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糜之音,饶樑不散。
谢清宁顿时呼吸困难。
她色慾本就重,残存体内的春药又激慾念,再躲下去只怕会坏事。
正思索怎么逃离这里,朱元聪便掏出肉根,直直插进王若涵的肉穴里。
朱元聪跟朱承允不同,朱元聪长年军旅,身长七尺,体型魁梧。
王若涵抵不住药力,被操得欲仙欲死,呜呜喑喑没多久,便情不自禁扭腰迎合,还搂住朱元聪,索求更多。
两人越发狂悖,完全浸淫在鱼水交欢,颠倒鸾凤,视礼法于无物。
谢清宁躲在屏风后面观看着,虽意识清醒,但她全身燥热,下腹微缩。
只恨不得找个人交媾合欢。
不行,再待在这绝对出大事!
她心跳飞快,别过头就看见原来自己身后就有一扇窗户。
她心中一喜,推窗而出,才刚探头,就与方才进门和朱元聪说话的近侍四目相对。
两人皆是一怔。
没等近侍嚷声,谢清宁挥出直拳打歪他的鼻樑上头。
此时根本顾不上为何这人方才要替她讲话,她翻身跳窗,单足一落地便抬腿又踹向他的肚子。
近侍猝不及防被一顿揍,跪地不起。
忽然房里一个大活人破窗又打人的,朱元聪怒喝,率先拔剑冲追出来,"是哪个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
近侍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满脸狼狈道:"奴才罪该万死!"
朱元聪气极,恨不得再给他脸上添彩:"蠢货!还不快追!"
朱元聪兴致消没了,东苑又被朱承允的人马围得铁桶似的,他不便四处走动,回房拾起衣衫要逃离此处,王若涵神智不清,巴巴揽他的手臂。
"啊啊继续嘛"
朱元聪不耐,猛然甩开她的手,"还继续什么啊!"
王若涵被甩在地上,一个通透体白的玉环从她凌乱的衣衫里掉了出来,。
朱元聪捡起一看,愣了愣,阴沉道:"操,你还真的是王若涵。"
王若涵意识不清,撑在地板上,指着他道:"呵呵,你和我的事若让太子殿下知道了,你就是有一百颗脑袋也砍不完!"
朱元聪闻言,把玉环扔回她身上,讥笑道:"你阳奉阴违,把谢清宁药倒送给我的事,若朱承允小儿知道了,不知道谁完蛋了?"
王若涵一愣。
他蹲下身,狠狠掐着她的脖子目光阴狠:"刚才逃走的想必是谢清宁,你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给人知道你的计划,简直废物!"
王若涵顿感窒息,手脚拼命捶打挣扎,她衣不蔽体,双乳圆润又泪光楚楚,看得朱元聪肉棒又不禁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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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苑不小,谢清宁才刚避开两个站卫,掠过转角回廊又见到一个站卫。
她现在春药彻底发作,浑身像是被火烤的难受,燥热难耐,下体湿黏,每跑一步在沉伦之间徘回不定。
东苑守卫森严,落在任何人手里都不是好事,唯有爹娘在侧才算安全。
为何这两辈子,她都像是个待宰羔羊被人随意摆弄?
谢清宁十分自责。
怎么会轻信王若涵递来的茶呢?
既使在众目睽睽,也要知道王若涵从根本上,就是不择手段,极度善妒的人。
朱承允即将求娶她,王若涵又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是她大意了。
谢清宁越想越懊恼,侧边廊下忽有脚步声,她往后退了一步,竟微微撞开一扇门。
她立刻闪身躲进房里。
房内昏暗,窗花涂层极为特殊,里头即使有灯火外边也看不透。
谢清宁正想抬手察看,一张有力的双臂把她牢牢扣住,将她往上提起。
她大惊失色,就被人强行打横抱起,往床上坐去。
怀抱过于熟悉,上辈子操得她欲仙欲死,身体竟本能僵直,乖巧如斯。
隐隐烛光在他瞳孔里跳耀着,他唇角斜勾时,总是那么丰神俊朗,眉目如画。
朱承允鼻息喷在她眼睫上,她浑身战慄,刚吞下的解药竟失了效果,身子棉软,只得撑在床上。
朱承允眼前一亮。
此女竟非传闻说的其貌不扬,她面容清秀,身材姣好,又望着他目光旖旎,因春药浑身颤抖,白皙胜雪的颈脖上一直发出密汗。
朱承允暗暗在想,此时似乎只需要拉下衣襟,轻轻在她的肩上一啃便会完全臣服。
"你是怎么了?"朱承允明知故问,声音轻浮。
谢清宁心惊肉跳。
这是衰神入体,竟闯进了龙潭虎穴?
这初十的情色之灾何时要完啊!
她思索半晌,突然滚到地上,跪地哀戚道:"殿下!快救救小姐吧!奴、奴婢是跟着若涵小姐一起来的,小姐被平远王爷抓了过去,奴婢正要出去报信呢!"
朱承允身形一顿,眉梢微挑,笑出声音:"可我的随侍林玉刚说若涵回马场了,而且我从未在王府看过你啊。"他逼视她,持扇抬高她的下巴,"你知不知道欺骗本王会有什么下场?"
王若涵回马场了???
谢清宁懵了。
朱元聪跟朱承允两人的随从是怎么回事。
还未细想,朱承允倏然扣住她的双臂,抬到床上,眼神肃然,语气恳切。
"谢家姑娘,我是当今太子殿下朱承允,把你骗来这,是本王的意思。"
谢清宁一怔。
"想必你也听王源那老头说了,面圣当日本王会求娶于你,你是否愿意?"
谢清宁沉默半晌,抬眼直视,字字句句:"倘若我不愿,你预备怎么对付谢家?"
下毒外祖母?构陷谢濯?还是
谢清宁还未细想,一双唇瓣便压了过来,朱承允倾身将她推倒在榻上,猛然撬开唇齿,深入探索。
她吓得眼睛睁大,反应不及,不住挣扎捶打。
朱承允另一隻手又拉开衣襟,属于谢清宁的体香,混着长年茶香瀰漫于室,使人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