追着。
在大路上跑了一段之后,江子俊突然拐上了一段小路,直奔着郊外的方向而去,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以后,来到了一段僻静的路上,江子俊突然把车停下,后面的两辆车则没有减速,其中的一辆车径直的冲车屁股撞了过来,轰的一声响,直接将车给撞出去了一大段距离。
另外的一辆车,则直接开到了林昆和江子俊的车前面,把车给别住了。
一前一后的两辆车车门打开,前后各两个枪手,手里端着冲锋枪,就冲林昆和江子俊的车扫了过来。
嗒嗒嗒……
子弹真就如雨点一般,噼里啪啦的射过来,车窗玻璃被打的粉碎,车身上也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单孔。
枪里的子弹打完了,车上的枪手们又换上了新的弹夹,自己新一轮的扫射。
等这一波打完之后,车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好的地方,枪手们彼此看了一眼,换上了弹夹,然后从车上下来,向着千疮百孔的吉普车靠近过来。
哒啦啦……
忽然,一个黑色的小东西从旁边的排水沟里丢了出来,正好落在了吉普车的下面……
嗒嗒嗒……
一个黑色的小东西,从旁边的排水沟里飞了出来,滚落到了吉普车下面。
端着冲锋枪的枪手们,全都闻声低头看去。
下一秒……
“是手雷!”
枪手们大叫了一声,一起向旁边扑倒,可不等他们扑倒下去,手雷爆炸了。
轰的一声,爆炸的强大气浪,将整个吉普车都给掀起来了,于此同时马上又引发了二次爆炸,吉普车的油箱子炸了,这一下直接将四个枪手给崩飞点着了,并且前后堵住吉普车的两辆轿车也遭了秧,大火弥漫过去,车上剩下的两个司机,本来还想弃车而逃,结果刚从车上跳下来趴在地上,抬起头的时候发现眼前都站着一个人。
路旁是一片小树林,这条路是依山而建的,两个已经受了伤的司机,被林昆和江子俊丢在了地上。
江子俊冲两人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两个人都高傲的扬起下巴不说话。(二二)
江子俊回过头向林昆看过来,林昆点了一下头,江子俊直接一刀扎进了其中一个人的胸口,这人的身体顿时一僵,咬紧着牙关,脸上一副痛苦狰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