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大的影子盖在了你的身体上,那个人很明显愣了一下,而你也受到惊吓,瑟缩着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你听到一声叹息。
  “呼,又睡在地板上。”沉星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可是更多的是一种在压抑的沙哑感。
  沉星回这一次没有将你抱起来,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闷哼。
  手指用力扯松衬衫的领口,然后径直向沙发走去。
  靴底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一声一声,像是踩在你的心尖上。
  不知为何,你开始发抖,你觉得他好像生气了。
  果然,沉星回双腿敞开,姿态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然后对你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过来。”
  你心跳加速起来,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他今天又穿了一身深色的衣服,你只能凭着记忆像他蹦过去。
  那只湿答答的兔耳发箍被你丢在门口,沉星回指尖点了点沙发的软垫。
  “发箍,也拿过来。”
  他好可怕!
  你忍住掉眼泪的欲望,又蹦回门口,将兔耳发箍叼在嘴里,然后回到沉星回的身边。
  这一次,他终于将你抱了起来。
  你湿漉漉的小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几乎是一瞬间就把他的裤子洇出一大片湿痕。
  你红着眼睛,抽抽嗒嗒地埋着脑袋,不敢看沉星回。
  你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沉星回将你嘴里的发箍拿开,轻轻摸了两把你的脑袋,他手掌的温度让你颤抖起来,沉星回皱了皱眉,终于开口:
  “你怎么了,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这要你怎么说?你刚刚在门口做了那些事……还都被他看到了,他会不会责怪你?
  你的眼神似乎将你的一切想法都暴露了,沉星回看着你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说的交朋友是那种意思?”
  他的手掌落在你的腰间,你控制不住地向他的方向躲了躲,但那只手最后还是落在了你的腰上。
  然后缓缓揉按起来。
  “……什么……什么意思。”你开始装傻,声音还有些抽噎,可是沉星回却突然抬起你的下巴直视着你。
  他深邃的蓝色瞳孔仿佛有什么魔力,让你忍不住盯着他入神起来。
  “你……发情了,对不对?”
  “?!你你你!你不许说那个词!我是人……我我我……我怎么可能……”
  沉星回抬手捉住你的兔子耳朵,用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耳根,于是你再次颤栗起来,腿心的生殖口剧烈收缩,越来越多的淫水自腿心流出。
  沉星回脸色未变,但是眼神变得有些幽深,他靠近你,用额头抵住你的:
  “你想要我给你找个伙伴吗?”
  “我不要!”你几乎是立刻拒绝了他,沉星回突然轻笑了一声,他双手环住你的身体,将你拉得更近了一些。
  此刻,你们双目相对,鼻尖相抵,暧昧的交换着彼此的鼻息,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几乎碰到你的:
  “那怎么办?你要我送你去绝育吗?”他压低了声音,可你还是听出了揶揄的笑意。
  他离你这样近,让你控制不住脸颊发烫,但还是小声地反驳他:
  “我不要,我怕疼。”
  “那你,要我怎么办?”
  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蛊惑的味道,像是有一把小小的钩子,一点点将你内心深处的欲望钓了起来。
  “我我……我想要,想要沉星回帮我……”说到最后,你已经声如蚊呐,头也低到他的胸口上去了。
  沉星回在你头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声,他似乎也有些热,大掌用力扯开领口,露出一截性感的锁骨。
  ……好想舔,你闭了闭眼,为自己此刻的饥渴感到羞耻。
  沉星回落在你身后的手掌继续向下,不小心触碰到你的兔子尾巴,你颤抖起来。
  沉星回却捏了两把你的尾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自己洗澡了么,怎么全身都是水?”
  他贴在你耳边说话,气息湿漉漉的,你的耳朵红了起来。
  身体又在流水了,好湿好湿,他怎么又在转移话题,怎么办怎么办……
  你的兔子脑袋要过载了,只能埋在他的胸口疯狂摇头。
  你的乳尖抵在他的衬衫上,摇头的时候,会在他的领口处摩擦,于是那两颗肉粒也迅速肿胀起来。
  沉星回在你头顶看着这一切,眼神愈发幽深,像是蛰伏待发的野兽。
  “想让我帮你。可是我要怎么帮你?我是人,你是兔子,我们之间……不可能吧。”
  呜呜呜,你真的要哭了,你呜咽着抬起爪子搭在沉星回的肩膀上,用力摇晃起来。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要别人,也不要绝育,呜呜呜,沉星回,我只有你了……”
  摇晃间,沉星回被你扑倒在沙发上。
  他的短发散乱在脸侧,不知那句话讨了他的欢心,他居然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腿间的东西被你蹭得硬得像是要爆炸,可是还不是时候,他必须要让你自己说出口。
  他的手掌一直不疾不徐地抚摸你的后背,让你很舒服,却又不能解决根本。
  你焦急起来,视线扫到一旁的兔耳发箍,于是用爪子拨到他的脑袋旁边。
  你带着哭腔的嗓音,既催促又哀求地对他说:“你戴上,戴上!戴上我们就是同类了,沉星回,沉星回……”
  沉星回抓起那个湿漉漉的兔耳发箍,眼神怀疑地看着你。
  “你确定吗?”
  你不停地点头,摇晃间,你纯白色的兔耳也垂了下来,看上去好不可怜。
  沉星回勾唇笑了起来,他的眼睛也弯了成好看的弧度,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将那个发箍戴在耳朵上,然后将你抱起来,反身压在沙发上。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衬衫马甲落在了地上,你的心也跟着那些衣服落在了地上。
  咔嗒一声,腰带也被解开了。
  下一秒,那根曾经被你吐槽像风干胡萝卜的东西胀成了一根真正的“胡萝卜”,硬挺挺地抵在了你的生殖口上。
  他伏下身来,湿漉漉的北极兔耳扫在你的脸侧,你闻到了那上面,自己淫水的甜腻味道。
  沉星回伏在你耳边,嗓音暗哑却愉悦:
  “好吧,既然你这样坚持。”
  坚硬的性器一点点抵开穴口,你回忆起刚刚匆匆扫过的东西,头部张开,像是某种蘑菇。
  那根硕大的蘑菇被沉星回捅进了你的身体里,腰部瞬间塌陷下去,你在他身下娇喘起来。
  沉星回掐住你下巴,一边吻你,一边轻声说:
  “那我就满足你。”
  总觉得,他的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