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督二脉交汇之地,非常私密……
薛白锦刚入定不过片刻,就发觉不对——那只游移的大手……
?!
薛白锦迅速并拢双腿夹住了手指,望向夜惊堂,本想出声质问。
结果不曾想蒙着双眼的夜惊堂,先蹙眉凶了她一句:
“怎么走神了?身体放松、心随气走,你要是没记住,咱们可得重头开始。”
薛白锦见夜惊堂神色专注认真,没有任何流露出色心,话语自然强行憋了回去,暗暗咬牙片刻后,还是压住杂念,闭目继续心随气走。
夜惊堂其实有触感,知道自己在摸哪儿,不过心神也确实专注,没有拿传功开玩笑。
在仔仔细细摸完后,夜惊堂又把冰坨坨翻了个面,从月瓣间开始往背上游走。
薛白锦睫毛微微颤动,觉得这感觉比那晚还难熬,用极大毅力,神念还是到处乱飘。
嗦嗦~
不知不觉,两刻钟过去。
夜惊堂把第一张图的脉络画完后,收回心念询问:
“感觉这功法如何?”
薛白锦天赋悟性过人,如此手把手的教,心如止水的情况下,完全能记住。
但此时被夜惊堂到处乱摸,薛白锦心乱如麻,哪里能把无比庞杂的细节全记下。
听到夜惊堂询问,薛白锦脸上少有的显出了些许尴尬:
“此功法太过复杂,记的不是非常深……”
“没记住?”
“……”
薛白锦发现夜惊堂语气很意外,悄悄转头以余光打量,结果可见蒙着眼坐在跟前的夜惊堂,眉宇间明显流露出几分复杂,嗯……就和她当年教凝儿开屏剑,结果凝儿一个月都没学到家,她看凝儿的神情差不多。
咦~咋能这么笨,手把手都教不会,辣眼睛辣眼睛……
??
薛白锦可是曾经的‘山下无敌’,天赋之高连奉官城都大加称赞,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瞧见夜惊堂无言以对的模样,薛白锦轻轻吸了口气,却又没法反驳,脸颊红到了脖子根,感觉比被夜惊堂轻薄时还严重。
“你……你再教一遍,我肯定记住。”
夜惊堂见此,又把冰坨坨翻过来,柔声道:
“没事,第一次记不全很正常,我这次慢一点。”
说着手再度放在肚子上,开始引导起体内那股气。
薛白锦闭着眸子,试图放空身心入定,仔细去感知。
但夜惊堂速度放慢了一倍,更好记不假,手掌在身上停留的时间,显然也翻了一倍。
随着火热手掌摸过,手指再度……
“呼~”
薛白锦脚趾微微弓起,不说记东西了,能不哼哼出来都是心智过硬。
夜惊堂引导到一半,发现冰坨坨根本没跟着走,都不知道走神到什么地方了,只能停下手轻声一叹:
“唉~你得放松下来,心如止水……”
这让我怎么心如止水?
薛白锦抿了抿嘴,因为确实是自己心湖不稳的原因,也不好夜惊堂不是,只是低声道:
“我……我学不了这功法,要不算了吧。”
夜惊堂摇摇头道:“我可以教你,也在心无邪念认真教,你稳不住心神记不住,那就不是我骗你了。你七天学不会,我肯定不放心让你走,你到时候也别说我言而无信……”
薛白锦张了张嘴,却无言反驳,只能如实道:
“我是女人,你用手摸经络穴位,心湖起波澜难以避免,这也不能怪我心志不坚,大不了……大不了我多待几天。”
夜惊堂语重心长道:“你是心里绷的太紧,放不开。这点不改,不说几天,你多留几年都没用。要不你听我安排,我帮你放松,保证你天亮之前可以学会。”
薛白锦眨了眨眼睛:“我一直在听你安排,你还想如何?”
夜惊堂坐近几分,认真道:
“你想放松身心,首先得适应我的手,我做什么都不排斥。
“现在,你把我们的身份、来历都抛开,你只是与外面世界无关的一个女人,在这里学一门功法,做任何事情,都和以后无关,离开这座岛后也不再去回想……”
薛白锦倒也听话,轻轻吸了口气,把岛外之事都暂且抛到一边,尝试忘却所有,只关注当下。
夜惊堂轻声说了几句后,把手放在了冰坨坨大腿上,结果冰坨坨刚刚放松的身体马上一缩,睁开了眼帘。
夜惊堂无奈道:“放松,不要想身外之事,认真去适应。”
薛白锦抿了抿嘴,也没多说,强忍着不去想乱七八糟的,只是放松身体,尝试接受男人的触碰。
结果这样心倒是不慌了,但身体却起了反应,随着夜惊堂手慢慢游走,逐渐就有了感觉……
夜惊堂持续片刻后,慢慢滑到南霄山上,发现冰坨坨还是有所退避,低头凑到耳边:
“别防着我,就把这当成很自然的事情,跟着感觉走。”
薛白锦嘴唇动了动,保持呼吸节奏,跟着本能体会被触碰的感觉。
“呼~……”
随着彻底把所有杂念抛开,薛白锦逐渐沉浸其中,潮水般的冲击慢慢涌上心头,脸颊泛红,呼吸声也清晰起来。
夜惊堂见此,如同春风拂面般,慢慢凑向红唇。
这次,薛白锦没有再浑身一紧,而是自然而然与双唇贴合。
夜惊堂颇为满意,搂着软成一汪春水的冰坨坨,手滑到了腹部,开始慢慢引导起体内那股气。
薛白锦察觉到了变化,心念便追逐起那股气,而身体则不再抵触夜惊堂的触碰。
滋滋~
很快,两刻钟过去。
夜惊堂再次画完了功法脉络,而薛白锦不再被触碰带来的心慌意乱干扰,心无外物认真追逐脉络,显然也记住了。
但结束之后,已经进入状态的薛白锦,并没有就此出来,依旧抱着夜惊堂脖子,暗暗复盘功法。
夜惊堂见冰坨坨没抵触,那自然不会主动松手,继续轻轻揉着南霄山。
而薛白锦放空所有,已经适应夜惊堂的触碰,对此也没抵触,只是专心复盘着功法脉络……
如此缠绵良久后,夜惊堂怕冰坨坨清醒过来生气,也没直接乱来,而是在气氛哄到差不多的时候,柔声开口:
“我这几天主要就是在琢磨怎么练功更快。道门有男女双修之法,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相合更接近自然无为之态,比禅坐清修更加快捷,而且可以阴阳互补,要不我继续教你,你自己看感觉来,不喜欢就停下,如何?”
薛白锦正在暗暗复盘,听到继续教功法,便柔柔颔首,都没细想这话背后的意思。
而夜惊堂得到许可,自然是不再画蛇添足多说,又凑向红唇,继续抚慰,同时手贴在后腰,慢慢引导。
薛白锦见此,自认真去追随,但这次的功法显然不是‘九凤朝阳图’,要简单很多,大概就是男女之间彼此连结,形成一个阴阳相合的大周天。
薛白锦完全放松跟着感觉走,也不抵触夜惊堂触碰,结果就是在夜惊堂润物无声的引导下,没有任何抗拒,便让夜惊堂慢慢登堂入室。
甚至连为一体后,薛白锦都没去想此举对错,只是跟随本能迎合,轻柔调理着呼吸,和夜惊堂一起练功……
第十九章 乘风破浪
东海深处。
狂风在海面上掀起巨浪,犹如上古巨兽癫狂咆哮,吞噬着天地万物,明明是白天,天色却暗的犹如入了夜。
一艘挂着‘折’字旗的海岛船,在狂风巨浪中艰难起伏,临时写的旗子已经被暴雨冲掉了墨,连同甲板都在咯吱作响。
折云璃披着蓑衣,在风雨中艰难转动船舵,头一次碰见这种浩瀚天威,脸上也显出了几分焦急:
“你带的什么破路?船要是沉了,咱们都得下海喂龙王……”
“叽叽叽……”
鸟鸟被强风吹的已经站不稳,只能躲在折云璃脚后跟处,探头咕咕叽叽,意思估摸是——鸟鸟只负责带路,船沉了是人不行,和鸟鸟有什么关系?
因为风高雨急浪大,说话声都没法传出太远。
轩辕天罡和仇天合,在桅杆上来回跳跃,收起已经快要吹烂的船帆;而阿兰则已经开始搜集船舱里的物资,以便沉船后求生。
轩辕天罡此行带着老婆孩子,眼见海船已经失控打转,自然心急,对着仇天合吼道:
“你办事就不能过点脑子?光顾着除暴安良,一船海匪杀的干干净净,连个掌舵的都不知道留……”
“你在黄泉镇打了三十年鱼,我哪知道你连船都不会开?”
“我在黄泉镇开的是渔船,就一面帆,这他娘是三根桅杆十六面帆的海船,我就算会开,没十几号人能折腾过来?”
“那你早说呀,都飘几天了,现在吼我有啥用……”
……
后方的船楼中,华青芷抱着小丫头,已经被颠的没法站稳,只能扶着柱子紧张观望,心底无比想念无所不能安全感十足的好相公。
不过怀里还抱着个小丫头,华青芷也不好露出惊慌失措之色,强自镇定哄着吓懵了的小丫头:
“没事没事,船沉了咱们就划小船回去,你爹爹和仇伯父都是高手,肯定没事……”
大船在浪涛中剧烈颠簸,不时便有大浪碰撞船身直接涌上甲板,若非仇天合武艺过人,恐怕能被直接拍下船。
虽然处境十分凶险,但好在姚上卿手底下的海盗船,质量算不上太差,几人合力操控船只,最终也没有散架沉没。
折云璃掌控着船舵,一直在竭尽全力朝着鸟鸟指引的方向航行,在飘了不知多久后,喧嚣的风雨开始逐渐减小,而天际尽头也出现了阳光的痕迹。
待到船身逐渐稳定下来,折云璃才松了一口气,从怀里取出小罗盘打量,想判断当前位置,结果意外发现罗盘似乎损坏了,指针乱转,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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