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都暻秀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他也是倒霉,玩这个游戏,十次有八次都会转到他,他三杯三杯的连着喝,视线都模糊了。
都暻秀借着‘放水’离开包厢,他在酒吧后面的院子里吹了会儿风,待头脑清醒了一点后,起身去了洗手间,他站在小便池前,还未解开裤子,就被人搂着腰,带进了身后空着的厕间。
朴灿烈锁上门,坐到马桶盖上,让都暻秀坐到他一侧大腿上,扣着细腰,质问道:“你跟金钟仁什么关系?”
都暻秀弯弯嘴角,双手无力的搭在男人的肩上,轻声道:“不是你跟穆小姐的关系。”
“你喜欢他?”
“嗯…”都暻秀想了一会儿,“算不上喜欢,有点好感。”
“那你是想跟他发展发展?”
“你干嘛这么关心?”都暻秀摸着男人的领子,漫不经心道。
朴灿烈捏住他的下巴,上下左右看了看,“你对我的女朋友们不是也很关心?”
“嗯,穆小姐呢?你把她一个人丢在包厢了?”
“她跟吴世勋他们玩呢。”朴灿烈摩挲着他的下唇,眼神越来越暗,都暻秀眯着眼笑,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男人的喉结剧烈的动了一下,然后咬了上去。
都暻秀习惯性的张开嘴,任男人的舌头在他嘴里作乱,朴灿烈反复吸允轻咬着他的下唇,手慢慢的摸到了他的衣服里。
“你嘴上还有穆小姐的唇膏味…”
“嗯?是吗?”朴灿烈脱掉他的上衣,唇舌在他的脖颈间流连。
男人的坚挺顶着他的大腿根,都暻秀微微推拒着,“今天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朴灿烈用虎口卡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扯下他的裤子,大手握住小小都,上下撸动起来。
“唔…”都暻秀咬住下唇,他一直无法抗拒男人带给他的快感,十指收紧抓着男人的衣服,腰不由自主地跟着男人的手前后摇。
“骚货。”朴灿烈勾起嘴角,加快手速,大拇指次次划过马眼。
都暻秀喝的半醉,身体本就敏感,此时更是颤个不停,厕所里的人进进出出,他咬紧牙关,呻吟声在喉咙打转。
男人贴着他的耳边,热气与骚话不断往里钻,都暻秀绷紧脚尖,一分钟还不到就射了出来。
朴灿烈轻笑出声,他将精液顺手抹到后面,借着湿滑直接刺了一根手指进去,肠肉瞬间将其包裹,缓缓地蠕动着。
都暻秀喘着气,额头抵住男人的肩膀,失神的看着下方。
“秀秀,想不想吃哥哥的大肉棒?”朴灿烈的声音低沉又性感。
都暻秀咽了一口唾沫,他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凑近亲了亲男人的嘴唇,离开时两人之间拉出一丝长长的津液,于是男人又扣着他的脖子吻了好一会儿,手指也由一根变成了两根。
都暻秀伸手解开男人的皮带,坚挺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他将衣服垫在身下,跪到了男人面前。
朴灿烈摸着他的头发,微微向前挺了挺腰。
都暻秀张嘴将肉棒含进了嘴里,粗长的尺寸将口腔完全填满,但舌头依旧灵活的在柱身和龟头处打转,他像吃棒棒糖一样,吸允着男人的肉棒,肉棒上青筋毕现,偶尔在他嘴里重重一跳。
朴灿烈爽的抬起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几次深喉,让都暻秀有种窒息感,但身下的快感却像浪潮,一波又一波的涌来。
“上来。”朴灿烈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了上来,都暻秀跨坐在男人身上,肉棒抵在入口,上下滑动着。
都暻秀眼神迷离的看着男人,嘴唇微启,面颊潮红,眼角湿润,看在朴灿烈眼里,格外诱人。
“想要吗?”
“嗯。”
“叫我什么?”
“主人…”
一丝电流划过脑海,朴灿烈掐着屁股,操了进去。
“嗯…呜…”都暻秀咬着下唇,肉棒顶着爽点滑进,他舒服的闭上眼,任男人揉捏抽插。
“都操过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紧?”朴灿烈将肉棒连根拔出又深深顶入,但每一次拔出肠肉都紧紧缠着,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允,“操过你,操别人都没有滋味了。”
“嗯…”都暻秀压抑着声音,男人的话只听进去一半,他抬眼,一股媚劲浑然天成,“穆小姐也不成?”
朴灿烈被他勾的心神都乱了,伸手掐住他的脸颊,吻了上去,唇舌交缠间,模糊道:“都不如你…”
‘啪啪’声愈来愈响,进来上厕所的人听见响动,脸上都挂了暧昧的笑容。
“烈哥?暻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边伯贤探头进厕所,找寻着两人的身影。
都暻秀蓦地的清醒,他捂住嘴,示意男人停下来。
朴灿烈不以为意,反而顶着他站了起来。
落空感让都暻秀紧紧的抱着男人,除了男人托着他,其余的力都落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怕什么?”朴灿烈开始挺动起腰身来,轻轻抛起,重重落下,都暻秀脚趾蜷缩,险些叫出声来。
“嗯…不…不要…”
“什么不要?”朴灿烈恶意问道。
“有人…”都暻秀压低声音道,但是说话间,小小都却又吐出一股液体。
边伯贤听到模糊的说话声,走近敲了敲门,“烈哥在里面吗?”
朴灿烈大力抽插着,从喉咙深处吐出了一个字,有力且紧促,“滚!”
边伯贤心里一跳,离开了厕所。
都暻秀紧张的夹紧肉棒,只听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嘴唇毫无章法的在他的脸上流连,最后含着他的舌头,重重一顶射了出来。
“嗯…干嘛射进来…”都暻秀无力的瞪了男人一眼。
朴灿烈笑着又顶了两下,精液与体液混合发出粘腻的声音,他坐回马桶盖,手指捏着乳头,火热半软半硬的埋在都暻秀体内。
“吃了我那么多子子孙孙,怎么都不见你怀孕。”
都暻秀垂着眼皮,带着困意,懒懒道:“那不是穆小姐的工作?”
“呵呵,”朴灿烈的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他看着浓密的睫毛与红润的唇,忍不住贴上去又吻了吻,然后给都暻秀穿上衣服,拿着他的内裤潦草的清理了一下下体,“还能走吗?”
都暻秀四肢发软,头脑昏沉,他环着男人的脖子,无力道:“不能,都站不起来了。”
朴灿烈带着他未曾察觉的宠溺,将人抱到自己车里,然后不理他人,直径开回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