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哥……”
  “我说过,如果你死了,我会陪你一起死。”宋巡平静地说,“无论任何时候,我都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童维眼眶一热,眼泪刷地滚了下来,反手握住了宋巡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肉墙将紧密相拥的二人完全吞噬,蠕动翻滚,想要立刻消化新的猎物。
  几秒钟之后,肉墙表面激剧鼓动起来,赫然裂开一条巨大的伤口,浓黑的血浆喷涌而出。童维竟然用双手硬生生将这怪物撕开,搂着宋巡跳了出来。
  支撑肉墙的力量似乎也在同一时间消失,扭曲的走廊恢复原状,血肉像是被吸干了一样渐渐消退,露出森森白骨,恶臭熏天。
  童维紧紧抱住宋巡,搂着他的宽阔的脊背道:“哥,我就知道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
  宋巡胸口膨胀,漾着说不清的情愫。冷静下来之后才感觉不对劲:“你不是就剩下一半血肉之躯了吗?”
  “咳,我以为自己被吃了啊,吓得我怕再也见不到你。还好你赶来了,还对我不离不弃。”童维把脸埋在宋巡肩上乱蹭,“哥你对我真好。”
  “滚!”宋巡觉得自己被算计了,一脚踹开这狼崽子转身就走,“以后我要是再相信你,我跟你姓!”
  “那这算嫁狗随狗吗?”童维笑着地跟了上去。
  “闭嘴!”
  二人吵吵嚷嚷,越走越远,只是这一次,宋巡没有再逃走……
  夏醇在突如其来的迷幻之中,有种既奇异又真实的感觉。阎浮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在厨房里忙活。
  他带着淡淡的眩晕感走过去,看到阎浮正穿着围裙做蛋糕——应该说,“只”穿着围裙。
  夏醇喉咙干得厉害,声音沙哑地说:“你会做吗,我教你吧。”
  眼前的人有些虚幻,但夏醇朝他光滑的肩上摸去时,手感又十分真实。夏醇拿起裱花袋,将奶油填充得满满的,有点粗暴地将阎浮按在桌上,拨开他的长发。
  “我教你如何裱花。”夏醇把裱花袋尾部绕在手上,掌握合适的力度,在阎浮白皙的脊背上挤了几个小花,一排挤满之后再换下一排挤不同的形状。
  如此一路向下,腰部的凹陷已被填满。夏醇看着阎浮紧窄的臀瓣,下面硬得要炸。他用裱花嘴往充满弹性又紧绷的臀肉上戳了戳,随后俯身将漏出来的奶油舔进嘴里。
  “嗯……”桌上的人声音和肌肉都颤了颤。
  夏醇手一抖,差点把奶油挤喷了:“别急,这就让你也尝尝奶油的滋味。”
  说着,他掰开那条诱人的缝隙,把裱花嘴戳进肉粉色的洞口,充满恶意地左右戳了戳。冰凉的裱花嘴被艰难地吞了进去,阎浮难耐地转过头,琥珀色的眸子里溢满水光。
  夏醇一直都觉得,阎浮这张脸,特别适合哭泣,可惜一直以来被弄哭的人都是自己。今天难得一见这番迷人景致,刺激得他浑身发烫,都快烧着了。
  他手上微微用力,把奶油往那处灌去。在失真的幻觉中,他有点掌握不好力度,几下就把剩下的半袋奶油都挤空了。大量奶油溢了出来,夏醇放下裱花袋,取来橡皮刮刀,小心翼翼地把奶油往阎浮的屁股两边刮去。
  “奶油要好好刮平,才能继续下面的环节。”
  弄了几下,他就受不了了。之前挤入洞口的奶油流泻出来,弄得那本就诱人之处更添淫/靡。夏醇丢开刮刀,拉开裤子拉链,握着胀痛之物就着奶油的顺滑顶了进去——
  阎浮毁掉那个大脑之后,又耽搁了一些时间才回到家里。一进门便闻到暧昧的气息,并听到粗重的喘息声。他快步走到客厅,不由得扬了扬眉,眼中流露出一抹玩味。
  他的夏醇坐在沙发上,不知是在做梦还是怎样,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微微张着嘴,一脸迷蒙的失神,右手则在裤子里快速起伏。
  他拿起扣在茶几上那本漫画看了看,内容是夏主播一脸冰冷禁欲的表情,调/教他美艳诱人的小浮浮。再看看沙发上夏醇的样子,阎浮轻轻一笑,把漫画丢到一边,将人翻过去,扒掉裤子就是两巴掌。
  夏醇被打得又痛又爽,等到阎浮进入他的身体,他才稍稍清醒过来。
  蘑菇——夏醇心里一惊,那个没有毒的蘑菇,却有另一种功效啊,回想起幻觉中所做的一切,他觉得这蘑菇特别“绅士”。
  “我有礼物送给你。”阎浮说着,从他体内退了出去,“那串念珠找不回来了,不过我重新做了一个。”
  夏醇气喘吁吁,半梦半醒:“这么短的时间,你拿法力搓的吗?用什么材料做的?”
  阎浮轻笑道:“还记得黑木树海那截残余的树干吗?”
  “你用自己本体的一部分做了念珠送我?”夏醇十分感动,“给我看看。”
  “喜欢吗?”阎浮将念珠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阎浮树表面有一层金砂似的细小颗粒,使得念珠看起来不太像是木质的,一颗颗葡萄大小的浑圆珠子在光线下闪动着迷人的色泽,煞是好看。夏醇正想接过来,阎浮却将手缩了回去。
  “你刚刚都幻想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呃……没想什么,真的,信我!”
  “好。”阎浮勾起嘴角,俯身含住他的耳垂,“生日快乐。”
  “谢……啊!”夏醇两只眼睛倏然瞪圆,阎浮竟然把念珠塞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