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回到那个茅草屋,那个暴风雨,16岁的的希雅,乳房还没有发育完全,稚嫩而饱满的形状,挺立在他的掌心,昏暗的烛光投在她浸了汗水的皮肤上,像白嫩的甜品。
第一次享受肉体的欢愉,传教士的体位,殿下一只手陷入枕头,身下被放肆地侵犯,那一刻让她快乐的,是她幻想中的爱情吗,或许并不是。
是新鲜的,潮湿的,她从来都不知道,入口的第一秒便让她昏了头,变成另一个模样的纵情欢爱。
她总是会在他挺入时满足地吮着自己的手指,像在这艰难的世界里终于找到了属于她的甜美,像黑暗里为她打开的罪恶大门。
正视她自己的欲望。
她的欲望,殿下眯眼,朦胧中的,来自另一个人的肉体。
现在,将军重新覆在她身上,饥渴外翻的穴肉终于容纳了渴望已久的东西,满足地吮住不放,性器从浅浅抽插,到男人闷哼下一次次顶入花心。殿下合上眼睛,黑暗让她陷入性爱带来的快乐中,她的下巴再一次被捏住,将军的手指探入她的唇,殿下迷茫地微张眼睛,乖巧地舔舐他的手指。
“喜欢吗?”
他撞地又深又急,连声音都带了粗哑,两个人看不见彼此,像没有感情的性交易,只剩下肉体的快慰。
但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兰泽尔将她翻过来抱坐在身上,重重顶入。
粗糙的舌苔摩挲过她的乳肉,恶劣地拨弄含吮,将军大口的吞入像要将她剥皮食肉,殿下泥泞泛滥的下体让她难堪地偏过脸,又被他倾过身抚住后脑,深深吻住。
她在他的顶弄中眩晕,余光看到自己摇晃的乳,和他粗红的,一次次进犯的硬挺,空气里只剩下她支离破碎的呻吟,和她身体扭动间床垫轻微晃动的声响。
他如此沉默,好像动情的那个人,只有她。
敏感点被一次次碾磨,汗水从她的小腹倏然滚下,殿下扶住他的肩膀,高声媚叫,性器交融的地方将热意和快活送到她的四肢百骸,她如此贪图快乐,揉着自己的乳肉送进他嘴里。希雅的发丝落在微红的鼻尖,随着身体的颠簸里晃动,主动的那个人成了她,在追逐欲望的游戏里,殿下没有什么放不开。
痉挛的那一刻,她发出脆弱的呜咽,又陷入一种冰冷的耻感。
高潮后的身体滚烫而敏感,她下意识地推拒他,小口小口地调整呼吸,泛了润泽的唇瓣又被温柔地吮住。
他还没有满足。
他跪坐在她的身前,希雅的脸几乎陷进黑色从毛,殿下有些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将军居高临下的脸冷如神祇。
人的偏爱真是没完没了,底线和喜恶仿佛都成了笑话,女人修长的手指扶住狰狞的肉棒,一点点用嘴巴容纳。
餍足的身体让她慵懒而狡猾,殿下的舌尖扫过他敏感的顶端,听他一声粗重的鼻音,将军的手拂过她的脸颊,又被她时不时的偷懒惹怒了一般,干脆手指插入她的金发,残酷地将硬挺送地更深。
男人的气息盈满了她的呼吸,殿下些微的挣扎仿佛激起了什么,希雅简直怀疑他其实更偏好这样,性器一次次顶入她的口腔,下巴被他把持着更方便侵犯,女人难捱地吞咽让男人喘息带了更多快意。
她也许会成为这个帝国最尊贵的女人,她即将要带领千军万马。
而此刻她匍匐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吮吸他的阳具。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
越华丽的冠冕,一旦跌落入泥,仿佛能更激起他的隐秘欲望。
毁灭她。
占有她。
血液里的兽欲让他的动作愈发粗暴,甚至枉顾了殿下吃痛的抗拒,如果有什么,可以在她身上留下标记,隔绝所有的肖想和垂涎,将她从聚光灯拉下来,让他成为最重要的,唯一的,她目光所及的只有他自己。
如果可以,让她消失。
电光石闪。
阴暗从没有那么独特,只是人们下意识要把自己那一面藏起来。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帝国的陛下为什么要在卡拉米亚山设下埋伏。
如果可以囚禁她,褪去华丽衣衫,成为床笫间的奴隶,让她每天被性器贯穿,被爱欲浇灌。
那些传闻中出没于宫廷的西葡少女,贵族女人嘴角神秘而轻蔑的微笑,和护城河上漂浮的金发尸体。
以及朗索克苦苦寻求的爱情魔药。
兰泽尔闷哼了一声,刹那失神,下意识要抽出,却还是晚了一步,等他意识到,殿下的嘴角和下巴已经留下些许白浊。
在他恢复理智之前,将军被女人一脚踹翻,殿下赤裸的身体并不影响她眼睛里的冰冷和傲慢,只手握住兰泽尔的喉咙,一把小匕首已经横在他的脖颈旁,
女人的目光中的冷冽让他那些幽暗心思无所遁形,匕首锋利的刀刃贴了贴他的皮肤,像威胁更像报复,
“你真的有点过分。”
将军坦然地望向她。
美好的东西就是这样,会有人想要打破她,折断她,弄脏她,毁灭她。
如果不能得到,那就让她低贱。
如果感到威胁,那就干脆把她永远锁进黑暗。
“下周的集会,”他仿佛没有察觉到殿下的怒意,以及冰冷刀尖的温度,
“做您想做的吧。”
兰泽尔笑了笑,在女人的怔忪里,望向吊灯璀璨的水晶,太晃眼,让他下意识地阖眼,
“别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