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她的亲生母亲。
“把她拽过来。”韩枞说。
韩枞的手下刚走近司毅就跟母鸡护着小鸡仔一样护着她，“她刚被我和杭哥肏完，这会大脑不清醒，她这么瘦弱带过去也问不出什么，她可能稀里糊涂走来这里的，枞哥你就别吓她了，你看她这会意识都没回笼，呆呆的，我带下楼好了。”
姜荔听见司毅的话抬头望眼前高大的少年，“为什么要护着我，你跟他们不也一样吗？”都一样想要伤害她，他们都想杀害她，他们认为她死了她的妈妈就会伤心欲绝，妈妈也跟她说过，要是没她妈妈可能会吸毒或是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嫖客跟妓女都无情，妓女下场悲惨。
有的妓女可以混的风生水起，有的被人踩成泥都不如，姜荔想要靠近宫兰娜将她扶起来，司毅赶紧拉住她的手腕扯回去，“你做什么？妈的你没看见她要掐死你吗？你这会靠近她还真不怕死。”
宫兰娜睁眼，她盯着姜荔。
这就是她生的女儿吗？长那么大了。
为什么会那么瘦弱的，平时有人虐待她吗？
拉住她女儿的那个少年是谁，他们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伤害她们的坏人。
宫兰娜又发疯了。
站在侧边的医护工作者一脚往宫兰娜的肚子踹过去，女人吐出一口血。
“不要！！”
姜荔想甩开司毅的手，他觉得她今天有些怪异，“你去干什么啊，他妈这女人就是个疯子，平时都是吃生肉的，踹她两脚都算轻的，你跑过去她指不定会怎么伤害你，她都掐你脖子了你怎么还敢去。”
姜荔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就是想去扶那女人起来，还想要张口咬司毅。
司毅低声骂了句粗，韩枞走到女孩身后抬手敲晕了她，冷声道，“赶紧送她回去。”
姜荔软在司毅的怀里，黎杭意味深长瞥了眼地上的女人，再联系起姜荔这刻的反常，“这是她的亲生母亲？”
这两人的眉眼间长得太像了，很难不让人怀疑，果然基因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
韩枞踢了踢地上的女人，“我最近才知道。”
黎杭说，“你的父亲留着她或许会有用处。”
韩枞拍了拍黎杭的肩，“对我没用。”
姜荔被司毅抱回房间里，她醒来问她那个女人怎么样了，他喊她不要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你的亲生母亲又怎么样，反正她现在人不是人，大脑都不正常了，她怎么还会认得你，不要去找她…你去哪？”
姜荔掀开被子想要下床，“我要去找妈妈。”
“你要找哪个妈，别去啊，外面都是些死变态，你去了被吃干抹净的。”
姜荔不听，非得出去，刚打开门直接撞到黎杭身上，他居高临下冷眼望着她。
“去哪？”黎杭问她。
姜荔看见黎杭害怕，司毅像是跟大人告状的小孩，“她要跑出去找她妈。”
黎杭步步逼近姜荔，“你妈不是已经死了？”
姜荔攥紧裤子，她想要冲出房间，黎杭揽住她的腰轻易把她压在床上，“你这会应该想想怎么跟我解释你的处女膜是怎么戳破！”黎杭冷眸幽深，司毅站在门口阻挡住了她所有的去路，她不会解释，戳破了就是戳破了，“我不是故意的…”她这会服软，等下又跟个刺猬一样。
“为什么要突然提起这件事？”
这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
黎杭拿出手机扔到床上，手机里的视频正是姜荔在美国外祖父家里戳破处女膜的过程，他轻声说，“里面的人是我们姜荔吗？你要说不是那我现在会去杀了那个散布视频的人，你舅舅手里也有一份。”
姜荔拿着手机指尖止不住颤，他们手里怎么会有这些视频，她就是戳破个处女膜而已，为什么这些事也要拿出来说，她的身体难道自己都不可以做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