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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篇:“绯色之月”(扶她,咬,重口H,慎)
  PS:
  本篇纯洁的妹子不要看,不纯洁的妹子也不要看,看本篇的简单标准,就是看过《zhuyanxue》雪芍篇,或者看过《yin乳皇》,并且不反感的可以看;
  本外篇是《绯月》的姊妹版本,《绯月(4300字)》是给口味轻的看得,《绯色之月(7000字)》是给口味重的看得,前缀引文(30%的部分)一致,H部分(70%)完全不同。这一章里,妹妹装作是“futa”,扶她你懂的,不懂的就不要看了;
  另外,本外篇出现的缘由,是因为狼友论坛有人抱怨《绯月》的度数不够,抱怨得多了,我就写了这一篇,H程度参考是狼友论坛的,词句描写,不会像《星蓝摇曳》以前的那么柔和——总而言之,是重口味产物,慎。
  最后,本文是简简单单的一篇小h文,与正文走向和剧情并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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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凰合种中的“妹妹”,每年都有持续一个月的发情期,被称为“绯月”,这期间她们的情欲异常高涨,一天之内可能会向“姐姐”求取好几次。妹妹们意志薄弱,是不分时间地点的,想要了就立即会求姐姐给自己。因此,常常会出现一对姐妹走在街上,“妹妹”忽然痴缠不已的情况,如果附近有隐蔽处也就罢了,若身处广场或是公园,“姐姐”有时就得无奈地帮妹妹就地纾解了。
  在多数职位中,“姐姐”都会获得一个月的特别假期,用于照顾,满足“绯月”期间的妹妹,亦是生育的好时机。但对于有些要职,状况就略显麻烦了——作为CEO,开会开到一半,走不开的“姐姐”,做秘书的“妹妹”忽然想要了,多数时候也只得在下属们的众目睽睽之下,甩掉高跟鞋,钻到桌子底下,用嘴帮秘书“妹妹”当场解决,索性“妹妹”耐力都不怎么好,若“姐姐”刻意施为,不过一分钟,会议便能继续进行;作为上司的“姐姐”,在办公室里,声色俱厉地训诫作为下属的“妹妹”时,碰到类似状况,“姐姐”再是怒气冲冲,也只得先解下衣裙,叉开一双修长美腿,让“妹妹”趴在自己身上舒服完再说——“妹妹”们总是敏感且柔弱的,若“姐姐”一边同“妹妹”交媾,一边以工作上的事由厉声责备训诫“妹妹”,便会让“妹妹”害怕胆怯,久而久之,留下畏惧床事,习惯性早泄的毛病。
  姬蓝漪现今作为舰队参谋,自然脱不开身,即使姬蓝霖在“绯月”期间,她也无法休假,如此,只得将自家妹妹聘为秘书。
  在凰合种中,“妹妹”的天资略低,除了餐饮,服务,艺术领域外,只能从事一些简单的体力劳动,抑或高危职业。秘书这个职位,“妹妹”们当然是做不来的,不过在凰合,“姐姐”聘请自家“妹妹”作为秘书或助理的现象依旧蔚然成风——不放心,放在身边方便照看是一个原因,能随时随地帮“妹妹”纾解,度过“绯月”是另一个原因。除此之外,“姐姐”们也是有欲望的,并且,每一个“姐姐”都有很强的控制欲,在公司是上司,在学校是老师,在单位是领导,在床上是引导者,幼时当长姐,婚后是“外子”,在她们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秘书“妹妹”,一般只需要负责满足上司“姐姐”的性欲,其它时间仅仅呆在“姐姐”身边,形影不离就好,真正的秘书工作,自有专人承担。
  这一日晨,参谋部有例行会议,姬蓝漪穿着白蓝色军官服,及膝裙下穿着妹妹喜欢的明蓝色情趣长筒吊带丝袜,穿过走廊,正疾步向会议室走去——这种装束其实不符规定,但“姐姐”在“妹妹”处于“绯月”期间时,总会穿得性感些,如此可缩短满足“妹妹”的时间,提高工作效率,已是凰合社会中的潜规则了。
  因此,在春夏季节,“绯月”较为集中的日子里,平日不苟言笑,清清冷冷,着装严肃的检察官,律师,警察,公务员们,穿着都会明显轻佻些。至于护士,空姐等职业就更不用说了,穿着情趣版制服,上露白花花的幽深乳沟,下露修长的销魂美腿,一边工作一边玩制服诱惑的现象,亦是屡见不鲜。
  此时此刻,姬蓝霖穿着白色文员服,抱着文件夹,正紧紧跟在姐姐身后,樱唇轻抿着,脸蛋红彤彤的,一双滢蓝色的明玉清眸媚得好似要滴出水来,白色的短裙内里,一双白丝美腿曲膝向内,稍稍夹紧。
  一名文职人员向姬蓝漪敬礼,经过姬蓝霖身边时,终究没忍住,捂住嘴吃吃笑出声来。
  “你!”姬蓝霖跺了跺脚,娥眉倒竖,杏目圆睁地转过身来,正待啐骂,不虞竟被自己绊了下,跌在了姐姐身上。
  轻躯随附,倚在姐姐怀中,姬蓝霖只觉温香软玉满怀,不禁嘤咛一声,粉臂回圈,就势环定了姐姐的水蛇腰,下颌抵在姐姐一双高挺入云的乳峰之上,便轻轻磨蹭起来,再抬头时,明玉容颜上已尽是哀哀恳求之色,秋水瞳仁中满注殷殷期待之情,楚楚动人之极。
  “就在这里好罢……求你啦……”声音亦是婉媚娇糯。
  “乖……”姬蓝漪眸中水色一漾,轻抚着妹妹披散开的墨色长发,柔声哄慰——许多“姐姐”都有在户外,或公共场所满足“妹妹”的体验,多数时候只用蹲着,拨开“妹妹”的裙裤,口舌侍奉即可,无需衣裳尽解,亦不会闹出多大动静,行人一般都予以理解,当做没看见就是了。只是,姬蓝漪身居要职,若被下属当场撞上帮妹妹口交的活春宫,于威权形象,毕竟有损无益。
  “不要……不乖……”姬蓝霖迷离的水眸一眨一眨的,仍是不依。
  姬蓝漪玉指划过这少女倾倒众生的绝色脸蛋,柔声哄着:“待开完会,再给霖儿……可好?”
  “也不要……霖儿要爱……给霖儿爱……呜嗯……”少女脸蛋贴着姐姐的高挺,一下下磨蹭着,也不直视,只是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打量这边,眼见此姝玉颜潮红,如雪原朱芍,水眸迷离,氤氲似幽谷秋水,再添上那轻轻软软,撩人心旌的腻声嘤吟,活像一只想要吃鱼,百般痴缠主人而不遂愿的小猫咪,当真是……婉媚幻惑极了。
  纵是清冷自持如姬蓝漪,见着此情此景,心下也不禁轻轻一滞。走廊尽头的拐角后面,啪的就是一下玻璃炸裂的脆响,接着便听见逃也似的,嗒嗒嗒的急促高跟鞋脚步声。
  姬蓝漪瞟了眼,见拐角前方有盆栽植株掩蔽,确是个偷窥的好位置,后面纸质文件撒了一地,水杯碎在地上,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热腾腾的,看来它的主人于一时半会间,是不会回来收拾的了。
  姬蓝漪心知,若再不管不顾,妹妹定撑不过例会,届时腿间湿粘难受不说,受寒着凉亦有可能……与其弄脏短裙内裤,或是届时闹得会议不甚安宁,还不若遂了这人儿的愿,让她先泄在自己嘴里,或者……其它方式也行。
  想通此节,姬蓝漪亦不再犹疑,柔唇微分,香舌轻探,在妹妹耳垂上轻轻刮了刮,便让这人儿软了身子。命其乖乖地倚墙而立,姬蓝漪曲膝跪伏于妹妹胯前,轻车熟路地撩起此姝裙沿,分开那雪白粉致的双腿,将蕾丝内裤拨至一边,娇香腻软的少女花穴,便暴露在了灯光之下。不疾不徐地将垂至面颊的一缕青丝撩至耳后,姬蓝漪转眄流波间,略带责备地朝自家妹妹轻轻瞪了一眼,旋即于无边婉魅间,低下头去。
  舌尖轻抵,拨开妹妹的花瓣,只稍稍吮吸,舔弄几下,霎时间,便见一根细短小的白皙肉茎就着那淋漓的蜜液,自少女紧窄的花径内里挤出,且带出一丝蚀媚入骨的少女娇吟。那肉茎一看就未经人事,前端被包皮完全裹着,正一颤一颤地抽动着。
  这肉茎仅6、7厘米,比大拇指稍粗,若长在男人身上,定大大有损男性尊严。不过生在这身形娇小的少女,那双雪玉般精致细腻的腿间,虽给人一种奇异的淫靡幻惑感,却并不意外的样子——于姬蓝漪来看,依照自家妹妹的体力和耐力,若真变成弟弟,想来也只有这点资本。
  不过再是细短小,肉棒钻出时那来自四面八方的极致紧致裹夹感,以及花径内里被粗暴扩张的饱胀感,还是让姬蓝霖分外难耐——她花径内里实在太紧致缠绵了,几乎差一点,她就一泄如注,直接射到自己身体里,全给了自己了。
  这物什,自然是妹妹的“尾巴”化成的——姐妹两人的“尾巴”,本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形状。今次如此这般,想来是这人儿不知飧足,想要试试当男人的“威武雄壮”——只—瞬间,姬蓝漪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形状虽有了,这尺寸……还真是欠奉,纵是单看外表,也相当不堪承受的样子,不知待会一下子就被自己弄出来,又该如何是好——稍微有些疑虑地,姬蓝漪想到。
  这一边,却见姬蓝霖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肉茎刚刚从内里钻出来,凸起的肉棱便粗暴地刮擦过细密紧致的蜜肉,令她分外难受。她的体力虽然很差,身子却是媚惑天成——性技精进熟稔如姬蓝漪,若被她那紧密缠绵的少女牝户猝然间连续收缩裹夹,有时也只得无奈地给了她,更何况对御女之术不通毫厘的她自己?
  所以说,这少女最怕的其实不是姐姐的花径,反而是她自己内里——毕竟姐姐里面,虽是择人而噬的销魂窟,吸精穴,但姐姐性技精进,知晓如何控制膣道的松紧,伸缩乃至律动程度,在床上,多数时候都会尽量迁就她。哪像她自己里面,每次不管是姐姐,还是自己进去,一迭迭的肉箍肉褶总是一味地又吸又咬又吮的,从来都不肯“嘴下留情”。
  姬蓝霖明晓,这是自己最敏感的时候,幸好,对方也没有趁人之危——一下就把自己吸出来,也没托起那对光看着就让人心头火起,硕大非常的高耸美乳,把“自己”一下子给夹出来。这般胡思乱想着,又静静候了半晌,少女绷紧的肉茎终于略微放松下来。
  姬蓝霖松了口气,她低着头,目光小心翼翼地移到自家姐姐身上,却不敢直视对方。
  这便是少女无声而又羞赧的邀约了。
  “那么,霖,今天想要……什么呢?”
  “我、我……”和往常一样,姬蓝霖支支吾吾了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睫眉微敛着,任凭姐姐“处置”。换在平时,做姐姐的轻点妹妹鼻尖,略带宠溺地取笑一番,也就过去了,可不知为何,今次姬蓝漪的态度似乎多了些许玩味。
  “足交?”
  “手淫?”
  “乳交?”
  “口交?”
  “深喉?”
  “还是说让姐姐用这一双丝袜长腿,夹住霖儿,用大腿让霖儿舒服?”
  “或者说……霖想要进来?”
  “我、我……”这些露骨的词句,听到耳朵里,一下子羞得姬蓝霖玉颜通红——虽然和对方舒服的次数数也数不清了,什么玩法都试过,她也知道自己向来不知飧足,根本算不上什么清纯女子,可不知缘何,每次和对方相处,在公共场合听到这等羞人的床事用语,她总是……更遑论让她亲口言说了。
  “不说?不说我可走啦!”
  听到这话,姬蓝霖顿时就急了,可让她在走廊里,冒着被别人听到的风险,说这等淫言秽语,也断断是说不出口的,两相为难之际,这少女樱唇紧抿,一双明星妙目转眼便润得湿漉漉的了,只眨了两眨,长长的羽睫尖端,便浸染了点点水色星光——香兰欲泣间,端的是我见犹怜。
  姬蓝漪正待起身,作势离去,不期然间目睹此情此景,便是美眸凝窒。她轻轻吸着气,舌尖轻抵,不着痕迹地舐去薄唇上,被编贝皓齿猝然咬出的一抹腥香。黛眉敛略,螓首微垂间,又状似随意地将一缕如墨青丝撩至耳际,掩住原本瓷玉无瑕,现下却红得似要浸出血来的精致耳珠。
  腿间已然是一片温润湿热,大腿根部,丝般柔顺的丝袜被浸得湿透,相互摩挲着,发出黏腻的沙沙声。姬蓝漪微不可察地拽了下裙角,蹲下身去,顺势挡住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的醒目湿痕。
  男人得不到满足会变得暴躁,女人得不到满足会变得刻薄,而绯月时候的“妹妹”,得不到满足就会哭——一直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雨为止。这,大概是新波江座众所周知的常识了。
  而姬蓝霖的泪水,正是少有的,能让姬蓝漪为止忧扰的东西,各种意义上。
  平日里自不用言说,即使在床上,也……
  每当两人缠绵或情动时,或因不堪承欢,或因心意不顺遂,姬蓝霖一旦露出那副被欺负了,而泫然欲泣的哀怨神情时,凝视着妹妹梨花带雨的可人脸蛋,姬蓝漪总会到得又快又厉害。偶尔,为了品尝这种令人战栗的绝顶,她还会刻意施为。
  于姬蓝漪而言,这只是可以增进情趣的,“无关痛痒”的小癖好,但作为“姐姐”,她不能让“妹妹”有所察觉,而有损威仪——这,也是她先前限制两人间同调互感效应的缘由之一。
  无论如何,不能让妹妹再哭了,不然,自己也……
  姬蓝漪心知,而今,令伊人破涕为笑的最快方法,便是投其所好。可是,如若太快结束,又会令事态雪上加霜。
  思忖一番,她将束在发间的蓝绸取下一条来,系在妹妹分身根部。她有操控他人神经兴奋传递的能力,这对于她的敌人和对手而言,是恐怖的手段。而如今最大的用途,便是在床上帮“习惯性秒射”的妹妹延时了。这蓝色缎带,就是她惯用的,迟滞妹妹性神经兴奋传递的媒介,往日,两人交颈缠绵时,只要姬蓝霖的“尾巴”根部被这东西系着,就会反常的持久——具体而言,是从五六秒延时到两,三分钟。
  事实上,延时更久完全没问题,不过顾忌妹妹娇弱的身体,这已是她愿意做到的极限了。
  诸事既备,只欠东风。走道通廊,终究不是欢好之地,姬蓝漪省去平日里的情挑手段,张开鲜红的薄唇,叼住那小小的包皮茎头,往外稍稍扯了扯,妖娆的舌头百般撩动茎头,并像吸盘般舔吸马眼,接着,她一口便将肉茎囫囵吞了进去,动作之熟稔精确,犹如以口爆吞精为生的绝色妖姬。
  而作为被“咬”的一方,姬蓝霖可就难过得多了,她只感觉敏感而又稚嫩的肉茎被紧紧勒着,先是穿过一个弹性十足的肉圈,接着又钻入又烫又滑的,更为深入的温润内里,直到齐根被四周层层迭迭缠上来的软肉毫无缝隙地紧紧裹住。
  这复杂难言,销魂蚀骨的战栗快美即刻汹涌而至,姬蓝霖澄清的纯蓝美眸中,哀婉的泪意登时为情欲所染,变换为似水的柔媚。只不过被姐姐吃了这一下,她就不大中用了,水眸迷蒙,红晕染颊间,一双白丝美腿也不住颤抖起来,只倚着身后墙面,勉强站立着。她那白皙细腻,宛若清玉的优美脖颈更是高高扬起,发出声声如泣如诉的轻弱低吟,那是丝丝缕缕,不绝于耳的荡魂魅惑。
  “呜……呜嗯……别咬了……别咬霖了……受不了了,霖要泄了……”
  姬蓝霖只知晓自己害怕姐姐呻吟,却不知叫床是极少数她能与姐姐比肩的能力,某种意义上说,比起在床上克制沉静的姬蓝漪,习惯用呻吟舒缓快感的她,叫起床来更是万分的旖旎幻惑。
  仿佛为这媚吟所惑,姬蓝漪吸吮嘬弄的频率反倒更快了,她的殷色柔唇嘴紧紧裹住肉茎,在唾液润滑下高速往复着,不时发出“噗哧~咕叽~”的响亮水声,唇瓣往后勒过包皮被翻开的,凸起得高高的龟头系带时,又发出拔塞子一般的,“啵~啵~”的真空声。
  “呜……咿呜?咿呀!呀!”这一下下,仿佛要把骨髓都嗦干一般,惹得姬蓝霖时不时发出一声惊惶的魅叫。
  如此,在姬蓝漪精湛的口交侍奉下,没几秒,这少女的魂也渐渐失了,她晕乎乎,飘飘然地,连视野都模糊了。和往常一样,最后她低头,想看清正在服侍自己的姐姐的容颜。
  感受到妹妹身体的反应,姬蓝漪抿着龟头,螓首微抬间,媚眼如丝。
  姬蓝霖心下一酥,十指深深插入姐姐丝绸般顺洁润滑的如瀑青丝中,柔韧的少女腰肢飞速耸动起来,一边还媚声娇吟着:“呜……干死姐姐!干死你这只妖精姐姐!呜……你这只妖精!大奶子长腿妖精!是不是要霖干死你!干死你!”
  姬蓝漪无法答应,只得无奈点头,这一点,茎头从里侧顶着她的脸颊,鼓得老高。
  “嘶……咦!噢……噢呜?”而这一下,更是撞得姬蓝霖香舌微吐,明眸反白,神魂颠倒,一时间淫言荡语,愈加不绝如耳。
  “咿……咿呀!还咬……还敢咬霖!插烂你那对一甩一甩的,几……几斤重的妖精大爆肥奶子!全射在里面!烫……烫熟,撑……撑爆妖精大爆肥奶子!干……干穿你……你又紧又深,一圈圈箍死人的肥穴!插!插烂你的吸精淫嘴!教……教你咬霖!”
  换在平日,姬蓝霖若敢这般言说,姬蓝漪定要好生训诫一番,可现下,她心头却是一片酸痒燥热,连小腹内里,都有节律地抽搐收裹起来,泄出股股湿热……要知道,仅仅方才,要这人说些露骨的词句,增进情趣,都是万万不肯的,而现在……这般天姿绝色,娇美难言的娇小玉人儿,水润小嘴翕张还合,编贝玉齿若隐似现,在公共场合,说出的却是这般粗鄙之语……
  要知道,先前即使用“尾巴”舒服,妹妹都未如此失态,难道……
  姬蓝漪很好奇,若继续下去,妹妹又会如何表现。这般想着,她收缩口腔,造成真空,脸颊、嘴巴的形状就像在吸吸管一样,做起真空口交来,孰料她唇瓣刚一来一回地这样一收一裹,姬蓝霖就被吸得娇躯乱颤的,眸里也浸出泪来。
  只见这少女螓首摇得飞快,其间系着明蓝缎带的及臀流云青丝纷舞飞扬的,一缕被她抿在了嘴角也不自知,也不逞口舌之利了,只是踮起脚尖惊惶失措地往后缩,似乎极力想让肉茎脱离姐姐的嘴巴,哪知姬蓝漪的这一抹殷红却像吸尘器的软胶管一样,始终牢牢地吸裹着她的茎头,即便因为距离拉开而变形拉长,也完全没有“啵”的一声,拔开的迹象。
  感觉再这样下去,真要像旧世界传说中,被妖冶淫荡的魅魔口交的男人一样,被吸精而死了,姬蓝霖慌张无措间,便一边抽噎着,一边没出息地讨饶起来。比起方才的不可一世,简直天上地下。
  “呜!啊呜!!不要吸了……咯……求你……真不要吸霖了……要吸死了……”
  “呜呜……都,都是霖的错……霖知错了……不该说粗话……呜!咯……真,真的……”
  “饶……饶了霖儿罢……求姐姐了……不是妖精坏姐姐……呜呜呜……”
  和平日一样,妹妹哭泣时,若慌乱或胆怯极了,就会止不住地打嗝;和平日一样,这人儿总是欺软怕硬的,初初被欺负时会外强中干地放出狠话,然而被欺负得狠了,又会没出息地胆怯求饶,若施予者不予理睬,就只能被欺负得一直哭了,哭累为止……
  见到此情此景,姬蓝漪幽静清明的滢蓝美眸深处,不禁闪过一丝淫虐之色,她想……
  可是不行,性虐待娇弱柔美的“妹妹”,是“姐姐”们少有的共同爱好,区别仅在于是否表现,言明而已。姬蓝漪亦是如此,但现在不行——身处绯月时候,这样做,于妹妹娇弱的身体毕竟有损无益。
  显然妹妹就要到了,姬蓝漪清明神思,挥去萦绕心间的诱惑念头,专心侍弄。用力地裹紧妹妹的分身,她脸颊深凹地猛地就是一吸,接着脖子像安了马达一样,最后冲刺一般,更卖力,更激烈,更疯狂地套弄起来。
  激烈的快感风暴中,姬蓝霖一双美眸被情欲烧得血红,她怔怔望着肉茎在姐姐红唇中疾速进出,几乎生出残影的景象——两,三秒内,这人就往复口了她三四十下,有高到如此极致的口交频率和速度,这人一分钟内能给人口交上近千下,姬蓝霖心想也不知道谁能忍受得了;又看到那张皎若明月的雪洁玉颜给她口爆,动作激烈时面颊深深凹陷进去,嘴唇,人中和脸颊被拉长变形到极限,被生生拉扯成口交痴女一般长马脸的淫荡痴浪情态,进而联想到平日里,这人天仙般的绝色姿容,以及不苟言笑,清泠自持的冷艳气质。
  两相映照之下,少女芳心摇颤,神魂不守。明眸紧阖,唇瓣紧咬间,快速而猛烈地前后抽插两下,雪腻腰肢往前一送,把自家姐姐的螓首狠狠按在腿间,便迎来了绝顶的,灵魂流失一般的战栗快美。
  燥热腥香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姬蓝漪诱人的红唇内,有力地击打在这清泠神女的檀口中,直至涌入喉咙,溢出唇角……姬蓝漪闭上双眸,仔细品味了一番口中浓郁的妹妹的味道,这才将口中含蓄的白浊尽数吞了。
  “精都出来了?”
  “呜……呜都出来了,全给姐姐了,霖,霖一点都没……都没偷偷留下。”少女双眸紧闭,娇弱的身子靠在墙上,微微瑟缩地嗫嚅道。
  绯月期间,每一天,每位“姐姐”,都会将自家“妹妹”“吃”个一干二净,这大概有避免“妹妹”们仍有余力,红杏出墙的意味——虽然对后者来说,出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姬蓝漪微微颔首,为保险起见,她最后并拢纤指,夹住妹妹那萎缩变软,试图缩回花穴深处,蚯蚓般细小的“茎头”,用唇瓣裹了,又来回拉扯着嗦了几十下,将最后一滴残精也吸干榨尽,这便算告一段落了。
  可是……似乎……有哪里不对。
  姬蓝漪不紧不慢地扶住虚汗淋漓,脚步虚浮的妹妹,并替她将缭乱的发丝及衣裳一一理顺捋平,自己也稍事整理,这才起身,转过头去。
  果不其然。
  先前盆栽植株掩蔽的拐角处,玻璃碎片四散零落的位置,站了一大拨人,许是嫌遮蔽视线,她们将沉重的盆栽都搬开了。
  穿着酒红色女式西装,留着棕色长卷发,左顾右盼,装作正在四处看风景的,是舰队参谋部副总参谋长,她的“妹妹”死死拽着她的衣袖,正双目放空着;旁边站军姿一般身姿笔挺,鼻尖沁汗的几名军装女子,则分别是舰队副指挥,第二分舰队指挥,和情报官……
  之前照面的文职人员,和她的小姐妹们也在,一只手还没从短裙里抽出来……
  那个整天只会开豪车泡妞,穿名贵皮草,喜欢炫耀高档化妆品和珠宝首饰的空降官二代也在……
  还有一名握着摄像装置,正在做采访的记者,她的签字笔都掉在了地上……
  与会人员都在,看来毕竟没有缺席会议。
  很好,非常好。
  姬蓝漪伸出舌头,舔净唇角残余的白浊。
  因纵欲过度,而虚汗淋漓,玉颜苍白的姬蓝霖则身子一软,干净利落地晕倒在了姐姐怀里。
  如此,最后,会议依然没有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