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旎被放下时,腿根痉挛,踉踉跄跄差点摔倒,也是地面一片狼藉,实在不好落脚。
薛宵见她落地后,左右晃了两下,仍旧环在纤腰上的手臂轻松一带,让对方转过身,面对面踩在了自己脚背。
高大的人,脚背往往宽厚,平缓干燥的安稳感自脚底蔓延至四肢百骸。
叶旎喘息了片刻才缓过神,悄寂寂抬眸,不想直直跌进深邃黑瞳。
二人前胸贴着后背的胡闹这么久,对视姗姗迟来。
薛宵看着她羽睫轻颤,眼角残挂的泪珠在光线映射下折出将露未露的羞怯风情,心头发软,下身发硬,率先开口道,“小媳妇儿吃饱了?”
反正他是没吃饱,刚开餐的野兽,还想接着操屄。
“饱了……”叶旎本不打算理他没品的下流话,在察觉黑瞳眼底炙热后小小妥协。
余光扫过男人下身,那吓人的东西又立起来了,赤红的龟头傲然翘在硕长柱身顶端。
她里面都要被他磨平了,他竟然还想……
“好饱,不要吃了。”为加重态度语气,少女补充,又怕他和性爱中一样不听话,手指曲弯,随时准备抓挠。
然而男人丝毫没有异议,大手捏着狰狞物什塞回裤子,低沉笑着,“好,饱了就不吃了。”
对方如此顺服,叶旎瞬间有种找回主场的感觉。
“我要洗澡。”她高抬下巴,发号施令。
少女趾高气昂的得意和刚才被捧在跨上任他操弄的失神春情反复交迭,薛宵喉咙滚动了几下,短暂阖眼后点头,横抱起她走进浴室。
偌大的浴室,淋浴间和容纳两个成年人有余的按摩浴缸并存。
浴缸放水的同时,男人拧开淋浴间花洒,让褪去脏污睡裙的赤裸少女倚靠在胸膛。
这回抵着胸肌的不再是蝴蝶骨,而是白嫩乳肉,殷红乳头莓果般诱人,随着少女时不时发出的不满嫌弃轻轻滑蹭过肌肉。
“轻点啊,笨手笨脚的,看你干得好事,疼……手指不要趁机乱摸。”
薛宵目光顺着两团花白往下,扫过她微微凸起的小腹,最后到红肿不堪的私处,缝隙不复之前的狭窄,肥嫩的馒头瓣翻开,精液淫水的混合物糊在屄口,色情二字最大程度的具现化。
自己操得有这么过分吗?
男人小心翼翼冲洗掉白浊,才往里掏弄将余留的淫水导出,生怕自己的精液不小心进去了。
体内射精不安全,事后避孕药对女性身体更是不好,薛宵先前了解到这两点时,便绝了内射的念头。
虽然真的……还挺想。
想里里外外都让她沾染自己的气味,想看她被自己的体液灌满,一摁肚皮,馒头缝里汩汩淌出浓白糖浆。
麦芽糖夹心的热馒头,甘甜又充饥。
书上是不是提过男性结扎来着,要不试试,薛宵越想越远,明明才第一次做爱。
这人想什么呢,叶旎见他手指埋在自己私处,一脸沉思,总感觉没打好主意,连忙推搡他胸膛,给出新的指令,“我还要洗头。”
少女头发及腰,浓密如浸墨瀑步,洗起来毫不简单,薛宵索性让她躺进盛满热水的余光,自己则弓着腰跪在了地砖上。
芬香的洗头膏起泡涂抹过乌亮发丝,男人细致洗过每一寸,触摸到头皮时极富手法地揉按了一会。
中国武术,医武不分家,他还是懂点穴位的。
“好了。”冲走最后一点泡沫,薛宵看向少女。
叶旎伏在慵懒困倦地伏在浴缸边沿,独独向外垂着脑袋,脖颈牵出秀美的线条,赤裸背脊、双腿没在水中,像是故事里动人的鲛人公主,小美人鱼。
“哪里好了……”迷迷糊糊听见男人说话,美人鱼歪歪脸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护发素呢,精油呢,去我房间拿过来,快去快回。”
正要起身拿浴巾裹她的薛宵一愣,膝盖本能般跪了回去,方便听清。
“对了,你按得好舒服,多按按,还有啊,精油抹完要半个小时才能洗掉,吹头发的时候开静音档,边梳边吹,不然第二天起来会炸毛打卷儿,你在酒店里就没好好弄,第二天好难看,讨厌……”
嘟囔似的的困音絮絮传入耳海,跪姿听了好一会的男人眉宇间没有半分不耐,连吩咐带抱怨一一记下。
老人常说,三岁看八十,七岁定终身。
他的确天生反抗不了她。
做爱时,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