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电话后,云辞带着她来到了休息室。
清静,有序。
这个导演看起来好好吃。
有点想搞破坏的念头。
明瑶轻轻咬了咬贝齿,最近的思想总是滑向瑟瑟的地带。
但她还是要搞瑟瑟。
“跟经纪人吵架了?”少年人的促狭一览无遗。
单方面的。
“是啊,他老是喜欢管我。”
明瑶毫不心虚地说道,她要是那种乖乖的小女孩,那可不被他管得死死嘛?
只是现在她嘴上怎么能压倒经纪人,在床上就是怎么被压回来就是了。
正喝着百岁山,听到女孩如此娇蛮的话语,男人倒是有种莫名的感觉,是觉得好笑,是意料之中,还是更深些的……
“他那种人嘛,就是喜欢把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的。”云辞一手掩唇笑了笑,粉润的嘴唇实在过于招摇。
这个天气有些凉意,他穿着深蓝与纯白交织的外套,底下是精贵的白衬衫。
跟白择祺看起来就很斯文败类的金丝眼镜不同,银色的眼镜让云辞显得颇有书卷气。
“哼,在我这里嘛,一直这么有掌控欲的话,就该被我的喜好所流放呀。”
“流放?怎么说?”
云辞舔了舔唇,细细品味这两个字,倒是觉得颇有意思。
古意今用,却又不矛盾。
“他将我试比作天堂,可我并不愿予偏执的他情谊长长。”
明瑶似乎在陈述着,也在与剧本里的女帝逐渐共情:
“不是我掠夺了谁的心,我就要负责到底。还有千万江山待我担责,还有许多男人等我回眸。”
“我并不能因为他一个人骨子里带出来的掌控欲,或者说雄性的占有欲也好,而随了他的愿。”
听起来太渣女的话语吐出。
一阵沉默。
云辞忽然蹙了眉,走前几步,扶住坐没坐相的明瑶,
“可只要你略略低首,你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我,偏不。”明瑶细细抚上云辞玉白的脸,满意地见他染上薄红,“云辞,我比你大一岁呢,有些时候,人间痴情客实在是很烦的。虽然,这听着实在太不识好歹了。”
“可,哪个魅力无限的美人或男子,不是唯心主义的呢?”
一句话间,云辞的扣子被女人解开叁颗。
胸膛微敞,常年于衬衫下的玉质肌肤被浅浅拨弄。
心跳逐渐加快,云辞一时间竟是失了言语。
“也正是因为他们的世界里以自己的感受为核心,才显得那么迷人,不是吗?”
外套轻轻落下,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缠到了一起,可明瑶还在说着,并不温情的话语:
“那为何又要因为爱慕者的渴求而遵从客观规律呢?凭他们的身份地位吗?”
女人的话语忽然变得暧昧:
“云辞,你知道,用九宫格打字的话,你和做爱的拼法是一样的吗?”
……
他还真不知道。
“我想和云辞做爱。”
虽然在前一句话听到做爱就很不对劲了,但云辞脑子里的满天遐思被这句话炸成一团火,顺着女人逐渐贴近的身躯一路点起情欲。
“你答不答应嘛?”胸前的茱萸被轻轻含住,暗示意味颇浓。
不过才是几秒,面具统统倾倒。
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