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心头一喜,和窦长夜互相看了眼,连忙将目光收了回去。
“皇叔,这是什么?”平王指着拿出来的龙袍,“这就是你造反的证据,皇叔,我真的没有想到你是如此一个野心勃勃的人。”
上官云顾很认真看了眼:“这是龙袍。”
“皇叔,既然你都承认了,那么还请皇上定夺吧。我们上官氏虽然不动皇族,但造反的皇族,绝不姑息。”
上官青川摸了摸下巴,走过去翻了翻龙袍看了眼,嘀咕一句:“皇叔,这不是我的龙袍吗?怎么在你这里?”
“在外面捡到的,可能只哪知野猫,喜欢这个样式的龙袍,就偷了出来。这东西落到任何人手里都不好,我就给带回来了,准备进宫的时候给你带过去。”
“原来是这样啊,”上官云顾摇了摇头,“既然被野猫叼过了,就在这里烧了吧。”
“皇上,你……”平王紧张极了。
上官青川将龙老拎起来,“你看看,这是不是我穿过的,大小正合适,皇叔得高大魁梧,根本就不适合,上面还破了,脏掉了,怎么可能是新缝制的?”
“平王,你误会了。”
平王张了张嘴,已经心乱如麻:“看来确实是臣误会了,皇叔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对了,你说这个是侯府世子和你讲的,”上官青川看向窦长夜,“世子,你能够给朕一个解释吗?”
窦长夜明白计划失败,对方可能早有察觉。但这东西是他亲自放的,所谓的下人,根本就没有。
“兴许是下人欺骗了我。”
“那个下人呢?”
“为妻殉情了。”窦长夜一脸淡漠的说,完全没有紧张。
上官青川遗憾:“那真的是可惜了,看来真相已经查不到。皇叔,我就先回宫了,平王,随朕进宫,朕有些事情要和你商讨。”
平王腿都软了,皇帝一定是发现了,他肯定都知道了。
窦长夜走出王府,已经是一辈的冷汗。
他走到侯府,正好看着陈心芸从里面出来,也没有理会,这件事得从长计议了。
“长夜,去哪儿了?一头的汗。”
正在思考各种的窦长夜,没有发现老夫人的不对劲。
“就出去走了走,没什么事情。”
“正好,马上用饭了,一会儿就好。”老夫人站了起来,“老了,人就不中用了,先进去躺一躺,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叫我。”
到了时间,窦长夜吃着饭才,将碗里的汤喝的干干净净的,突然感觉到老夫人一直在盯着他看,有些奇怪。
“长夜,咱们侯府有今天不容易,是你爷爷和你父亲用命换来的,你可别将这些容易弄丢了啊。”
“知道了,我不会乱来。”刚刚说完这一切的窦长夜,只觉浑身发软,眼前一黑整个人栽倒下去。
“来人,将世子扔到冷水里去,确保他患上伤寒,需要卧床半月。”老夫人深呼吸一口气,“将人带出来之后,用铁链锁住他的手足,任何人不准将他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