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纷以郑女士家里出具精神有问题的报告为结,既然有精神病,她也不好过于追责,为了工作室的发展,她需要做出大度,有格局的处理。
等对方走了,她才松懈下强撑着的身体,扶着椅子坐下来。
谭意远走近。
“我坐会儿,你不会是赶我走的吧。”
对面没吱声,高大的躯体蹲下,她额头一阵冰凉。
谭意远一边给她敷冰袋,一边说,“遇到纠纷要第一时间报警,你逞什么能。”
公事公办的语气,带着责怪。
你凭什么说教我。
黎知张口,想了想还是把这句快脱口而出的话咽下去。
“我又不知道那人要砸我。”
男人轻叹口气,“以后第一时间报警。”
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话,空气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绵长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等冰袋慢慢无效,谭意远终于开口,“我还要警务要处理,给你叫了车,先回去静养。”
这样的话带着浓浓的嘱咐和关心的意味,两人之间说出这样的话像是真正的男女朋友一样,可事实上,两人从来没讨论过这段关系算什么。
或许连炮友都算不上,一夜情算是沾点边。
不过黎知没想这么多,她的脑袋很沉,她急需要回家躺着。
夜色朦胧起来,黎知已经睡了一下午了。
她要是睡午觉都会选择在饭后半个小时后,只睡二十分钟,保证下午学习工作的高效,她从来不会下午睡觉,若是傍晚醒来,她总觉得会有巨大的落寞笼罩她,像是被世界遗弃了一样。
今天就是这样,落地窗外能看见万家灯火,但与光芒不同,夜晚总是暗沉寂静的,黎知摇了摇脑袋,好像已经没有开始那样地疼了,也不是那么昏沉。
黎知就是这德性,一受挫折或是什么疼痛,就喜欢看av,听到啧啧水渍声和看到赤裸身躯相拥时,她会想象出一些xp,她会写下来,然后传到网站上,和大家共享自己的食粮,这样她会舒心些。
手机响起,谭意远打来的。
“喂?”
“我在你家门口。”
我在你家门口。
不说开门,而是说我在你家门口。
含蓄委婉地请求开门,将选择权给她,不显示出一点点的强硬来,他像是没有棱角,脾气出乎意外地好。
这些天他好像一直如此,正派,高洁,永远少语淡漠却踏实靠谱地行动。
只有在床上,她才能窥见他别样的神情。
既然是谭意远,那她也没必要藏什么,av也没关,露骨的画面就直直地投射在幕布上。
她走去开门,谭意远拎着个袋子。
走进屋子,谭意远将袋子敞开,里面是碘伏纱布和一盒药。
“我给你擦药。”
谭意远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把她当成一碰就碎的珍品一样,动作柔缓地不行。
他给她缠好纱布,固定好伤处,又接了杯水,将盒子里的药剥开递给她。
“这是消炎药。”
她很乖顺地吞了,她嗓子眼细,常常咽不下去药,需要多灌点水压下去。
喝水喝地急,一条细流从她唇角溢出,从上慢慢滑下,一路流到脖颈,洇进睡衣领口里。
谭意远就在她面前看着她,自然不可避免地看见了这一幕。
他窘迫地低头,从袋子里又拿出样东西,递给黎知。
是那条被抢的澳白。
躺在男人的大大的手掌上,依旧散发着夺目的美。
黎知莞尔一笑,接过珍珠放在桌子上,反手扣住男人的腰带,“你下班了吗?”
“嗯。”
“那我邀请你看电影。”
男人被轻易地带到了卧室里。
他抬头一看,幕布上的女人倒趴在下面男人的身上,嘴里塞着男人的肉棒,男人也抬头舔舐上面的肉穴。
室内没开灯,只有屏幕上传来光源,谭意远瞬间扭头,借着灯光他对上前面黎知的眼睛,黎知的声音也传入他的耳朵,
“我也想吃你的屌。”
天气很热,在那天做爱后,黎知就换上了真丝床品,是艳丽的酒红色。
谭意远赤身裸体地被推坐在床上,健壮的身体和艳丽的颜色,形成一种极致的美感,浪漫,典雅。
室内缱绻的氛围萦绕他们之间。
当着他的面,黎知掀起睡裙,跨坐到他的腰部,他感受到自己被握住,是软绵绵的触感。
“你的头……”
黎知摇摇脑袋,“好多了,已经不疼了,还有,”
“别分心。”
黎知撅着屁股凑到他面前,薄薄的内裤勾勒出肥嫩的阴户线条,他隔着内裤揉搓起那饱满的地方。
瞬时,他感觉到胯下一紧,肉棒传来湿润的包裹感,她的小舌舔舐着茎身,滑过青筋凸起的皮肤,又将整个龟头吞下,含了几口用舌尖顶戳马眼,他受不了地深呼吸,小腹也因为紧绷而上下起伏。
面前的白皙臀瓣扭了扭,像是控诉他行动的迟缓。
指节一下子戳进穴内,里面的嫩肉收缩着包裹着他,向内深入,黎知张口叫了一声,激起他更多探索的欲望。
穴内很快流出潺潺的水液,谭意远看地眼热,双手拖动雪白的臀瓣往自己脸前来,张口覆住整个阴户,饱满的阴蒂被他的舌尖来回碾压,阴唇也被他的舌肏开,他游刃有余地将舌送到更深处,舔弄吮吸,像真正的性交那样。
一边肏着她的穴,一边还要大力地拍打她的臀瓣,黎知一下子受不住,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被坐脸的谭意远吮吸地猛,穴内的水只要流出就会被他统统卷入口中。
黎知人菜瘾大,自己提出的吃屌没吃多少,却让谭意远结结实实地伺候她一回。
偏偏伺候她的人还具备极强的服务意识。
用舌头肏完她,还要用胯下的巨物肏她。
谭意远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将她抱在面前,套上套,搂着她侧着身就捅了进去。
甫一进入,他就感觉到小穴的紧致,嫩肉挤压着他,却也包容着他。
“嗯……”
好软,好舒服。
他托着她的脑袋,低头轻轻吻了包扎起的伤口,后又寻到她的嘴唇,含在口中,细细嘬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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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在哪里呀,珠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