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夕不知道狗男人在搞什么名堂,双眼直直的,警惕的要命。
莫千屹倒是被小女人猫似的小眼神逗得心情好了点,暗哑的嗓音被他刻意压得很低,拖长了语调,几乎一字一顿地说道,“再不下车就别下车了,早就想在车上肏得你喷水了。”
符夕,“......”
符夕跟着男人进了餐厅的包厢,这是家中规中矩的西餐厅,不管是装潢还是格调,从里到外都透露出浓浓的英伦风。
服务员将菜单递到他们面前,给他们一一介绍菜品,符夕按着自己的口味点了份鹅肝,意大利面和一份八成熟的菲利斯牛排。
左手被旁边的男人握住把玩,悄咪咪试着挣脱了几次无果后她也就不管了。
她在心里轻嗤自己太过矫情,肏都被他肏了,牵手算什么?
服务员又将菜单递到莫千屹面前,微笑着让他点单。
可是男人完全视若无物,头抬也不抬,只顾着揉捏小女人那软弱无骨的小手,指头钻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让她点。”
符夕恨不得掐死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那就来一份一样的。”
服务员应声,拿着点好的菜单走了。
房间又陷入一种燥热的安静,压抑又沉闷。
莫千屹抬眸,深谙的眼神没有温度地看向她,“既然今天和他谈好了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我不喜欢。”
啧......他一句轻飘飘的“不喜欢”,她就必须得听。虽然她的确是不准备再和沉沐有什么额外的牵扯了,可男人的话还是让她无与伦比的糟心。
她点点头,红唇勾起的弧度淡得好似没有,“嗯。”
抿了一口桌上早已备好的热白开,突然想到了什么,红唇微启,“哦对了,我下周要去南城那边拍个广告,可能要在那呆上两晚。”
“拍广告?”
“对啊,我也是有一千多万粉丝的网红诶,拍个广告怎么了?”
莫千屹继续把玩她的手指,似笑非笑而邪意侵染,“不准去。两个晚上肏不到你,我不乐意。”
符夕彻底怒了,她甚至可以接受自己想妓女一样被他强奸,却没法接受前途都被他攥在手里捏碎。毕竟钱握在手里才是正道,就算以后虎落平阳也有财力不被犬欺。
“莫千屹,你不让我去我就上吊给你看!”
男人勾唇懒洋洋的笑,“这么想死?干脆在床上被我肏死,起码死状好看。”
符夕要被狗男人呕死了,眼尾染上绯红色,甜软的嗓音颤颤巍巍的,“莫千屹,你其实不是喜欢我而是恨我吧。”
“恨?”
一个简单的音节从薄唇溢出,莫千屹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隔着纱裙的布料握住她的绵软,刻意拖长语调,声音变得很低沉,“夕夕,我对你哪来的恨?我只想肏死你啊。”
服务员在门口敲门,男人的手还在胸上挑拨,掐住她可怜兮兮的小粉尖搓揉剐蹭。
符夕神经崩成了一条线,脸颊爆红,湿漉漉傅泪眼乞求道,“别......我求你......”
她来饭店吃饭只是单纯地拖延时间,不想那么早回他家被他强奸,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变态到在外面也能这么下流。
细细碎碎的呻吟堵在喉咙里,耳边萦绕着服务员轻声轻语的问候,她要被狗男人折磨疯了。
她按住男人作乱的手,急得呼吸都急促了,慌不择言地道,“莫千屹,回家再搞好吗,回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莫千屹觉得好笑,视线始终没从她脸上挪开,“你哪次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符夕,“......”
等她闭上眼自暴自弃准备装死放弃抵抗的时候,男人突然收回手,放过了她。
服务员推门进来,将两人的菜品一一摆在桌上,请他们慢用,走之前还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符夕端起牛排,一点一点地切开,然后把切好的牛排推到男人面前,“给你吃。”
莫千屹微微挑高了眉捎,“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牛排被你下毒了?”
符夕,“......”
给他切牛排纯属是因为想给死男人找点事做,别有事没事就随地发情。
她扯了扯红唇,暗暗地讽刺道,“下毒了你也会吃吧,毕竟每天脑子里都是怎么强奸我。”
莫千屹盯着她,双眸清冽晦暗,深得恨不得把她吸进去,声音却平淡得波澜不惊,“嗯。”
符夕切鹅肝的动作一顿,她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了男人的视线,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盯着她的时候仿佛眼里只有她。
心脏跳动得厉害,她赶忙瞥开视线,重新认真细致地切鹅肝,当做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