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鸦雀无声。
许漠生身上穿了件浅灰色毛衣,橙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尽管他面无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但仍让他身上少了丝戾气。
时烟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毯,虽然距离那次的事情已经过去有段时间,可她仍心有余悸,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历历在目。
她怕他,可她又不敢不理,只能小声地回答:“没有。”
“那是看到我来不高兴了?”
“不是,这是你的地方。”
话的意思就是这里是他家,他想来就来,不管什么时候来,她都没有资格不高兴。
“绷着一张脸给谁看?把头抬起来。”
时烟心里不情愿但又不敢不听,抿了抿唇,缓缓抬头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清澈见底的黑眸稍显不安。
男人也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
最后在它锋锐的视线下时烟逐渐变得有些局促,眼神飘忽,不知道该往哪看。
“我不在的日子,你倒是过得好。”
时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答的不好又怕他生气。
索性又是沉默。
“过来。”
她走得慢吞吞,许漠生嫌她走得慢,身体微微前倾,伸手一把拉过她,时烟顺着力道跌坐在他腿上。
碰到男人身体的瞬间,她身子变得僵硬无比。
那些不好的画面突然涌现出来。
一样的人一样的地点。
男人没发现她的异样,手自然地放在她腰上搂着,鼻尖贴在她耳边,淡淡地桃子味侵入他鼻腔,怀里的软香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本来想说的话,他又不想说了。
薄唇在她耳后、脖颈轻轻啄吻,湿热的吻接二连三落下,所落之处留下一片粘腻,就像是被蛇信子舔过一样,时烟打心底觉得恶心,眼底藏不住地厌恶。
好在她是背对着许漠生,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然又少不了一顿折磨。
男人埋头在她脖颈开垦,略微粗硬的头发扎在她脸颊上,微痛又夹着一丝痒,他灼热的气息洒在时烟皮肤上,时烟嫌恶地偏过头,却完全把左颈展现出来。
这样的动作给男人提供了更大的作恶空间。
他似乎嫌吻得不够,上衣被他沿着肩颈往下拉,清晰的锁骨和白皙圆润的肩膀露了出来。
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锁骨,肩膀上。
没一会,锁骨处就显现出了星星点点的红痕,在雪白的皮肤上就像是冬天盛开的梅花。
大手不规矩的从衣摆处紧贴着她的皮肤一路往上滑,粗糙的手掌所到之处都引起一阵战栗,细腻光滑的皮肤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男人自然能感觉得到她的抗拒,只是他不可能就这样由着她下去。
柔软的乳房被男人握在手中,指尖不小心划过乳头,又凉又痒,时烟身体瞬间一阵酥痒,瞬间闷哼出声。
他身下那根硬物变得越来越大,笔直地戳在她腿缝,强势又直接,偶尔他还故意往上顶一顶,意味太过明显。
但上次的性爱给她记忆太过深刻,过于激烈和惨痛的经历,到此刻她仍是害怕极了,“我…我还没好。”
许漠生贴在她耳畔,略微喘着粗气,“过了这么久,医生说你已经完全恢复了。”他记得医生说的一个月不能行房事,现在都快两个月了,他给的时间足够她恢复身体。
期间一直没来除了想让她好好养病之外,也是怕自己看到她就控制不住想要她。
他对她的欲望一向强烈。
继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掰过她的脸颊,跟她接吻。
强势吸允着她的红唇,顷刻间她的呼吸被他占据,柔软灵活的舌尖豪不费力地抵开她的唇齿,直接探入口腔,勾着那条正四处躲避的小舌一起共舞。
男人吻得急切,手上也不闲着开始脱她衣服。
时烟不想在这里,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嗯…别在这里好不好?”
哪怕是在房间都比在客厅沙发上好,她不想在这里再经历一次那样的性事。
许漠生看着她痛苦紧皱的小脸,又垂眸看了眼沙发,脑海里划过某些画面,想到了什么,狭长的眼眸刹那间闪过一丝狠意,语气加重,“想到林逸了,嗯?”
林逸,林逸!
到现在居然还想着他!
这两个字仿佛就是许漠生的禁忌,一提就会爆炸。
他冷漠地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索命使者,“你又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