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珍躺在床外侧,右手边不远处就是中式风格的花窗。
窗户外面是天井。
林开宇光着膀子骑坐在梯子上,嘴里叼着螺丝刀,一手扶住窗棂,另一手把撬棍卡进松动的缝隙里,使劲一压,撬开半扇窗户。
冰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几片巨大的芭蕉叶被夜晚渲染成墨色,如同阴森可怖的背景布,他将头颅探进卧室,对顾惜珍露出残忍的笑容,像死神派来的使者。
顾惜珍吓得往后一缩,撞上林景辉的身躯。
她咽下涌到嗓子眼的尖叫声,紧张地扭头察看他有没有醒。
窗扇与合金零件摩擦,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林开宇像敏捷的猎豹一样跃至床前,俯视漂亮却狡猾的女人。
顾惜珍只来得及把床头的小夜灯关掉,就被少年死死压住。
他在她身上乱咬乱亲,大手隔着真丝睡裙拧了把屁股,把她看成自己的所有物,质问道:“为什么躲着我?白天去哪儿浪了?你以为你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昨天晚上他干你了吗?今天晚上呢?”
火热的手掌很快摸到裙子里,按在顾惜珍的大腿根上。
他觉得那里湿湿黏黏的,用手指勾起一抹液体,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立刻勃然大怒,往她胸口扇了一巴掌,骂道:“操!果然被他干过了!不要脸的骚货,一天都忍不住,到处给我戴绿帽子,老子今天非把你操死不可!”
顾惜珍又是害怕又是生气,抬手捂住林开宇的嘴,小声道:“别说话!别说话!你疯了吗?要是把景辉吵醒,咱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林开宇伸出舌头重重舔舐白嫩的手心,两手抓住裙摆,用力往上一掀,成熟丰满的女体便暴露在空气中。
他并起两根手指,塞到穴里抽插了几下,发现里面还湿着,更加不高兴,从肥软的阴唇里捉出花珠,下狠手又掐又拧。
顾惜珍被林开宇掐得直哆嗦,松开捂嘴的手,转而揪着俊脸胡乱揉捏,气息不稳地叫道:“我给你……我给你操还不行吗?换个地方,我们换个地方!”
“我不。”林开宇通身反骨,野性难驯,解开牛仔裤的拉链,扶着硬梆梆的鸡巴就要往穴里插,“昨天好声好气地跟你商量,你不肯配合,看来是吃硬不吃软,我今天必须给你个教训,让你长长记性!”
顾惜珍顾忌着林景辉,不敢跟林开宇高声争吵,更不敢剧烈挣扎,见他铁了心要在这张大床上操干自己,只能妥协。
林开宇站到床尾,抓住顾惜珍的脚踝,把她拖过去,扛起两条雪白的腿,鸡巴在湿漉漉的阴唇上磨蹭几下,顺利找到入口,径直送往深处。
此时,对顾惜珍而言,相比起生理上的快感,心理层面的禁忌感竟然更胜一筹。
法定丈夫正躺在身边熟睡,她的屄里塞的却是他亲侄子的生殖器。
阴道还残留着上一根肉棒带来的酸胀感,又被这一根肉棒撑开、扩张,改造成新的形状。
还有……还有被林开宇不停抓揉的奶子。
少年一边激烈地操穴,一边弓起腰身,推高两座玉峰,贪婪地品尝着……他的小叔一个小时前吃过的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