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陶老师年轻时很可爱。”
  他语气森森,笑意不达眼底,“抱歉误闯了陶老师的包厢,我的合作对象去卫生间一直不回,还以为出了事,看来的确是在办事呢。”
  后面几个字咬得重,别有一番别的意思。
  “是你灌他酒?”陶煦忽然明白。
  陈墨口中的美国大佬,是宋笙箫?
  “并不。”宋笙箫脸色沉,笑意深,“陶老师不懂商场规则,拿项目陪酒天经地义,怎么叫灌?”
  “宋笙箫!你怎么找上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笙箫咄咄逼人,笑意危险,“我能做什么,我大为震惊啊,随便一个合作伙伴都和陶老师有男女关系。一直以为你是良家鱼,原来早就在外面偷吃?坏蛋!”
  宋笙箫今晚状态不对。
  他忽而凑近,似是怒了,一巴掌甩在陶煦屁股,忽的将她压在门板。
  扔掉陈墨手机,啪嗒反锁住门。
  他看着她,像饥饿的兽。
  陶煦被抽干了力气,无力和他周旋,“宋总,你醉了。”
  “我很清醒。”宋笙箫抬手摸她的脖子,收紧,看她艳艳小脸,喝了酒,很妩媚,“看来陶老师不介意和陌生男人肌肤之亲,陈总撩起的火,我来善后,嗯?我们在这里做一次。”
  宋笙箫的语气强硬霸道。
  “宋笙箫,你疯了!”陶煦无法理解这个男人,“那天你答应了,就那一次,之后我们两清,我们之间结束了!”
  “我不可以?陈墨可以?你的秃头老公可以?”宋笙箫幼稚,捏着她的美圆下巴,“刚才你在他身下叫,很骚很享受?你也叫给我听。”
  陶煦:……
  “宋笙箫,你想消遣,大把的人愿意陪你睡,我们已经结束了!”陶煦濒临崩溃。
  “结、束、了?”这话听得宋笙箫想杀人。
  “陶老师,看来你不了解我,只有我宋笙箫甩女人,没有女人甩我!你好大胆子,和我说结束了!”
  宋笙箫按住她,低头撕咬她的唇,“你是我的女人,谁敢碰你,我剁了他的手!”
  陶煦一个冷颤,突然觉得他可能,真的会剁了陈墨的手。
  “宋笙箫,你冷静点,没有人碰我,只有你,只有你。”陶煦扶住他的脑袋轻轻哄。
  宋笙箫被顺毛,气焰消些,但手上动作不停,今夜他势必要她。
  抬起女人大腿,卡在自己腰上,大手用力摸进去,弄她的花核。
  “宋——嗯!”陶煦眼眶晶莹打转。
  身体不听使唤,却很快有了感觉。
  “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宋笙箫长舌驱入,堵住她的嘴,下面打开裤链,把大家伙弄出来,蹭她,沐浴着潺潺蜜液一个挺身插进去。
  和上次一样,又简单粗暴地开始了。
  陶煦说不清自己享不享受。
  旁边的陈墨睡死过去,嘴里含糊不清说着梦话,叫她的乳名。
  前男友就在旁边,而她正和丈夫的儿子做爱。
  一切都错乱。
  背德的兴奋和绝望将她撕裂。
  陶煦含泪咬舌,被宋笙箫发觉,他捏开她的牙关,狠狠吻她,把血腥全部吞咽腹中。
  “唔……你这女人,这么烈……”
  宋笙箫换个姿势,他从后入,继续操弄。
  年轻男人动作间充满力量,小腹肌肉盘虬,每一下动作到位。
  一顶一顶,陶煦的脸撞在冰冷的门板。
  “喜欢陈墨,嗯?听到他的名字反应这么大?你再吸?操!”
  宋笙箫差点被夹射。
  女人衣衫尽褪,在他怀里软成水,平日再冷酷,欲望深处也藏不住性感魅惑,楚楚可怜。
  被她紧紧包裹,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
  宋笙箫强忍住射意,继续进攻。
  自青春期以来,宋笙箫女友换得勤,女人像衣服,解决生理需求而已,对他来说是谁都没区别。
  遇到陶煦后,他竟也沉醉于和一个人的性爱。
  是毒品,毒瘾发作,浑身蚁爬,痒至骨髓,渴望止不住,想要的只有她,无可救药。
  “宋笙箫,呃嗯……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嗯……”陶煦呻吟着,小脸嫣红迷离,软穴紧缩,海浪般冲击他的巨柱。
  她到了。
  宋笙箫修长的睫毛微颤,随她一同达到顶峰,薄唇贴到女人耳廓亲吻。
  又捏过下巴,看她的脸,声音沙哑,“怎样才能放过你?”
  高潮中的女人他见过无数,可只有她的模样是特别的。
  宋笙箫混沌的大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怎样才能放下她?
  他没有答案。
  这个女人,有老公,有前男友。
  她身边没有他的位置。
  如果他放手,她会永远消失。
  高潮后,陶煦身体越来越软,就要跪倒在地。
  宋笙箫手臂一勾,把她搂入怀。
  “三个月。”宋笙箫抱着她,吻那玉背,灰眸幽幽,“陪我三个月,之后我不会再纠缠。”
  三个月,是他对女人感到厌倦的时间。
  这样被陶煦揪动心绪的感觉,他也不喜欢。
  他给自己一个期限,对她失去新鲜感,然后放下她。
  陶煦那边不知听见了没有,安静了很久。
  良久,宋笙箫看到女人侧颜,黑眸睁开,清亮迷离。
  陶煦发出一声浅浅的“嗯”。
  陶煦一觉醒来,有人搂着自己。
  两具身体赤裸,身后紧贴着滚烫的胸膛,毛发,紧实的手臂线条……
  她赶紧回忆,昨晚遇到了陈墨,然后。
  心尖儿一颤。
  “醒了?”有人从身后咬住她的耳朵,亲昵地拽了拽,嗓音清冽。
  陶煦不敢回头,身体卷成蜗牛。
  却被身后男人拆开,一把拉入怀里面对面。
  “昨天我很舒服。”宋笙箫咬了一下她的鼻尖。
  换了个姿势,硬硬的东西正好插进她腿心,缓缓摩挲。
  陶煦要躲,被宋笙箫固定住。
  抬头的性器毫无遮拦插入她的软穴。
  “嗯!你干什么?”
  “干你!”
  “我要迟到了!”陶煦挣扎。
  宋笙箫才不理会,自顾缓缓摇起来。
  男人半醒的嗓音带着性感,“陶煦,昨晚答应的事,需要我提醒?现在,你是我的女人。被我操,由我享用,和我在一起。”
  陶煦把头埋在枕头里,她当然没忘,宋笙箫说三个月,三个月后再不纠缠。
  她答应了。
  “我们都喝醉了,陶煦,别那么多心理负担。舒服就够了。”宋笙箫声音带着事后暗哑,紧紧把她按在怀里。
  “帮你回忆一下?昨天在包厢做了一次,然后把你带回家,在这张床上继续做。你夸我很粗很大,你求我慢一点,你说以后每天都要吃我的大鸡巴。”宋笙箫在床上,言语放肆,哪里有温柔儒雅的公子模样。
  陶煦:……
  这种黑历史不要再翻出来。
  看女人娇羞不语,宋笙箫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他没戴眼镜,少了成熟的伪装,年轻气盛从眼神溢出。
  “陶煦,和你做爱真的很爽……”宋笙箫压在她身上,骑马。
  “闭嘴!”陶煦捂住眼睛。
  “昨天用措施了吗?”她轻声问。
  宋笙箫没说话,看着她,好看的柳叶唇抿成一条直线。
  陶煦秒懂,一看这反应就知道没用。
  “我需要紧急避孕药。”陶煦把他推开,“你去买,我还需要一套工装,尺码是……”
  宋笙箫挺着晨勃被丢下床,脸色铁青,但态度还行,毕竟不急这一时。
  “我知道,我去买。”
  他去床边柜摸眼睛,戴上,背身穿衣服,肌肉盘虬的脊背盛气凌人。
  没有回头看她,大概是没脸,“浴室在那边,你洗个澡,我很快回来。”
  他离开,陶煦去洗澡。
  浴室很大,物件简洁,找不到女士洗漱装,只有某大牌的男士洗脸、洗发、沐浴三合一大容量装。
  她勉强用了。
  洗澡时发现自己身体红痕遍布,下体泥泞肿胀。
  一扣,还有浊白的男人精液没弄出来。
  幸好这周她请假不用上班,而宋向阳出差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