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网 > 武侠 > 攻略蛇精病男主 > 第80章
  因为之前的那些掉节操的事情,看到楚瑾搂着躯壳睡在一张床上,裕宁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觉得这样的状态再正常不过,要是楚瑾没跟躯壳睡在一起,她才要怀疑还有什么掉节操的事情在后面。
  裕宁变成了鬼魂自然没有了累感,自然也不用睡觉,在屋子飘了飘,就见楚瑾还是睁着眼睛的。
  漆黑的屋子看到那么一双黑眼睛,而且黑眼睛的身边躺着的还是自己,裕宁看到的时候还忍不住飘后了一步。
  不过他醒着也正常,裕宁想了想,要是平常他应该还是在看书,完全不到他睡觉的时候。
  裕宁飘着把屋里所有的字画都看了一遍,依旧没有什么困意,而转头去看楚瑾发现他也是还睁着眼睛。
  裕宁叹了一口气,他现在睡不着,但说不定过会就能闭眼了,她却是闭了眼还要控制身体坐在榻上,简直就没有真正的休息。
  要是可以跟他说话就好了,裕宁扫了一眼楚瑾薄被以下的位置。
  “烦死了。”
  裕宁说完这三个字,本来以为自己会像之前一样得不到回应,却看到楚瑾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坐起看向她所在的位置。
  “良辰。”
  看到楚瑾的目光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她的脸,而且对上了她的眼睛,裕宁晃了晃头有种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过来。”楚瑾嘴角勾了勾,朝她招了招手。
  “你看的见我?”裕宁慢慢飘了过去。
  楚瑾想抓住她,伸手却抓了一个空,怔愣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为什么?”
  “楚瑾,你这个变态,不准再碰这身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楚瑾突然能看到她,还能听到她说话,也不知道这可以对话能力什么时候会消失,她一定要先趁机把警告先说了。
  “你不是觉得我心烦吗?你不是嫌我长得丑,身上臭吗?求你别在做那些事了,好好让我躺尸就算报了我对你的救命之恩。”
  楚瑾低头去看身边的躯壳,脸上泛起了一抹让人发毛的笑容,“原来你一直都在,真好。”
  说完,楚瑾舔了舔躯壳的嘴唇,“你香。”
  这话的意思是还觉得她丑吗?裕宁翻了一个白眼,“你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
  楚瑾伸手去摸裕宁的脸,因为知道会扑空,所以只是虚绘着她脸上的轮廓,“你原来的模样,真诱人。”
  “嗯?”
  裕宁冲到铜镜面前看了一眼,镜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裕宁摸了摸脖颈右侧,果真找到了一个小小凸起的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变成魂魄之后她似乎变成了她原来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原来的身体?”裕宁朝楚瑾问道,而且她原来的样子跟他身边的躯壳是完全的两个人吧,他是怎么第一眼就叫出良辰的。
  “我看见了。”楚瑾着迷的看着面前的半透明身体,“你进入她时候的样子。”
  楚瑾摸了摸躯壳的脸颊。
  裕宁回想了一下她进入这个世界时候的样子,那时候楚瑾应该是像今天一样睁大眼屋子,所以才看到了她不寻常的地方,比如从玉坠里面拿药什么的。
  他不会觉得那玉坠是什么宝贝,才有放血的那个举动吧?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她。”看到楚瑾对躯壳动手动脚,裕宁忍不住想了一个馊主意。
  “你们是一体的,我感觉得到。”楚瑾平静的一句话斩断了裕宁主意的开展,从某种角度来说,她的确跟那具身体是一体的,不过裕宁完全不是会因为实话放弃的人。
  “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跟她是一体的,我有我的身体,你那么说只是因为两个都想占有。”
  楚瑾眯了眯眼,手指不停梳理着躯壳的头发,“你在骗我。”
  “那是良辰,我是我。”裕宁指了指躯壳,又指了指自己。
  “你摸了我是吗?”楚瑾突然答非所问的说了那么一句。
  裕宁愣了愣,立刻摇了摇头,“没有。”
  楚瑾掀开了薄被,“你摸了。”
  幸好他身上还穿着袍子,裕宁微微侧开了视线,“我没有。”
  “再摸摸我。”楚瑾脸不红心不跳的平静耍流氓道。
  “我说我没有!”说完裕宁一飘就离开了楚瑾附近,到了屏风的另一边。
  楚瑾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裕宁受不了这种安静,又飞回了床的周围。
  裕宁伸手在睁着眼的楚瑾眼前晃了晃,“楚瑾。”
  “好像又看不到了。”
  ……
  在修真界到了练气上层就不需要睡觉,算起来她已经有一百多年没睡过觉了,裕宁本来在折腾睡觉的事,折腾折腾就想到了这一点,不过当了几世的凡夫俗子,她竟然就习惯了要睡觉这件事,而且还为不能睡觉而苦恼,她一定是疯了。
  裕宁立刻盘腿开始了打坐,修炼一些静心的法诀。
  一晃天就亮了,楚瑾伺候躯壳洗漱之后就出了屋子,裕宁试着跟上去,依旧被弹了回来。
  ☆、109
  沉默到了一天,到了子时,裕宁终于又能找楚瑾说话了。
  楚瑾恢复了以前的作息,到了子时都还没有睡,点了几盏灯,眼神专注的在看书。
  “我不是让你别动这身体,你竟然还故意洗的那么仔细。”今天晚上的沐浴,楚瑾洗的比昨天还要仔细,简直刷新了她对变态的认识。
  楚瑾的视线从书本移到了裕宁的脸上,橘黄色的灯光下他能更加清楚看清的她长相,她怎么能那么漂亮,漂亮的就像是照着他心中想要的那样一点一丝雕琢的。
  楚瑾眸光发暗,声音哑的吓人,“摸我。”
  “我又没疯。”裕宁飞开了一点,“对了,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就当做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
  楚瑾穿了一身淡青色的松垮长袍,丝带只是随意的系着,露出他不知何时练出的六块腹肌,乌黑的长发用了一根同色的布条系着,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慵懒的豹子。
  豹子的眼神暗的泛红,“摸我。”
  问题似乎又转到了原点,裕宁冷哼了一声,手指从他的胸膛穿膛而过,“摸了。”
  楚瑾勾了勾嘴角,“等到你愿意,我们再说。”
  说着又拿起了书,看样子是打算无视她了。
  “楚瑾!”裕宁叫了一声,伸出手指在他眼前乱晃,从昨天看来她只有子时能跟楚瑾交流一会,她又不能出门,能不能完成任务就看这短短一会了,要是他打算无视她,她难道真的要在这个世界飘荡一辈子,不对,要是能在这个世界飘荡还好,她是要困在这屋子一辈子。
  “我怎么说都救了你,就是让你做一件小事。”
  “楚瑾,你非要这样吗?你要是真有那方便的需要,你可以拉着她的手想怎么摸就怎么摸。”见楚瑾就像是聋了一样,裕宁退了一大步说道。
  裕宁手指一直不停的在楚瑾的眼前晃,让他实在无法看书,楚瑾干脆熄了灯,闭眼躺下。
  他以为他这样就能逼她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情?她虽然行事不择手段,但还是要点自尊的。
  裕宁也没有再啰嗦,气呼呼的飘到了屏风后面的榻上打坐。
  查看识海的时候,裕宁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楚瑾你的腿已经好了吧?虽然没有看到你腿好的过程,但我也算是照顾到你痊愈了。”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她第一个徽章还是暗的呢,是因为他的腿没有完全好,还是因为她没有完整照顾到他痊愈,还是因为灵魂离体所以徽章就亮不起来了。
  也说不定系统指的不是腿,而是他的心里的毛病。
  得不到回答的裕宁默默想道。
  楚瑾是个坚持起来很恐怖的人,从那天裕宁拒绝触摸,一直过了七天他都没有跟裕宁说过一句话,除了在跟身体洗澡的时候,目光会稍微游移试图捕捉她的位置,其他时候完全当做没有她这个魂魄在屋里。
  裕宁也硬气的没有找他说话,虽然因为条件限制她只能修炼一些修身养性的功法,但她脑子里还储存了不少她收集的乱七八糟的玉简,没事还可以在脑海里推演阵法什么,倒也没有很无聊,只是在楚瑾对躯壳耍流氓的时候,心情会忍不住暴躁而已。
  第七天,裕宁看到楚瑾的时候,觉得大概她要退让一步了。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上面不知道染上了多少的鲜血,袍子上一块快凝结的褐色,斑斑驳驳邋遢的都不像是他。
  除此之外,他脸上的戾气重的让人无法忽视,也不知道是杀了多少人。
  虽然不知道他杀了谁,为了什么而杀人,但是看着他眼中那一丝还未平息的兴奋,裕宁知道要是再不想办法让他按照任务中的当个好人,他就要走上歧途了。
  楚瑾去浴室换了衣服把一身血腥味洗净才抱住了床上的躯壳,喂玉坠血之后,因为疲惫扑在躯壳上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差不多要到子时了,而就是那么晚,楚瑾还是没忘要给躯壳沐浴的事情。
  叫来丫头准备好热水,楚瑾如往常一样,开始脱躯壳的衣服。
  裕宁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既然第一天都摸过,现在摸又算些什么,只是收获的目光从厌恶变成了得逞而已,有什么值得犹豫的。
  不过就是一团比较恶心的肉而已。
  做好了心里准备,在躯壳还剩一件亵衣的时候,裕宁扑到床上,隔着裤子手迅速在楚瑾某处一擦而过。
  虽然短暂,触感却真实的让人无法忽略。
  楚瑾微微一怔,看向床边。
  裕宁看了一眼沙漏,还有一炷香的时间才会到子时,她都做出牺牲了,真不想今天还看到躯壳再受苦。
  不知道是不是楚瑾的感知力特别的好,每次目光捕捉她,十次有九次能对上她的眼,对此她还有试过是不是没到子时楚瑾也能看到她,但几次迅速换了位置之后,他似乎只能感觉到她不在他看的那个地方,但却不能再找她换的地方。
  以为那一模楚瑾就能懂她的意思,停下手中的动作,但他不过是怔了一下就继续手上的动作,裕宁还没反应过来躯壳又变成往常的状态。
  这具身体她可以万般安慰不是自己的,但也避免不了剩下的世界还要用她继续做任务,见到她还要再受辱一次,裕宁只能捂着胸口目送她被楚瑾抱到了浴室。
  这几天未免心塞,她都没有跟去浴室,怕她会忍不住会拼命捏住楚瑾全身上下她唯一可以碰到地方,然后捏爆。
  已经到了子时,楚瑾却迟迟没有把躯壳抱出来,裕宁在屋子里飘了几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原地纠结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朝浴室飞去。
  还没飞进浴室,裕宁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忍不住向她半透明的下半身看了一眼。
  明明还是那样,一件青色的小厮服,而且腰带绑的紧紧的。
  往前飘了飘,浴室的情形映入眸中,裕宁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谁能告诉她,楚瑾现在埋着头在干些什么。
  感觉到某处又传来清晰无比的触感,裕宁在心中骂了无数遍脏话。
  “楚瑾——”裕宁本来是想用女高音震开楚瑾,但一开口声音娇媚的就像是被别人附身了一样,她都不知道她不故作娇气的时候也能发出那么软嫩的声音。
  眼眸暗红的楚瑾扭过了头,下颌还带着一丝水迹,“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