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楚惜羽听着这句话,目光越发地迷离。
他仿佛看到了徐宴辞眸底几近疯狂的痴迷和爱意,还有那难以抑制的占有欲。
他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
他渐渐失去意识,倒在了桌上。
……
楚惜羽在睁开眼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卧室里。
他们在这里共同生活了十来年,所以他就算意识模糊,也对这里很熟悉。
无数触手将他包围,紧紧缠绕着他。
那种触感湿黏而滑腻,他无力挣脱,手放在触手上反而会让它们更加的躁动。
他碰上触手时,隐约听到了徐宴辞低沉的叹谓声。
楚惜羽被触手缠绕着,它们束缚住了他的双手。
徐宴辞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强势地吻上了他的唇。
徐宴辞急切地抵开了他的唇齿,交缠着他的唇舌,吻得强势而重,就如同久旱逢甘霖般,汲取着他的津泽。
自密室出来后,徐宴辞原来一直都在隐忍。
“唔,”楚惜羽眯着眼睛,像小猫似的轻声唤他,“叔叔。”
徐宴辞低头吻着他的下巴,触手缓缓爬进他的衣袖,痴迷地说,“叔叔在。”
第98章 触手(14)
“叔叔, 唔。”
楚惜羽被吻
得接近缺氧,他如同陷进了一片布满热雾的沼泽,被无数蠕动的触手吸盘亲吻着, 难以逃脱。
徐宴辞转而去亲吻他的手, 虔诚地亲吻他的每一根手指。
触手随即抵在他的口中,尖部追逐着他的舌尖,吸盘吸吮亲吻了几下着又重重翻卷着, 令他的嘴张着,任由津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楚惜羽被徐宴辞紧握住了双手。
他的睫毛被汗液和泪花粘湿, 如同落入猎网中的幼鹿般轻轻发颤。
卧室里一片氤氲的热气, 紧闭的大门将嗫泣声和水声隔绝。
……
楚惜羽两天都待在卧室里, 徐宴辞和以前一样,有作为怪物的特殊时期,而且这个副本的特殊时期比以前更不稳定,也没有周期性。
他晕了醒,醒了晕, 期间的洗漱和进食都由徐宴辞代劳。
禁欲了三十几年的老男人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
他食髓知味, 仿佛永远都不会累。
楚惜羽靠在沙发的枕头上,他刚睡醒,起码提起了点精神,正翻看着手机上的99+消息。
他断联了两天,江浩就给他发了近百条消轰炸。
【大佬,我终于知道那小女孩的爹以前是干什么工作的了!】
【哈哈哈哈完成任务指日可待】
【你咋不回消息】
【你人呢?】
【没事吧????】
【别吓我啊, 不会也被截胡绑了吧】
他的左手食指上戴着一枚银色的男式戒指,中央镶嵌着一颗形状精美的钻石, 戒指外表两侧都镶嵌了一圈白钻,璀璨而简约。
他一觉醒来就看到了这枚戒指, 是徐宴辞趁他昏过去前一面吻着他的指腹,一面给他戴上去的。
徐宴辞在他的耳畔说,“等订婚的时候,我们再买更好的。”
楚惜羽抬起左手,看着手指的戒指折射出的耀眼光芒,眨了眨眼睛。
徐宴辞又送了他一枚戒指。
他已经数不清这是徐宴辞送他的第几枚戒指了。
他有很多枚精美特别的戒指,都是他送给他的。
楚惜羽把每一枚戒指都珍藏在了系统空间的首饰盒里。
他已经经历了几个副本,所以突然转变的生活模式倒让他没那么难以接受。
但变态仍然会是变态。
他还是吃不消。
楚惜羽再次把目光投向自己的手机里,选择性地给江浩回复了消息:
【我没事。】
【这两天手机摔坏了。】
【她爸爸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江浩秒回:【你这家大业大的,就一台手机啊,这两天的功夫,你叔叔不应该早给你买了十台新的了吗?】
楚:【哪有那么夸张。】
江:【没事就行】
江:【她爹是做医药的,听说还是个老板,比她妈妈大很多,已经有白头发了】
江:【她妈有精神病,以前还在这个医院里住过几年。】
江:【大佬,这个医院不就是你叔叔家开的吗,你可以去找找当年的病人信息啊。】
楚:【嗯。】
楚:【我今天就去找,我有线索了再跟你说。】
江:【好嘞,我也去找找她爹的线索。】
楚惜羽刚删除掉聊天记录,徐宴辞就端着一碗薏米粥走进了卧房。
楚惜羽缩在沙发角,腿上盖着点毛毯,他的双腿纤细,穿着长过脚踝的白袜,红痕从脖颈到腿肚子都有。
他的垂着眼眸,脸庞昳丽,身形纤瘦得让人怜惜。
徐宴辞以为他是因为这几天做得太过,又是初次,懵懂的还没缓过来。
徐宴辞把粥放在桌上,揽过楚惜羽的肩膀,手掌顺着肩头下滑到他的手臂,轻柔地安抚着,“小羽,怎么了?”
楚惜羽在想双胞胎男孩的事,他关上手机,抬起头,“我没事。”
徐宴辞凑近,在他唇瓣上亲了一口,又亲了下他的唇角。
徐宴辞很喜欢亲吻,怎么亲都不会腻烦,在哪个副本他都如此。
徐宴辞亲昵地搂着他好一会,才意犹未尽地瞥向桌面。
“饿不饿,先喝粥吧。”徐宴辞端起碗,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温热的粥,递到了楚惜羽的嘴边,“小心烫。”
徐宴辞穿着一身白色衬衣和修长笔直的西装裤,手指上也戴着和他一样的戒指,衣袖挽着,像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
徐宴辞正常的时候确实很好看。
楚惜羽抱着抱枕,小口地喝着,不时会偷看几眼徐宴辞。
触手缓缓爬上他的手,湿黏地缠绕着他的手背,不时地拥挤轻蹭,在期待着楚惜羽的抚摸。
这些东西越碰会越兴奋躁动。
但楚惜羽却躲不开,只好僵着手,让它们拥挤着蹭过手心。
徐宴辞的目光阴暗,吐露的气息渐渐变得灼热,他舀起最后一勺粥递到楚惜羽的嘴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他张嘴时露出的粉色舌尖。
楚惜羽预感不对劲。
他快速喝完最后那口粥,忙转移徐宴辞的注意力,说道,“叔叔,我想看看盛安精神院的病人档案,可以吗?”
“怎么会突然想看那些。”徐宴辞轻柔地给他擦拭嘴角,自然地将他抱在了腿上。
“因为……我有点好奇,这些精神病人的病因都是什么,所以就想看看他们往年的档案,”楚惜羽靠在徐宴辞的怀里,小声地说,“不可以嘛?”
“当然可以。”徐宴辞亲了口他的脸颊,眸底幽深,“不过医院的档案库历年的存档量大,得去总公司看。”
楚惜羽的手指被徐宴辞把玩着,他转头看向徐宴辞,“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现在?”徐宴辞环视了一眼楚惜羽,眼神意味深长,幽声说,“阿羽现在能自己走路吗。”
“怎么不可以。”
楚惜羽为了证明,直接穿着袜子踩在了地毯上走了一段路。
期间他的脚底软得差点崴了一下。
走当然是能走,就是走路姿势会稍微有那么一点奇怪。
楚惜羽低着头,一边走一边前后关注自己的步伐,呆愣又显得有点可爱。
徐宴辞眸底含着笑,上前把他抱回了沙发上,“今天就先休息一天,明天叔叔再带你去,好吗。”
楚惜羽斟酌了会儿,觉得自己的形象更重要,也便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
夜里,徐宴辞搂着他亲吻,触手缠绕他的周身,徐宴辞一手拨动着他的发梢,眸底满含着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