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轻晃,月影纱轻拢着两道痴缠的身影。
晏殊早已将人翻了个面,白嫩浑圆的屁股在手下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已不知过了多久,楚烟已经泄了三四回身子,晏殊还在不知疲倦肏干。
“嗯…师兄…放过我…呜…”
楚烟已叫得没了力气,气息不稳,连带着声音颤抖的不行,脸上挂满泪痕
楚烟只觉得自己像个溺水的船只,只能被迫承载着男人的欲望,迎着狂风暴雨,昏昏沉沉漂泊在海上。
楚烟在被肏晕之前最后的想法是:
她发誓,她下次再报复一个人,绝对不会再用合欢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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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静峰,晏殊卧房内
檀木桌前立着一道仙姿绰约的身影。
祁随一身月白色长袍,墨发用白玉带束在脑后,简单的穿着,却更衬得气质清雅,面白似玉,鼻若悬梁,眉眼温润,长睫如鸦羽般轻微颤着。整个人瞧着宛若遗世独立的仙子般。
不过,此时仙子的注意力全在眼前这瓶酒上。
祁随指尖握着酒壶,轻微晃动,酒香的气味便顺着壶嘴儿钻了出来。
轻嗅一下,祁随便知道这是何物了。
怪不得人不在屋内,
合欢散,晏殊倒是好兴致。
祁随这次前来,是来找晏殊商量三个月后的门派大比之事。
清风教有个传统,每十年举办一次论剑大会,彼时会邀请各大门派参赛,门派各自派出门下弟子论剑切磋,胜出者便有机会前往无忧境内。
无忧境,已存在世间万年有余,据传是吸食天地灵华所生,境内有奇珍异宝数不胜数,灵气沛然,同样,境内也有妖兽肆虐,凶险万分。可光凭境内的低阶妖兽内丹便对剑修修道增益非凡,更莫说中阶高阶。许多仙门弟子挣破了头也要在这论剑中赢上一赢。
祁随为尽早破化神后期,已在外云游四年,这四年中,他去了无数灵气聚集之地,百年冷泉打坐静心,千年深山斩妖除邪,万年竹林修剑论心.......每每要有突破之势,最后却皆是以失败告终。如此往复,仿佛修为停滞了一般。
前几日,祁随收到晏殊一封信,信上写道:十年一比的论剑大会已着手开始筹备,望大师兄早日归来主持清静峰事务。
虽只有短短一行字,祁随也读懂了晏殊言下之意:平日里这大师兄该尽的责任我这师弟都担了,五年了,论剑大会这么大的事儿祁随也该露面了。
祁随了然于心,便御剑踏上回宗门之途。
可没想到,敲了又敲也没应声的门,他险些以为这师弟操劳过度出事了,没想到,他这是碰上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可晏殊与谁呢?
祁随心底出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楚烟”
祁随嘴里反复咀嚼这两字
时间过得太久,他只记得是一个蠢的要死的小孩,论修剑,无甚天赋,论品性,连那寻常弟子都比不上。
偏偏这毫无过人之处的人,竟能入了师尊的眼。
他依稀记得,晏殊之所以愿意替他承担宗门事务责任也是因为这人来着。
至于长相……
祁随微眯起眼,脑海里闪过一模糊的面容,不知现在长得如何?
祁随年少成名,骨子里却是极其自负一人, 生得一张谪仙般的面庞,又惯善于伪装,面上温和近人,实则谁也不放在眼里,在世人眼里,祁随便如同那天上明月,高高悬挂于空中,任何人不得指染,可远观不可亵玩。
看来,往后的日子倒不会无趣了,晏殊轻嗤一声,转身向屋外走去。
推开门,屋外大雪下的正盛,絮絮非非,容易迷了行人的眼
祁随望着那空中飘落的雪花,目光深沉,旋即,撑开纸伞,向满天大雪中走去。
楚烟,
你我来日方长,
可勿要让我失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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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大师兄即将加入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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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留言,有一点点鼓励我就会开心啦,很有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