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的声音也随之越来越大,身体的舒服和理智都同时碰撞。
你从没有那么舒服过,男人性感的喘息像是催q药。
他太像高拯了,这好像,真是你跟高拯做。
“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呜嗯啊啊好舒服。”你到了顶峰,身体绷紧起来,又软了下来。
不够还不够。
操晕你,要你怀孕。
你嗓音软得掐出水了,陈宴霖俯身逼近了你的脸,换了姿势将重量全部压在你身上。
雄兽来回没入你的体内,每次都轻而易举地抵到最深处,水花噗呲作响成了欢爱的奏乐,你紧紧搂着他的胳膊,用力压着他的脖子,在他迷离之间,灼液喷射时,你拿出了枪。
冰冷的枪抵在他的胸口,陈宴霖停了下来。
“要杀我,动手啊。”他冷冷扯出身体,与你保持了一段距离。但眼睛森森盯着你。
“阿霖,我们远离港城,去别的地方。重新来过。”
“重新来过?”
陈宴霖的大掌包裹住你握枪的手,“要么打死我,要么被我艹死。”
-
陈高峻的葬礼,港城的古惑仔几乎都来了。
他们西装革履排在两侧,陈高峻的遗照立在前面,陈宴霖也是一身黑衣,上了一炷香。
你胸前簪着白花,麻木看着他们。
陈宴霖成功做上了他梦寐以求的位置。也如愿得到了你。
今天的港城灰蒙蒙落下大雨,砸得地面噼里啪啦响。
霓虹灯下穿梭着警车,红橙黄绿交错闪烁,警铃刺耳响彻,像是时空交错般的不真实。
一辆警车停在门口,车上走下一个你现在最不想见的人。
“高sir,我这是我父亲的灵堂。”陈宴霖走来,隔开你与高拯的距离。
“是你的干的,对不对!”高拯失控地举枪对着陈宴霖,四下的马仔立即指向他。
气氛剑拔弩张。
你一直紧绷的精神在看到高拯的刹那有了些松弛。
这一刻,你决定,无论如何,你要帮他。
“我父亲是生意人,他头七还没过,我不希望任何人破坏。”陈宴霖阴沉着脸,拨开他的枪。
“小妈,我记得高sir是你的朋友,你要不要劝一劝他?”
陈宴霖慢条斯理用帕子擦碰过枪的手,随即丢掉,意味深长俯视你。
这段时间,你明面上是陈高峻的遗孀。
道上规矩,朋友妻不可欺,何况是自己小妈。
你为了不让自己那么痛苦,常常把他当做高拯。
真正的高拯出现了,陈宴霖真的比不上他。
你吸了口气,对着高拯冷硬道:“高警官,请您离开这里。”
晚上,在灵堂,陈宴霖就把你压在供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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