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衣服扯坏了,很贵的。”依然嗔怪道。
陈牧扬也很急,这该死的衣服他根本无从下手,在后背摸索了半天找不到依然说的拉链,倒是把她摸得难耐极了。
“混蛋,你是不是故意的。”依然不满地扭动身子。
陈牧扬愤愤地咬了一口锁骨,留下一颗草莓。
“别动,我找不到。”
依然推开他,艰难地翻了个身,还贴心地把长发拨开。
“这样好找了吧。”
陈牧扬终于找到那细小的拉链,慢慢拉下,洁白的美背一点一点露出,骨感肉感兼具,疯狂刺激他的眼球。
陈牧扬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将衣服剥离开依然的身体,然后往前座随手一丢,直接从背后抱住依然,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终于接触到温润的肌肤,陈牧扬手稳稳地覆盖在两团绵软上,发出满足的喟叹。
趴着被压倒的感觉有些不太好受,依然想要挣脱,奈何车内空间实在狭小,她的扭动除了使陈牧扬更加火热外毫无用处。
肉棒抵上臀缝,在穴口危险地摩擦。
依然早就湿透了,淫水泡软了内裤,连安全裤都湿答答的,粘腻卡住阴户,勾勒出饱满的户型,却也让依然非常难受。
陈牧扬松开包裹住的乳肉,空出两只手脱下两条裤子,随手丢在了地上。
依然跪趴在后座上,屁股高高撅起,饱满的臀瓣如同蜜桃一样浑圆,内里粉嫩的小穴就是烂熟的桃子心儿,甜美多汁。
这样的姿势有些羞耻,但是依然顾不得这么多了,努力用屁股去蹭那粗硕的肉棒,到处蹭地水淋淋的。
“快点,我要……”依然不满地催促。
陈牧扬实在忍不住,重重拍了一下那挺翘的屁股。
“啪叽。”一声脆响,伴随着酥麻的痛,依然转过头刚要发火,嘴唇微张,就被陈牧扬一口含住。
同时扶着肉棒,找到泥泞的穴口,对着饥渴的小穴缓缓插入。
“唔唔。”欲火中烧的身子终于得到满足,依然舒爽得不得了。
陈牧扬插的实在太慢了,依然尤不满足,主动向后一挺,小穴便吞吃下整根肉棒。
呻吟从被含住的唇齿间溢出,如同最美的春药灌进陈牧扬的耳朵,让他几乎要发狂。
陈牧扬松开她的唇齿大口呼吸,手扣住依然的腰窝,将纤细的腰牢牢捧在手里,腰腹和腿同时用力,肉棒重重插入,硕大的龟头嵌进阴道最深处,撑开层层褶皱,饱胀感和快感从尾椎一路窜到大脑皮层,依然脸贴在皮质的后座上,发出娇软的尖叫。
陈牧扬奋力挺动着腰身,阴茎一下下撞击依然的花心,又随着节奏整根抽出。
每当肉棒顶入时,穴内的软肉便齐齐用力,仿佛极度排斥硕大的异物。
可当肉棒往外抽拉的时候,穴里的每一寸肌肤都极尽本事吮吸着,挽留着。肉棒如她所愿,消失不过一秒便又大力挤进,硬挺着不断摩擦小穴细嫩的内壁。
“好紧。”陈牧扬上半身重量完全压在依然身上,这个姿势其实不太方便用力,可是陈牧扬很喜欢同她肌肤相亲,把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搂在怀里,这样亲密无间的缱绻让他有种灵肉合一的感觉,仿佛灵魂都得到了抚慰。
“啪啪啪啪啪。”陈牧扬狂风暴雨般地抽插,干的依然呻吟喘息的来不及,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嘴巴张开像一条脱水的鱼,用力呼吸新鲜空气,来不及闭合在身下流出一摊晶莹。
“姐姐,我要到了,呼。”陈牧扬同样爽的要命,鸡巴被撩拨委屈了这么久,硬了半天终于得到发泄,精虫上脑的他根本顾不得什么技巧,只一味地横冲直撞,二人直奔主题就是一顿狂干,没过多久他便坚持不了了。
太爽了,太爽了,陈牧扬控制不住自己,完全凭借本能行事,腰胯奋力挺动,快速撞击几乎有了残影。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把肉棒塞进那小穴干一下,再干一下,再干一下,肉棒在依然体内疯狂进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内沉闷回响,不绝于耳。两人体液交织,在结合处被打桩机磨出白色泡沫,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
依然觉得快被烙铁棒一样的肉棒捅穿了,敏感的花心每一下都被重重撞击,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门。
“姐姐,我要到了,唔,快要,要……”
依然只觉得度秒如年,太爽了,太多了,她受不了了。
“你,你一百年前就在喊要到了!到底什么时候到啊!”依然愤愤出声。
“唔呃,当然是,要把姐姐干坏。”
“不行,不行,不能坏,啊——”依然的眼角已经泛起泪花,她呻吟了一声突然弹了一下,陈牧扬的龟头一下子研磨到了最敏感的子宫口,依然根本抑制不住猛地绞紧了那根还在兴风作浪的肉棒,突突地从身体深处涌出大量的淫水,尽数浇在了陈牧扬最敏感的龟头上。
陈牧扬身体也是一抖,然后一声低吼,肉棒在体内颤动着射精了。
这场性爱来的仓促,他们根本没有准备避孕套,陈牧扬就这么不设防地尽数射在了依然体内。
精液射地很深,身体深处突然被浇灌了大量灼液,依然被烫的直哆嗦。
“呃,呃嗬,呼……”陈牧扬的高潮持续了十几秒,他失身地倒在依然身上,任由疲软的肉棒滑到外面。
有人说高潮如同小死一回,依然深有体会。
对于陈牧扬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她真是又爱又恨。
依然伸手够到手机,啧,七分钟。
她关上手机,心里默默吐槽起陈牧扬。
算了,这次虽然也快,但是还算酣畅淋漓,把她干到高潮了。
陈牧扬还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只管抱着依然傻笑。
青春期的男孩子,是世界上除了钻石以外第二硬的东西。可惜太快了,来的快去的也快。
“起来了。”依然推了推陈牧扬。
陈牧扬坐起身,顺势抱着依然起身。
他的目光流连在依然曼妙的身子上,除了锁骨处有零星几个吻痕,后背上是大片的红痕,显示着这场战斗有多激烈。
依然肌肤柔嫩,稍用力便会留下明显的痕迹,更别提被使劲揉捏过的胸脯了,连两颗小红豆都被搓捏地饱涨敏感。
这么看着,陈牧扬又硬了。
“姐姐~”他又蹭上去撒娇。
他的反应依然尽收眼底,只是她今天已经高潮了一次,有些懒懒的,不想动了。
依然靠上他的肩,低低地说到,“我有点累了。”
陈牧扬脸一下子垮下来。
他已经近一个星期没有见到依然了,今天真的是好不容易,青春期的男孩子恢复得极快,两天不见就想的很,想的鸡儿邦硬。
干柴烈火应当多做几次的,他不满地想。
可是依然说自己累了,陈牧扬最听依然的话了,怎么舍得让她累着呢。
两人并排坐在座位上,一时之间默默无语。
陈牧扬衣衫凌乱,依然直接赤身裸体。
温香软玉在怀,陈牧扬可耻的又硬了。
他有些尴尬地动了动腿,可是丝毫无法遮掩。
“要解决一下吗?”依然揶揄。
“哼。”心爱的人就在身边裸着,自己却要靠打飞机发泄,这感觉实在糟透了。
依然见他不说话,主动勾住脖子吻上去。
“唔。”火热的肉棒被柔嫩的手心包裹抚慰,虽不及小穴那样销魂美妙,但是也算有了些许慰藉。
情到浓时陈牧扬抱紧依然,闷哼一声,在掌心喷出一大股白浊。
事后他整理好皱巴巴的裤子,有些高兴又有些失落。
依然把掌心的精液一滴不剩舔了个干净。
由于身体的变化精液原本的腥气消失了,在依然这里精液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每一滴都香甜醇厚,令人回味无穷。无论是吃到胃里还是由小穴消化吸收,都是十分美妙的过程。
不过,一次的量终究是有些少了,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要是能一下子吃一大碗一定很过瘾。
“姐姐,别这样。”陈牧扬看着她吃掉精液,有些无措。
谁知下一秒依然吻上他,同他唇齿交缠。
“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陈牧扬大窘。
“不,不好吃。”
“不。”依然点上他的唇,“是甜的。”
“姐姐。”陈牧扬心动,眼见又有抬头的趋势。
依然却一把推开他:“后备箱里有一套新的衣服,去给我拿来。”
“哦。”陈牧扬屁颠颠地下去了。
“你是要顺便就在我这里住一晚呢,还是我送你回家。”依然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住这里!”陈牧扬毫不犹豫地答道。
第一次住姐姐家,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而且都期末结束放寒假了,在这住一夜是一夜,要是不提离开说不定就……
嘿嘿,陈牧扬的小算盘打得可精了,殊不知这里并非依然家。
她怎么可能把陈牧扬领到跟赵明睿住的地方,那里太晦气了。
这栋大平层是依然结婚前父亲给买的,要说她爹也是为了她费劲心思了,婚前买一套就是她个人财产,而且自己有个安生之处,将来要是赵明睿变卦或是敢怎么样了也有个底气。
依然只在婚前住过一小段时日,后来就直接搬进赵明睿准备的婚房了。
这套房子一直空着,如今也有些年头了,虽然她不管但是依然的父亲依勋找人定时打扫,家里时刻都是干净整洁的样子,衣柜里也放满了应季衣物,床单被罩经常晒太阳,每天都铺的好好的,冰箱里放着一些新鲜的蔬菜水果,每天早上有人来投放,过一天无人吃用准时收走,时时刻刻保持宜居的环境,就等着依然哪天想要来住了能享受最舒服的环境。
保持这些对依勋来讲也不难,一句话吩咐的事,反正有钱有人办。只是这份细心,让依然深刻体会到她爹的煞费苦心。
好在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自己这是金屋藏娇啊,依然坏坏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