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阮芙夏低呼,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吸纳包裹住那根粗长。
廖昭杭抓着阮芙夏脚踝把她腿折成m形,就着这个姿势耸腰顶了几下。
入得极深,以至阮芙夏的背磕到了椅背上,内衣搭扣猛地刮蹭过皮肤,疼中带爽,她弓起身闷闷哼了声。
廖昭杭停下动作,掌心探到她的后背护住,另一手托着她屁股将她抱起。
阮芙夏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委屈地瘪瘪嘴。
廖昭杭抱着她动腰,硬热的肉棒挺进挺出,她又舒服了,黏糊地在他耳边嘤咛。
阴雨天的夜比往常要暗,屋外如泼了浓墨般漆黑一片,仅能依稀看见橙黄色街灯。
廖昭杭坐到了椅子上,长臂一伸,从书桌底下的袋中拿出了那天送她的项圈。
嘴角挑起,手上圈住她细白的脖颈,拇指调整暗扣,彻底将她锁住。
他拉着皮质项圈连接的那根细铁链,把她拽进怀里。
颈上传来不适的束缚感,她被强硬地拉过去,撞上他的胸膛。
阮芙夏意外不抗拒。
她从前厌恶那些小视频中的主人将自己的小贝当狗一样拴住,如同动物表演般让他们在地上爬来爬去。她只渴望被宠爱,因而看到这种片段从来都是直接跳过。
可是当廖昭杭用带金属环的颈圈扣住她的脖子,勾着链条拽她入怀,她的心里竟然一点也不反感。
如果是廖昭杭的话,她好像可以接受。
接受被他这样禁锢,甚至想吐舌,做被他偏爱的小狗。
阮芙夏和他对视,借着头顶灯光看清了他所有表情。
他在笑,眉眼弯着,唇微扬,神色盈满柔柔爱意。
已经做了一次爱,他们没有开空调,开着纱窗通风,房内温度有点高。
他额间流着汗,鼻尖仍沾有她私处的水迹,发型被她揉乱了,已没有平时的清爽帅气,可有种说不出的色气的调调。
阮芙夏吞了吞口水,颈边细腻的肌肤与皮革摩擦,如同被他扼住。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攀着他的肩,主动吻了上去。
廖昭杭很快回应。
慢抚着她背后磕到的部位,边吻,边向上顶。
“唔、嗯……”
齿间漏出动人喘音,阮芙夏乱了呼吸,吻也力不从心。
她吐出舌头,低头舔了舔廖昭杭的喉结,把胡乱甩动的铁链重新交到廖昭杭手中,学着视频里那样说:“主人,我是你的小母狗。”
她声音很轻,廖昭杭反应了三秒才听清其中具体内容。
他滞住,吻了下她的唇,摇头纠正:“你是我的大小姐。”
不是小母狗,永远都不是。
他不愿意她用带贬义的词汇形容她自己,他要将她抬起,做随性快乐的大小姐。
听见廖昭杭的回答,阮芙夏怔了一下。她好像在哪听过这个词,想了几秒没想出来,抱着他问:“嗯?为什么是大小姐?”
廖昭杭亲亲她的唇,低笑着答:“大小姐地位高,可以骑在我脸上……”
以为他在调侃自己刚才的要求,阮芙夏佯装生气,往他胸膛揍了一拳头:“就骑你的脸,怎么了?”
廖昭杭纹丝不动,还是笑:“当然可以骑……”顿了顿,循循诱惑说,“宝宝,要不要顺便骑一骑我?”
他坐在椅子上,阮芙夏岔腿坐着他大腿,的确像是骑在他身上。
她不说话,似在思索,廖昭杭接着诱哄。
手指留恋地摸着她的脸颊,语气恭敬,嗓音低沉:“大小姐,骑我吧……”
好奇怪的要求……
可他用哑哑的气声喊她“大小姐”,她没办法开口拒绝。
犯规了……
阮芙夏一向不喜欢出力,被他哄着哄着,也跃跃欲试。
“那你不准动。”她提要求。
廖昭杭压下止不住扬起的唇角,吐出一口灼热的气:“好。”
阮芙夏做了个深呼吸,盯着他们紧连的下身,试着动腰,浅浅吐出一截肉棒,再慢慢吃回去。
她第一次做,动作很慢,自然没有廖昭杭自己动来得爽。
但她这样慢磨慢插,对廖昭杭而言也有另一种快感。
可以亲眼看见她用花穴吞吐自己的肉棒,撤腰拔出时,双唇紧抿,努力坐下时,不安地瑟缩。
廖昭杭扶着她侧腰,轻声道:“宝宝,不要紧张。”
阮芙夏呜呜抓着他手臂起身,幅度太大,肉棒滑了出去,她又握他根部慌忙找位置。
没插准,一不小心反而把上面的安全套撸了一半下来。
廖昭杭笑着喊停,拍拍她屁股:“再拿一个。”
阮芙夏光着身去他包里翻找,抖着手在他帮助下戴好,重新坐了回去。
动了几次,还算顺利,她撑着他的身体借力,前后摇摆。
阮芙夏聪明,反复动作之后,找到舒适的角度,逐渐加快频次。
廖昭杭没脱她的文胸,剥下一边的肩带。她动作间,那垂落的细带便在她胳膊上摇颤,两颗半遮半掩的圆乳上下颠动,荡漾雪白的波纹,晃得廖昭杭喉咙发紧。
“宝宝,好会摇……”
他要硬死了。
很想往上顶,但仍信守承诺,一动不动。
得到肯定,阮芙夏露出俏皮的得意表情,哼哼着继续吃吐:“廖昭杭,我在骑你了……”
廖昭杭牵住她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帮她稳定上身。
嘴上继续夸:“嗯,被宝宝骑得好舒服……”
“宝宝好厉害……”
一声一声,让她吃得更深。
阮芙夏发现这种体味的乐趣,闭着眸磨磨蹭蹭自己舒服的位置,流出的液体漫到他的大腿,每动一次,便有水腻交融声。
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滋味很好,阮芙夏解了颈上圈,一把套在廖昭杭脖子上。
女生款式的项圈尺寸与他不合,暗扣只能勉强合上,束缚感尤为明显。廖昭杭没阻止她的行为,艰涩地喉结滚动,深深看她:“嗯?”
阮芙夏拽那冰凉的铁链促使他倾身,仰脸吻他嘴角,“……我不是大小姐吗,所以只能给你用了。”
廖昭杭收了她这一吻,呼吸更沉,停了几秒,低低道:“好。”
阮芙夏继续喘着气动腰,手里紧握着那根拴着廖昭杭脖子的链条,身体起伏间,金属链叮铃作响,上下甩颤,犹如骑马时随风而动的缰绳。
脖间勒出了红痕,廖昭杭不吭声,凝目注视阮芙夏,像隐忍潜伏,却甘愿称臣的猎手。
他淡淡地笑,眼神一刻也不离开她
阮芙夏体力差,动了几分钟,累到喘气,把脸埋到廖昭杭肩膀耍赖不动了。
廖昭杭侧过头亲了亲她的头发,用力向上顶,颠得她头晕目眩。
最后还是后入,但这次廖昭杭不想让她跪了。
关了灯,让她扶着窗台,他在黑暗中从后面撞入。
廖昭杭捏着长长的颈链绕过她的脖子,将他们拴在一起。
他们合二为一,共同在欲望中求生,为彼此沦陷。
窗外车灯流动,星粒稀疏,窗前人影交迭,热烈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