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倾月受不住再次睡过去,等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却发现公爹正趴在她身上将她两个大奶子挤在一起,大嘴饥渴的吸吮着她红肿的乳尖,甚至她骚逼里那根粗长得惊人的鸡巴也还没有休息,依旧“咕叽咕叽”进进出出。
沉倾月有些崩溃了。
她究竟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呜,公爹……”
李谦放开嘴里的奶子,顿时沉倾月的一双奶子便摇晃着弹跳散开成两团,还晃出了极其淫靡的乳波。
李谦快速摆腰,鸡巴在沉倾月骚逼里“咕叽咕叽”抽插着:“别急,公爹这是在给你上药,被公爹的大鸡巴操了这么久,你的小逼都有些受伤了。”
沉倾月:“……”
什么上药,分明是就在操她。
公爹实在太可怕了,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忙活完,难道他有性瘾吗?
一操就来就停不了!
沉倾月想说的话几乎写在了俏脸上,李谦立刻笑了:“本来没有的,但谁让儿媳的骚逼太会吃公爹的鸡巴,弄得公爹操你的骚逼都操上瘾了,根本拔不出去。”
沉倾月无语,只能躺在床上爽得直翻白眼。
李谦突然捏住沉倾月的下巴一边加快律动的速度一边喘着粗气问:“你如此不择手段勾引公爹,到底有何目的?”
沉倾月娇躯被顶弄得再次剧烈摇晃起来,一对奶子也晃得厉害,她爽得疯狂惊叫:“我啊啊啊,公爹,儿媳,儿媳就是想让公爹,帮,帮个忙,呜呜,别这么快,公爹……”
李谦却故意越操越快,很快他们身下的床板都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呀吱呀”声:“什么忙?”
“儿媳,儿媳想跟爹爹借用拱卫司去,去查一个人……”
李谦也不知信没信沉倾月的话,速度虽然没有慢下来,却低头含住了儿媳娇艳的红唇吸吮起来:“公爹马上要射精了,看在你表现得不错的份上,公爹会把精液都射进你的骚子宫里。”
说着李谦抬起了沉倾月的大腿卖力耸动身躯,胯间紫黑色的鸡巴“咕叽咕叽”在儿媳已经被操得无比红肿糜烂的肉穴中又是一顿猛操,过了不知多久,他才一声狂吼:“啊啊啊,公爹射精了……”
沉倾月立刻也跟着疯狂惊叫起来,在灭顶的高潮中再次承受起了公爹汹涌滚烫的精液。
这次李谦也射了很久,但射完精后李谦没有把鸡巴拔出去,而是堵在儿媳的小骚逼里,堵了近半个时辰,直到儿媳将他的精液吸收得七七八八,他才“啵”地一声将鸡巴拔出。
李谦掰开儿媳的腿认真打量儿媳被他操成了一个大圆,媚肉外翻迟迟合不上的骚逼,见其虽然无法闭合,但里面却没有精液流出,这才满足的笑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湿漉漉垂在腿间的鸡巴,从黑夜鏖战到白天,他这老家伙可算是满足了。
也不怪他如此,谁让儿媳的骚逼如此极品,而他活了三十多年都从未体验过此般美妙的滋味,一个老男人攒了几十年的汹涌性欲又怎么会容易满足?
李谦低头看向儿媳疲惫却餍足的睡颜,忍不住低头含住她娇艳的小嘴儿深深吸吮了一番,大舌头也探进去搅弄了好一会儿才喃喃低语:“是你先勾引公爹的,日后,可怪不得公爹夜夜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