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陈蕙兰,曾经是一个在城里上班的白领。
那一天的清晨,她如常上班,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选了一条捷径。谁又想到,一次简单的改变,却令她一脚踏进地狱。
她经过一处新建工地时,开始浑身不自在,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看。
她警惕地观察四周,发现有一些民工正在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她。
那里有九名民工,四眼、刘老头、光头男也是其中一员。
初时他们其中一人发现了蕙兰,便“发号施令”叫其他人出来一起围观她。
陈蕙兰漂亮的样貌无疑勾起他们的覬覦,她一身时尚的职业装、高跟鞋、妆容更是深深吸引他们。那一股“上流”的气息,令他们心痒难挠,邪念浮生。他们凝视她之馀,又幻想着各种罪恶的画面。
蕙兰当然意识到他们“意味深长”的眼神。所以她加快步伐,想尽快离开;不料,几个工人竟然上前跟着她。
明明她和他们一样都是人类,然而他们看待她的眼神,却和几头飢饿的野狗注视着一隻小白兔毫没分别。
的确,在他们这些农村(来自)打工人的心目中,「城市」和「农村」的分别就是「贫」与「富」的分别;所以城里的女人在他们心目中,往往更加「高级」,可比喻成「城里的白菜/嫩肉」,若果能将其「吃下」,不但能满足欲望,还能发洩自己对富裕的「仇恨」。他们更认为,城里的女大学生、办公室女郎之类的都是轻视他们的「上等人」,不会喜欢他们。这种思想令他们对城里的女人多了一种扭曲的幻想以及佔有欲。
蕙兰没想到自己惊慌的举动进一步激发了他们的兽性。他们追上去挟持她,一起将她捉到工地。
「啊!!!放开我!放开我!——」
「大哥大叔…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给钱你们。我刚出来工作,还有父母要养…」
他们没理她的求饶、尖叫与挣扎;毕竟谁会在乎一棵「白菜」的求饶、尖叫、挣扎?当然,也不是完全「不在乎」,毕竟她一举一动的唯一作用——加深他们的欲望的“催情剂”。
男人们兴奋至极的按倒她,迅速撕开她的衣服。
她仓皇无措,只有苦苦痛哭,心里想着还要抚养妈妈与爸爸。
「你们看,城里的女人,皮肤真的又白又滑!妈的!」
「当然,这里的人吃得好,难为我们天天吃『猪潲』。」
「所以我们一定要拱城里的『白菜』,当是復仇!」
「喂喂喂!你们在干什么?!」一把严厉的男声突然喝止了他们的兽行。
「救我……」蕙兰一度以为「救星」来了。
「对不起…老大,我们只是玩玩而已。」
「是啊,大哥,你不要举报我们,我家里还有老有小。」
「你们先到一边去。」喝止他们的男人是刚结识他们不久的工头。
工头表面义正辞严,但那鼓起的裤襠已经看出他的意图,当然惊魂失色的蕙兰仍然蒙在鼓里。
随着手下意犹未尽的散开,蕙兰一丝不掛的身体完全摆在了工头的眼前,他当场原形毕露。蕙兰的后背还未离开地面半厘米,就被工头油腻的身体压着,他发狂地舔着她嫩滑的肌肤,又咬她的敏感部位,好像要吃了她一般。
短短的几秒,就由一脸严肃的汉子变成一头飢饿、没理智的野兽;他的手下也是吃了一惊,之后他们立刻兴高采烈地欢呼起来。
「哈!原来老大也和我们一样。」
「当然一样啦,我也有鸡巴的!」
「喂!老大,你干完,我们能不能干啊?你不会想独享吧?」
「放心,我们是兄弟,有苦一起吃,有福一起享!」
听到男人那些名为「兽性」的欢呼,陈蕙兰实在极之不忿,她抱着逃生本能的撑起身体。
「你们抓着她!别让她走!」
她还未能站立,男人就一拥而上的捉着她,不停地用手、舌头等侵犯她的身体。她只有重复地发出绝望的吶喊。
「我上完到你们。别把我当『新郎』的机会抢了。扣你们人工的!知道不?」
「好!!!」
看着淫乱的场景,工头一边奸笑,一边解开衣服。他除了满载欲火,心里还烧着一股莫名的怒火。
「你们听我说!!!」
他衣服脱光后,因压抑不住内心的澎湃,决定向所有人发表了一份「宣言」。
「今天我们就一起好好享受这个小妞!当是慰劳我们的奖品。我们这些无產阶级分分鐘辛苦一辈子,都操不到这种好货!而那些欺压我们的高官、资本家却可以天天玩那些年轻美丽的女人——凭什么?!我们为国家贡献无数的汗水,却只能操那些『洗头房』的老妓女、破鞋子!连将来的老婆都可能是个丑妇!难道…难道这就是我们工人阶级的命运?!」
如此歪曲变态的言论,他居然以满腔热情的语气说出来,更有种一吐为快的快感。他当这是「激昂的演讲」吗?简直荒唐至极!
「说得好!老大,我们是时候站起来了!」
「没错!所谓『打下榆林城,一人一个女学生』!这才是我们无產阶级应得的权利!我们辛劳的成果!」
「你看,我们日日夜夜工作,国家却连一个漂亮的媳妇都不分给我们!而那些有钱人却可以天天玩女人,玩得鸡巴都烂了…可我们…鸣……」
更离离谱的是,其他人竟然被他打动了,还有人饮泣起来。
「你们…这群畜牲,全都会不得好死!下地狱……」深怀恨意的蕙兰见逃跑无门,唯有咒骂他们。
当然,早已被“虫子”冲昏头脑的男人,女人的怒火只会将他们的性欲、征服欲还有心中的负面情绪,激发得更加强烈。
「你们看!城里的女人就是这么嫌弃我们这些底层男人!」
「没错,这种女人平时看不起穷人,但一见有钱人就脱光衣服了。现在的女人都是这种残货。」一名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四眼)冷冷地对着她嘲讽一翻,他之前一直都默不作声。
「你们先到一边站着,老子要操死这个嘴臭的小妞!真可恶,敢轻视我们?」
工头大渴一声,随即就如一条发情的公狗般,趴在她身上尽情宣洩兽欲。
整个早上,这群禽兽对她的身体恣意蹂躪。可怜的陈蕙兰,不但被他们侵犯,还被他们当成出气包一样发洩——掌摑她的脸颊、用烟头烫她的皮肤……
只有一个人并没有参与这场罪恶的盛宴,他躲在角落悄悄的窥视与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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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歷完一轮糟蹋后的蕙兰已经变得虚弱无力,她蜷缩着身体,下体流着血,一动不动,看似是昏迷了。
然而这群禽兽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
「她这样子很诱人…不如我们将她绑起来,等会继续玩。」
「好主意!你们现在还有人想干吗?不干,就把她打包当『午饭』了。」
「等等!这里有个小子想干!嘻嘻……」
此时,光头男拽住一个年纪细小的男孩来到眾人的面前,他正是小强。
「原来小强他一直躲在那里偷看我们玩女人,还在打手枪。」
「你们看!这小子的手里……」
他们见到小强手上沾着一些黏稠如鼻涕般的白色液体,不禁哄堂大笑。
「哈哈…小强,看你长得还像个小学生的那样,想不到『弟弟』已经不乖了。」
「看样子,他还是处男。」
小强羞惭得低着头,受到他们的调侃,不禁脸红起来。不过当他的注意力放到赤身裸体的蕙兰时,他顿时睁大双眼,心跳凌乱,那罪恶的器官更是又痛又胀,像一个注满了水快要喷发的容器,但水却被硬生生塞在容器中,令他极之难受。
「呵…你们看,这小子的裤襠都鼓成一个球了。」
「喂,小强,你也是男人,有需要就别忍了!现在有机会给尽情发洩吧,快过来玩玩这小妞!」
「我…不想…这不太好…」小强捂住下体,吞吞吐吐地说。
「哈?有什么不好的?」
「这…是违法,不道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其言,大家又放声大笑起来。
「道德?法律?——去他的道德!去他的法律!那些有钱人、官员奸淫掳掠却屁事没有,我们玩个女人都要讲法律、讲道德?天理可在?!更何况这些城里的女人总喜欢詆毁我们底层男人,我们干她就是为我们争一口气!」
小强虽然仍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心里又充满困扰,尽管本能的欲望早已佔据了他的意志。事实上,他恨不得立马衝上去抱着蕙兰的玉体疯狂发洩,可是他害怕,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也许是那一丝丝残馀的“童真”吧。
原本晕了过去的蕙兰,身体忽然抖动了一下,她渐渐恢復意识;可她没想到,她将迎接的竟为另一个噩梦。
本来还处于畏缩状态的小强突然失控的叫了一声,然后脱去裤子,上前抬起蕙兰双腿,胡乱弄了几下后,就成功“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是他的第一次——他激动无比,空气中彷彿传来一把声:「我长大了!我终于成为一个男人了!」
刚才小强是看到蕙兰那微微一动的剎那,他打了个激灵像触电了般,令他兽性大发;毕竟女人的任何举动都有机会勾起男人的欲望,更何况是一个处于血脉賁张的年轻男孩。
清醒过来的蕙兰,又要面对不知第几次的凌辱,她已经麻木了,没有哭、没有骂。她只是在想,明明自己是人,他们也是人;为什么他们没把她当成人看待?他们就当强姦女人和吃饭一样?的确,性欲和食欲一样,在飢饿之下,那怕食物有感情、会说话、懂得思考,也不会阻止到你有吃掉它的衝动——这是本能。
精力旺盛的小强,源源不断的向她发洩了好几次才停下。
这是他第一次与女性亲密接触,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不只是性的满足,一切的心灵上的恐惧、自卑、脆弱,都通过进入女性的身体而得到释放。他也从此抹除了内心的困扰,并跟着他的朋辈一次又一次的犯下罪行。
被折腾得人不像人的蕙兰,呆滞的躺在满佈灰尘的地上,早已失去了逃跑的动力。
四眼来到的她一旁蹲下,他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脑里还浮起一些变态的念头。
「你们拿些木棍、螺丝刀…之类工具的过来,我想到些有趣的东西。」他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
随后,他用接过来的螺丝刀,对着蕙兰红肿的下体慢慢插进去……
四眼和其他人不同,他除了好色之外,还是一名「性变态」;他表面斯文安静,内心却装满各种变态扭曲的想法——针对女性。
由四眼指导,这群恶魔开始用螺丝刀、铁丝、铅笔、木头等工具对陈蕙兰的性器进行施虐。实在太残忍了,一个活生生的血肉之躯,又怎么能承受这种酷刑?为什么他们可以如此的变态?或者这么说吧,其实他们也是普通人而已,只是欲望令他们理智丧失。
透过强姦,这群禽兽理所当然的于惠兰身上发洩了积累的性欲,同样他们还把自卑、愤怒、仇恨等情绪一一宣洩了;他们更觉得这是代表自己将城里的女人「佔领」了的「创举」——满足那畸形的征服感。
毕竟自古而来,女性除了可以作为男人的洩欲工具、生育工具、投放负面情绪的垃圾场外,还是作为强者对弱者征服的「战利品」,弱者对强者復仇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