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您今儿在石狮子前说过看不上奴婢这等姿色。夜已深,奴婢请毕风侍卫过来。”匆匆掠过东方子倾,宁茹却被他拉住。
  东方子倾翻身压上宁茹,宁茹看他酒醉,将被子扯到胸前,蜷缩在床踏一脚。
  “别过来!”
  东方子倾眸色深沉,“是你过来还是爷过去?”
  “谁也别过来过去的,三爷,您不能说话不作数。你在门口和表小姐说过的,大伙儿都听见了,您不能这么对我。”
  “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胆子?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别忘了你不从爷的后果。”东方子倾冷声。
  他们的第一回,宁茹后悔极了。那日她送吃食阴差阳错探得这东方子倾的秘密,转头便被毕风发现,将她压进东方的院子。
  当日她便看见那耍赖家仆被割了舌头,她吓怕了,分不清是东方子倾给她下马威,还是那家仆罪真该致死。当即忘了跪地求饶。
  当时东方子倾去莫红峰处饮了酒,许是东方子倾被这特别的求饶方式产生兴致,忽然想起多年未有通房,见着宁茹姿色尚可,便起了歹心。
  因为宁茹害怕,也会像那家一般下场,便从了东方子倾。
  但在东方子倾脱去她衣裳。宁茹不愿屈服,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
  东方子倾呵了一声,下一步竟直接将她膜破了去,疼得宁茹置身地狱,一晚上无法入睡,东方子倾却餍足极了。
  自此后,宁茹虽没有因为秘密被东方子倾处死,自己却躺了足足三日。
  后来才寻着机会,到刘夫人的庄子去。
  “奴婢没忘,三爷怜惜。给奴婢个出府期限。”
  “爷怎知你不会将秘密抖着出去?这秘密若被旁人知晓,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刘夫人给爷的那份卖身契,写的你无父无母,自小便被卖到刘家,你出府到何处去?”
  “天高地远,奴婢愿意!”宁茹瞪着眼,缩在床角就是不屈服。
  看门管事闲的坐在门栓底下,远远瞧见表姑娘来了。
  “表姑娘,您大半夜的不在屋里歇着,来门口作甚?是要到何处去?”
  宋悦悦说道:“我表哥呢,他还没从莫大人那儿处回来吗?”
  “哦您说三爷呀,早回来了,已经去宁茹屋子,啊不是不是。”看门管事心中一惊,瞌睡都被自个儿的话赶跑了。
  他索性当缩头乌龟准备遁走,却被宋悦悦的婢女飘叶拦住去路。
  “什么叫三爷在宁茹屋子!说清楚!”飘叶发问。
  “表小姐饶命啊饶命。奴才什么都不知道的。不信你、你去问宁茹…”唉呀,若是表小姐马上去宁茹屋里不就看见三爷了?
  宋悦悦撕烂了手里的帕子,“走,到那贱婢屋子去!”
  一想到贱婢诱惑表哥,宋悦悦快气的吐血。
  “小姐,依奴婢看,那贱婢今天白日说的都是谎话,必须给她点厉害瞧瞧,挖了那一双小鹿眼,您觉得如何?”
  “挖眼睛便宜她了!快点走。万不可让贱婢玷污了表哥。”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东方子倾酒醒了大半,像是女子脚步声。
  宋悦悦!想到那聒噪表妹,东方子倾兴致缺缺,心下有了主意。
  “宁茹,你方才的话,爷可以当作从未听到过,但今晚晚些时候,爷再来找你,你逃不掉。”
  东方子倾离开片刻,宋悦悦和飘叶猛拍门,“飘叶,给本小姐踹开这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