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又被挎到了葛悬轻的肩上,两人刚从水里出来,葛悬轻上半身还好,而涟颖浑身都充斥着水汽。水珠淅淅沥沥的滴着,她的腿一挎上去,便将葛悬轻那件清雅的水清衣衫洇湿了,这样姿势极其不自在,身下什么都被看清了,葛悬轻蓦然伸手,正在失神羞臊的涟颖赫然颤缩了一下,腿立即就想放下,被葛悬轻一手摁住。
“师姐别动。我还没动手呢。”
涟颖由上而下只能看到葛悬轻高而锋利的鼻骨,流畅的下颚线。那双蛊惑的眼睛被纤长的羽睫遮掩,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他极其肃穆认真。
能不认真吗?那样的美景,葛悬轻得幸又看了一遍——
——随着师姐紧闭的双腿张开,那饱满的阴阜宛如突然盛绽的花苞,两瓣大的花叶从中间裂开,包裹在里的娇娇嫩嫩,小花瓣拉着黏丝露出了,水漉漉的晶亮,像是汲取了晨间露水尚未来及吞咽吸收,便被自己强制剥开了。不,是这娇嫩小花原本的花蜜,黏腻的,诱人的吐着吸引人采食的甘甜花汁。
那小洞紧致羞怯的很,紧紧闭合着,只是那幽幽深深的花汁不间断的被挤压着挤出。像是小花苞不堪重负花汁的沉重,耷拉着挤压黏腻的汁水,让汁水淌着垂滴出……
葛悬轻喉结沉了沉了,呼吸也沉了。以前他只是吃过这小花苞就美味得不行,后来,他吃到小花苞深处的窄紧甘甜后,那股销骨噬魂的滋味他忘都忘不掉。他想吃的,但是师姐得生气……要怎么才能诱哄得了师姐给他吃呢?
他凑得进近了,呼吸喷到了那处,灼热得很。
眼不见为净,涟颖偏头不去看,耳尖红的充血。
男人的指尖触碰上了娇嫩的花苞,涟颖心仿如被揪紧了,能忍……微凉指尖抵着戳着那黏腻吐水的紧闭小洞,轻轻一摁,饱涨的汁水立即被摁压得挤出,涟颖压制着颤抖,感受着指尖的缓慢入侵,咬牙,还能忍……
“师姐,别夹。”葛悬轻的声音哑得很。他没有遮掩,明白的告诉涟颖,做这件事对于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诱引。
红晕蔓延,涟颖喘了喘热气,也怕惹了他,不置一词,只是尝试着松懈身体,让他能顺利进去。
葛悬轻养得矜贵,手指修长白净得没有一丝茧子,可如今这手指入到娇嫩体内,一丝一毫的动作却磨得涟颖难受。入内的指尖好似怕什么似的,进一寸被夹紧了,立即便退,被软肉缠住了,又再退。指腹反复摩擦着那几处膨胀的褶皱,刺激着穴道更加潮湿了,那是涟颖触碰不得的弱点……
涟颖倒抽冷气,从紧咬的唇里泄出质问,“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点!
“师姐,我在摸索……”葛悬轻抬眸看她。
里边的手指确实毫无章法的乱摸,涟颖不疑有他,便再次咬牙认。
那两根手指就这样在她最娇嫩的体内摸索着,涟颖恨不得他快点。因为他总在她里边薄弱敏感的几个点不经意摸索着,涟颖紧绷着腰不敢动,小腹深处的子宫却在抽搐着翻涌,黏水越来越多了,热热的涌出……
身后是潮湿的岩壁,常年受泉水侵染,岩壁覆着一股温热的水汽,只是岩壁终究是岩壁。靠在上边不一会儿,水汽的热度被蒸发,只剩下岩壁湿滑而厚重的冰冷,寒气渗入皮肉。这是涟颖需要的,她现在浑身都燥热得很,脑海泛白,她有些脱力了……但是不能将软弱给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蛇知道,只能死死抵住岩壁借力,被硌得生疼也咬牙忍着,乞求那东西快些出来吧……
葛悬轻的手清隽修长,很是优美的长,薄薄的一层苍白皮肉覆着,青筋十分清晰的鼓起,这双手是好看的……只是现在这好看的手现在汁水黏腻的,修长中指深深的插入粉嫩的肉里,抽出时覆着不放的嫩肉紧紧吸附着那好看的长指不放,被带着抽出,一插一松间,汁水涌出,沿着他好看的手背往下淌,手背水光淋漓的晶亮……
啊,好淫荡……为什么那么多水……涟颖迷上眸不敢再看,乞求着那些东西赶紧出来吧!她要受不住了,站不出了!她隐隐感觉,她要泄了……只是被他的手指这样轻轻的抽送,她便被插高潮了,她那薄弱的脸皮受得住羞耻,可只怕葛悬轻承受不住!
仿若身体生了淫虫,在啃噬着,身体充斥着细细密密的快感。好几次手指就能越过那几处绞缠进到深处了,而涟颖几乎要到了,却总在最后一刻抽离……反复好几次的隐隐就要到了,可总是就差最后一点,又没了。涟颖血气全都冲上了颅脑,晕乎乎的,声音颤颤抖抖的带着哭腔:“深一点……快一点……”
她确实快要哭了,她真的要受不住了,宁愿他不小心将里面捅破了也不要这样反复磨着她!
她这话是让手指深一点,快一点入到里边将东西扣出,可对于葛悬轻来说却又是别的意思。他一下就急了,将涟颖绷紧的腿抬起,倏地站起身来,将涟颖的腿挎在自己的腰上,一把就将她衣襟扯开,吸舔上了早已动情鼓起的乳头,再加了一指进去。
“唔~!!”涟颖彻底脱力,腰软得无力支撑,直往地上坐。葛悬轻揽住她的腰,头埋在她丰满的胸乳里肆意吞吃,抱着她控着她的身体,手下也控制着她的欲念与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