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黑得很快,天边最后一丝蔚蓝的云层已经染上了墨色,像被涂抹上颜料,薄薄一层覆盖着,月儿还未出来,风倒先一步窜进了窗里。许软软轻手轻脚地关上窗户,一室的暖黄光仿佛被隔绝在夜色外。
  她找的这处躲避的地方僻静,周围都没有什么声音。
  容倾之前喝了药,这药有助眠的作用,催人欲睡,容倾躺在床上,睫毛微微颤动。许软软撑着下巴坐在床边,一寸一寸描摹他的样子,额前的黑发长长了许多,几缕发丝绕过眉,垂到了眼睑处,覆盖住了他柔软的睫毛,
  容倾在梦里,唇也是微微抿着,沿着鼻梁勾勒出一条静止的线条。许软软碰了碰自己的唇,脸颊上浮起薄红。容倾亲她时,唇瓣带着微微的凉意,像是一团火烧至冰原,又甜得像浸了蜂蜜。不像他睡着时,唇瓣似一朵冰莲花,除了唇珠一点红,周围都是淡粉色,但许软软知道它是软的,总拉着她掉入无人之境。
  思绪联翩时,容倾闭着眼睛,眉头忽而皱起,轻声梦呓“软软”。他的声音沙哑,着急地唤着她,像陷入了什么糟糕的梦境。
  “我在,师尊。我在”许软软想握住他的手,被他反手握住,箍在掌心里,扣得紧紧的,湮灭了丝丝缝隙。床上的人蓦地睁开眼,在看到眼前人时,眼中滔天的杀意化作噬骨的热。
  “软软。”容倾一时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梦里,他还在暗无天日的牢狱里,被一鞭一鞭抽打着,血水渗透到了地上,凝固成黑色的印迹。而他一直在找寻的人,找不到,看不见,无尽的躁意快要将他吞噬。而此刻,他要找的人就出现在面前,明亮的眸子里带着慰藉他的温度,轻轻抚平他的眉梢。
  “软软,你愿意同我成亲吗”
  “成亲?”
  许软软倒茶水的手一抖,差点倒到床褥上。为何师尊忽然想和她…成亲。她未曾想过,这些时日里太多的事情发生,一切还未尘埃落定。那日师尊与她交欢后,便脱离了失控状态,带着她闯出了宗门。但是,此后宗门到处分发通缉令,将周围的地方都查了个遍,他们只能在下界寻了个院落暂时住下。看样子,宗门这次是对容倾下了狠手。
  容倾从身后环抱住许软软,许软软腰上一暖,坠入了一个热而硬的怀抱。容倾抚着许软软的发,动作很慢,不疾不徐地替她梳发,鼻尖是她馥郁的香气,不经意间触碰到的侧脸皮肤灼烫。他想,就自私一次。他再等不了,一日不行,片刻不行。他像在荒漠中走了太久,如果是一场甘霖的幻梦,他心甘情愿沦陷,不复苏醒。
  “是,你我二人,结为夫妻,你可愿意”
  容倾的气息包裹着许软软,他讲话时,唇瓣蹭过耳垂,气流绵绵。
  “你,你先放我下来,让我好好想想。”许软软推开容倾缠在她腰际的手,缓过那令人色令智昏的一阵眩晕,才转过身来。
  花轿一晃一晃地便到了前厅,侍女抚着许软软走下花轿,引着她一步一步踏过门,走向前厅中间。离燕站在那里,笑容满面地迎着她。容倾立在一旁,身着大红色衣袍,上面绣着花纹。
  一切从简,却不粗略。容倾给她的金银珠宝堆满了他们住的院落。
  离燕牵过许软软的手,将她的手覆上容倾的,一边开口“无论贫贱或富贵,无论生老或病死,你是否愿意和她相依相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愿,”容倾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厅里,“替她挡下所有苦难,换她喜乐安康。”
  离燕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你啊你啊”她还未曾见过较真到如此地步的人。谁知许软软也是个认真的,听他说完,眼眶已半红,出声道“师尊所想,亦是我之所愿。”
  果然是一对璧人,离燕心道得亏她经验丰富,才不至于乱了阵脚。“情深意重,此乃天作之合。”离燕拿过花瓣盒子,每抛一次便高喊一句祝福语,从永结同心念到鸾凤和鸣,然后笑着将他们推进了屋子里。
  许软软戴着金丝流云霞冠,上面垂下的珠玉摇曳晃动,身穿绸缎制成的朱红婚服,盖头下面,一双含羞带怯的眸子,如水波一般柔柔看过来,眉心一点深红衬得肤白净透,
  樱桃色的唇微微轻启,唇瓣上映出滟滟的水光,那水光停在翘起的鼻尖,煞是可爱。这是最为简单的妆容,并不费时,甚至于老者见了许软软两颊浮现的红霞后,便不再给她上嫣红的脂粉,只浅浅勾勒了眼尾的末端,留出一抹娇艳。
  容倾一时晃神,忘记了动作,墨黑的眸子从水眸流连到了红唇。有些生涩地伸出手,又犹豫着。
  “好看吗”许软软提起裙边,慢慢起身,绕了一小圈。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如一朵盛放的莲花,一瓣一瓣绽放开来,
  在灯下流光溢彩。婚服极重,许软软晃了一圈,有些头晕目眩,手撑着木桌维持着平衡。“夫君,怎么不接住我。”许软软刚要嗔怪地叫住容倾,转身便坠入他的怀抱,许软软一下失重,双手缠上容倾的脖颈。他的手很热,隔着衣裙传导到她的皮肤上,烫得惊人。
  只是一双眼眸仍是风平浪静的,除了耳尖上滴血的红色。许软软好奇地轻抚他的脖颈,感受着脉搏有力的跳动,他的心乱了,乱得彻底。当苏千鹤看向他的眼底时,那一片汹涌的浪潮终是抵不住,裹挟着她沉溺其中。
  “我想喝点水”
  一番动作后,许软软的发微微松开,一些散在肩上,宽大的婚服也露出了她半截香肩,莹白的颜色烫了他一下,容倾很快移开目光,那里头的白色小衫还是被捕捉到了,只一眼,似是夺走了他的呼吸。他克制着心绪,迎着她看过来的懵懂视线,严丝合缝地替她穿好衣服。
  “我们,不做吗?”
  话音未落,许软软隐隐感到容倾的指尖有些抖,滑过她肩上的皮肤,带起微凉的颤意。
  容倾抬起她的下巴,呼吸缠绕上她的,极尽温柔的一个吻,勾连,拨弄,许软软微微战栗着,感受着他的唇舌滑过贝齿,带来一阵痒意和不可言说的悸动。她像汪汪一滩泉水,软在他身下,变换出不同的形状,
  与他贴合在一起。容倾知道她的敏感点,一只手攀上她的耳廓,缓缓揉弄着软得不像话的耳垂,又倾身向前,用灵巧的舌尖一点点舔抵。许软软像被浪花拍打在滩石上,身上的人不断地在她身上作乱,她却只能抓着他,抓得越紧,浪拍打得越欢快。容倾暗色的眸子泛着不餍足的颜色,
  半明半暗下,婚服已经被脱下,她身上穿着离燕送的那件小衣。薄而透明的纱覆在身上,朦胧似无物,高挺的嫩乳撑起布料,顶端的桃红色落在乳肉正中,将小衣顶起一块淫荡。身下也是一样,薄如蝉翼的里裤虽然穿在外面,也似光裸。臀部和小穴隔着一层透明层,若隐若现,姣好的身材笼罩在光晕之下,甜美而诱人。
  只是穿着如此诱人衣衫的姑娘,神色青涩,半遮掩地挡住玉乳,在桌旁磨蹭着不肯上前。
  “怎么穿成这样?”
  容倾看着许软软,他身下的性器已经胀得生疼。在看到她这幅模样的第一眼。喉间的干涩让说出口的声音变得粗粝。
  “想勾引师尊?嗯?”见她不说话,容倾站起身,垂在肩上的墨丝反射着烛灯的亮光。
  那张带着侵略性的脸庞靠近许软软时,眸子里划过流光的着色,径直将她压在了桌上,无法动弹。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不需要勾引我,不然…”男人停顿得恰到好处,神色晦黯,指节滑上她的侧脸,带了点压下来的力度,“你会受不住。”
  欺下的眼睑勾勒出一圈幽深,加重了他妖孽的外表。他俯下身,指尖用力,那层近似于无的布料沿着线被撕开,一半挂在肩头,遮挡着乳肉,一半滑到腰线。他低下头,从红润的唇瓣开始品尝。
  她似乎有些害怕了。唇瓣微颤,被他吮吸着,不一会儿唇上就沾满了津液,晶莹剔透。而品尝还在继续。容倾将许软软的两手举过头顶,压上红木桌,从白腻的手臂吻到腋窝,唇瓣下移,轻柔的脂粉香混着她天然的乳香,身下的阳物鼓胀得厉害。到乳肉时,他加重了力道,
  近乎是啃咬,将那团白玉翻来覆去地玩弄,咬出红痕和齿印,那团娇颤的乳肉实在绵软娇嫩,从他的舌尖溜出,滑到下巴。他又含住红色的小豆,用尖牙啃磨上面的细微折痕。许软软小声地呻吟,刺激着妖兽的耳膜。
  小腹的皮肤光滑柔软,容倾继续下移,流连在骨头中间最无防备的腹部,落下一串湿吻。他有意放缓了节奏,用柔软的舌舔抵那里的每寸皮肤,却不碰更往下的地方。
  “容倾…”许软软开始明白他先前的话的意思。和真正的妖相比,她的小伎俩只会点燃一把急火,却无法轻易招架焚身的烈焰。“想要…多一点…”
  容倾转过许软软的身子,在她的脊背上落下温热的吻,从脊骨处舔至臀尖,勾得她忍不住轻轻颤动,身躯起伏着,更迎合了他的唇舌。
  他是将她全身都舔遍了。
  “乖徒儿,想要什么呢?说出来,师尊便给你”
  他的语句恶劣,刻意逗着许软软。
  “想要…师尊”许软软捂着唇,眼角泛起湿意。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被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强烈的羞耻袭来。
  “然后呢”
  “想要师尊玩弄…小穴。”
  “听软软的”
  身下忽地变凉。容倾已经撕碎了里裤,阴户暴露在他面前,唇肉乖巧地合拢在一起,湿哒哒地粘在一起。他俯下身子,屈起她的双腿,从耻骨吻到小腿,白皙的皮肤上轻微的泛着痒,他时不时咬上一口腿间的滑嫩,再抚慰似的用温热的舌尖含弄,像对待珍宝珠玉。
  容倾将许软软的足拢在怀里,往下蹭过他已经硬挺的阳物,少女的足是热的,但阳物更滚烫,摩擦之间,将那股热度带到了足尖。
  “好烫”许软软惊呼一声。
  “是因为谁?”容倾不点明,只扣住许软软的手腕,更用力地磨蹭着足尖在阳物周围。
  阳物在亵裤里鼓出一个凸起的大隆起,绷紧了白色的布料,里面是蓄势待发的男子性器。容倾利落地解开亵裤,将阳具放了出来,粉红的茎身蹭了蹭许软软的小腿,在小腿上留下一长段水痕。
  肉棒抵上小穴,磨蹭在渗水的外阴部,一下一下擦过唇肉和那道被挤压着的嫩肉缝,花户本就娇嫩,被摩擦了几个来回后,泛起略带红的亮色。可他偏偏不进入,就在外围蹭着,让那两片唇肉抚弄肉棒,分不清是谁流下的水交融进木桌里。
  “这样够了吗”
  许软软娇喘着,身下要到未到的刺激像一种催情的春药,染得她全身的皮肤呈现淡粉色。渴望被充实的痒意蔓延至骨髓。
  他也在忍。看向她的眸子满是暗红。和压抑着的渴。
  “师尊,肏软软的小穴。”
  话音未落,粗硬的茎身不由分说地挺进了穴内,强烈的充盈感让许软软低呼了一声,随即而来的则是猛烈的抽插。在滋滋作响的流水穴内,肉棒狠厉地顶弄着软肉,在肉壁间贯穿而过,深深肏到最深处的紧缩地带,还试探性地往前撞了一些。
  “嗯啊…好深…”许软软有些晕眩,酥麻的电流窜上身体,流进四肢,她不自觉地绞紧身下的阳物,将筋络虬劲的阳物的每一寸肉褶包裹得紧紧的,像有无数张湿漉漉的小嘴吮吸着棒身,在龟头的马眼处卖力吮舔。
  容倾垂着眸,不去看身下人儿白嫩的身体,克制住强烈的泄意。更凶狠地顶撞着那不听话的穴肉,层层撞开包裹覆住的肉褶,抵到凸起的肉壁上。他已经知晓了小姑娘的敏感点,
  每次碰到这里,她都会喘得更厉害,腰肢颤抖。他便找准了位置,将许软软的小腿弯折压到胸乳前,挺身前倾,一次次攻陷其中,引得像泉眼一样,往外浇灌着滚烫的淫水,棒身上一手的润泽,抹得通体晶莹。
  潮水般的浪涌淹没了她,她抖着身体丢了,极情恣欲,四肢耽然。
  容倾再次顶弄进宫口附近,滚烫的浓厚白浊瞬间灌进子宫,源源不断的热量许久才停下,将她的小腹鼓起了一小点。他倾身而下,含住她的唇瓣,细致地舔着,“小夫人,可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